第129章 空白羊皮書
聽了柳塵的話,金國特使卻笑着說道:「一個人再強大,總有力不能及,需要假手他人之事吧。」
「確實有,不過我卻不想跟一群,豬狗都不如的禽獸為伍。」
柳塵面無表情的說道。
「莊主何出此言?」金國特使不動聲色的問道。
「做為國使,代表一國形象,而你們卻在年關之時,做出那種人神共憤之舉,國使尚且如此,貴國之風氣可想而知。」柳塵冷聲說道。
金國特使沉默片刻,接着很快又大聲笑道:「我聞莊主大才,通天徹地,不成想,也不過爾爾。」
「哦?」柳塵淡漠看向他。
金國特使站起身,沉吟道:「莊主應當知道,以金國使者的身份和財富,任何美女皆唾手可得,又何必像野獸般去街上肆意發泄?」
「說句更加難聽些的話,即便是皇親貴胄,只要我們開口,諒那趙佶也不敢不給,不是嗎?」
柳塵又掃他一眼,「繼續說。」
「所以,我們這麼做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彰顯權威罷了。」
「我們要讓漢人子民感到害怕,讓他們知道,就算是他們的朝廷,也保護不了他們!」
「一次暴行,換來民心凋敝,可抵千軍萬馬。」
「失民心者,失天下,這可是你們漢人教會我們的。」
金國特使笑道。
確實,對於民心把握這一塊兒,宋廷做的遠不如金國。
兩相對比就能清楚知道。
大宋朝,每年收着賦稅,卻連應對衝擊的資金都沒有,事後還要底層民眾持續買單。
沒糧了,讓底層用愛貢獻,沒錢了,還是找底層,以各種名義搜刮,以期積少成多,彌補虧空。
而上層呢,依舊紙醉金迷,貪腐成風,那些「官獠」非但不管,反而還為其張翼,這是非常可怕甚至恐怖的!
反觀金國,上個月剛把朝綱穩固,皇帝完顏晟,即頒佈兩條法令,一,禁止內外官宦及宗室私役百姓,二,權勢之家不可買平民為奴。
僅這兩條,就能瞧出兩國最大不同。
一個是把自己國家子民當爛泥,死命壓榨,以討好外族。
另一個是把自己國家的子民當寶,凝聚自己人的力量欺負外族,為自己人瘋狂掠奪財富。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宋朝本身奉行的就是,「與士大夫治天下,不與平民治天下。」
從骨子裏就是以官僚士紳為權利中心,至於那些平民,不過是上層人圈禁起來的玩寵罷了。
他們為了風花雪月,可以造出各種玩女人的場所,榨乾所有平民的最後一絲脂膏,卻從來不會反思什麼!
甚至還恬不知恥的自詡風流雅士。
其行可鄙,其心可誅!
「或者,我們不言其他,只講品行,我們國使在外施暴,其行為,與貴國在青樓、花船自詡風流的玩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我大金國雖不敢坦言磊落,可與你大宋朝在風月之地,一邊做污穢之事,一邊自詡雅士,未見得誰高誰低。」
金國特使繼續說道。
柳塵聽後,卻不禁冷笑一聲,「你還真是能說啊。」
「大宋朝廷,確實爛到了根子裏。」
「但你把大宋官僚士紳的無恥行為,強加給所有漢人,把所有漢人全部囊括進偽君子之列,這又算是什麼道理?」
「不管是金國也好,大宋朝廷也罷,為了達到你們的目的,底層女子就活該成為你們這些,自詡高高在上之人角逐的玩物?」
「普通的漢人,就該被你們當成奴隸隨意驅使?」
「我告訴你吧,沒那說法!」
說到這裏,柳塵停頓了片刻,然後又繼續補充道:「我今天就把態度擺明,我不是趙宋皇室養的狗,所以不管你們跟宋廷怎麼打,我都不管,也不會參戰。」
「但有一點,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打,兩軍交鋒,生死由天,斷不能隨意屠戮無辜平民。」
「否則,我,即戰!」
聽完這話,金國特使臉色陰晴不定,「是否只要不動平民,貴莊就不參戰?」
柳塵點頭,說道:「沒錯,那些爛到骨子裏的士紳官僚,他們有的是錢,有能耐你們就去搶,去殺,死絕了也與我無關。」
金國特使猶豫片刻,接着一臉嚴肅的試探道:「好吧,還有一事,貴莊的那些可怕武器」
「不參戰,即表示不外流。」柳塵隨口說道。
「好!有莊主這話,我就有數了,至於莊主是否願意加入我大金國,我還是希望莊主能再仔細考慮一下,我們大金國,真的非常渴望莊主這樣的人才相助。」
「至於這空白羊皮書,也暫留貴處,權當我們想與莊主交好的信物。」
金國特使忽然十分恭敬的說道。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本以為此事會就此打住。
不料沒過幾天。
柳家莊在汴梁城裏的產業,就遭到一些人連夜縱火。
雖然只是燒了大門,但也因此幾乎沒人敢再登門。
柳塵找人一問才知道,是金國特使在離開柳家莊的時候,故意大張旗鼓,並表現的很滿意的樣子。
這讓沿途不少人都不禁開始猜測,柳家莊是否跟金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做為苦金國久矣的漢人,得知此事以後,於是就紛紛把憤怒指向了柳家莊的產業!
「這幾天,咱們在汴梁的產業,幾乎都沒什麼收入了,還真是被金人給擺了一道。」
夜晚,正在盤賬的李師師,無奈伸着懶腰,說道。
此時的她,已經開始慢慢顯懷。
尤其伸腰的時候,就更加明顯了。
「這樣不是更好?你也可以趁機歇上一段時間了。」
柳塵滿不在乎的笑着說道。
言罷,就從後方硬擠到椅子上,然後一邊輕撫她的小腹,一邊在她耳邊不停吐氣。
「都沒生意了,你還說好?」李師師沒好氣的笑着說道。
「金國最遲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開始對大宋動兵了,到那時候,即便有生意,也根本做不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金人這一手着實漂亮,把挑撥離間,玩的是明明白白,什麼話都沒說,就把我推到了漢人的對立面。」
柳塵說着,又伸出舌尖,輕觸李師師那軟嫩香滑的耳肉。
把她逗得一陣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夫君,別鬧。」李師師逐漸癱軟在柳塵懷裏,膩聲道:「會傷着孩子。」
「沒事,我問過妻妹,三到六個月是可以行房的,現在是第四個月,正好。」
「況且,我都忍了這麼久了,你做為我的好娘子,好歹同情我一下吧。」
柳塵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是不是還有易安妹妹嗎?」李師師的玉手輕輕壓住柳塵開始使壞的手,嬌聲說道。
「她這幾天有些不便,嬋兒那邊也是一樣,三個月前就又不讓我碰她了。」
「那那好吧,你輕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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