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現場,一身黑西裝打扮的風見裕也面無表情的站在宴會廳門口,旁邊滿臉笑容的是他名義上的上司——米花飯店的大堂經理。
由於普拉米亞逃獄事件公開會造成十分惡劣的影響,公安警察難得的放低了姿態,隱藏自己的身份暗中調查。
雖然以現場的情況來看效果並不怎麼好,畢竟很少有飯店的保安敢戴着墨鏡用x光線一樣的眼神,來回掃射到場的每一位來賓。
更不用說這位保安大哥時不時還會越過一旁的經理,對可疑人群進行不文明的搜身行動。
眼看經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僵硬,宴會的氣氛也越來越凝重,風見保安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將目標直指現場各種卡哇伊的裝飾物。
經理悄悄擦了一把冷汗,提着一口氣將面前面露不虞的各路財神通通迎進去。
熟悉的場景在他的眼前再一次呈現,風見裕也不耐煩的將掛在眼睛上裝酷的墨鏡取下來,看着突然冒出來的液體炸彈,只感覺一口老血就要噴上來。
普拉米亞這個一聽名字就給人壓迫感的女人果然不是蓋的,這些裝飾物他早上剛剛讓人檢查過,明明沒什麼問題的,可這才過了沒多久就成這樣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突破了公安的層層防控,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將炸彈安裝在會場裏面。
雖然這些液體炸彈的成分上次已經破譯成功,但是誰知道那個瘋女人會不會做出改變。
風見的眉宇皺成一團,宴會已經開始,在這種情況下,他又不能直接衝進去讓裏面的人撤退。
普拉米亞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主動聯繫警方,要麼就是她以為警方還沒有發現她的計劃,要麼就是有其他的安排。
風見裕也下意識撥通自家上司的電話,不出意料的得到關機的結果。
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時候,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他快要扛不住了。
風見揉了揉比大熊貓還要突出的黑眼圈,勉強打起精神,早上抹黑檢查的時候還沒發現,現在一看,裝飾有這種卡哇伊玩偶的地方都是房梁的支柱地帶。
以普拉米亞製造的那些液體炸彈威力來看,只要有一顆爆炸,這一屋子的人根本逃不掉。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不,是卷她頭上的帽子,望月一隻手搭在諸伏景光的腰上,一隻手壓着自己的帽子。
兩人坐在一輛白色摩托車上,穿插在東京繁忙的車流中,朝着米花飯店快速前進。
拜那些有錢又有權的大人物所賜,米花飯店這一路車堵的死死的,他們只能頂着冷風飛馳在夜色之中。
頭頂是絢爛多彩的慶祝煙花,身邊則是陷入昏迷的女子,普拉米亞盯着下方不斷靠近的白色摩托車,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瘋狂的笑容。
右手不自覺的摸向左邊的肩膀,臉上露出憤怒不甘的表情,不一會兒又伸到口袋裏面,從裏面掏出一個小小的東西,緊緊的攥在手中。
煙花將黑沉沉的天空照亮了大半,也將這位擁有一頭金色捲髮的瘋狂女人身後完整的勾勒出來。
一位有着粉色短髮的眯眯眼男子悄無聲息的站在她的身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說只有一步之遙。
男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長髮女子,抬起腳直接踢向金色捲髮女子的右臂,雙手握拳毫不留情的朝着目標的臉頰招呼過去。
短短一個呼吸,兩人的方向掉了個各,人質回到了解救她的一方,但是對峙的兩人並沒有多餘的視線去關注其他。
「真是可惜,差點讓你得逞了!」
普拉米亞斜着嘴角吹了吹掉在眼角的碎發,揚了揚手中的遙控器戲謔的說道。
眯眯眼男子也不在掩飾自己的腳步聲,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他還以為剛剛的偷襲會奏效呢,沒想到對方的實力比他預料的還要難纏,這又是組織的哪一位成員。
赤井秀一睜開墨綠色的眼眸,暗暗打量眼前的女子,朗姆手底下的人他只聽說過庫拉索,這個人會是她嗎?
「你的目標應該是我吧?」
赤井秀一試探性的問道,既然偷襲沒有解決掉對方,那就只能跟着對方的思路暫時先走下去了。
「嘖嘖,抱歉啊!對你感興趣的是哪個幫我逃獄的人,我的目標可不是你。」
普拉米亞攤了攤手,然後毫不留情的按下手中的開關,宮野明美脖頸上原本毫無波瀾的金屬項圈頓時亮了起來。
兩道彩色絲線順着細細的管道緩緩流動,目標明確的朝着中央的凹槽匯聚。
赤井秀一:「……」
要不要這麼果斷,明明談判期還沒有過,為什麼要突然啟動炸彈。
顧不上跟對方繼續對峙,赤井秀一將宮野明美抱起來,仔細檢查她脖子上的液體炸彈。
倒計時只有短短的三十秒,現如今已經過去了六分之一,也就是說對方從一開始就打算殺死明美,壓根沒有準備其他計劃。
「放棄吧,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普拉米亞的語氣突然激動起來,整個人退到最遠處,炸彈上的信號燈閃的越來越快,就像她的心臟一樣,終於要恢復到以前的頻率。
「這還只是開胃菜,接下來還有更大的驚喜在等着你們呢!」
普拉米亞彎了彎紅唇,看着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男子,突然興奮的說道。
「這顆炸彈上裝了一個感應裝置,如果這顆炸彈爆掉了,大廳里安裝的那些就不會啟動,反之就會有相反的結果。」
「這麼一想,你的內心是不是會好受一點。」
伴隨着普拉米亞聲音的是一聲槍響,金屬項圈的凹槽處被人用極精巧的手法開了一個洞。
眯眯眼先生甩開膀子直接在兩種液體混合交融之前,將液體炸彈分成了兩半,紅藍兩色液體各自順着開了口子的管道滴滴答答流下來。
「雖然你的液體炸彈威力很驚人,但是可惜的是,這兩種液體在沒有交融之前,成分都很穩定,即使開了槍,依然不用擔心走火的問題,還真是幸運啊!」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看着對面嘴張的可以塞下兩個雞蛋的女子說道。
「可惡,樓下的那群人都會因為你的莽撞而死去,這都是你造成的。」
普拉米亞神色癲狂,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金屬項圈,無能狂怒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炸彈犯將死人的理由怪在一個無辜的平民身上,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研究生,做的也是救人的事情,你怎麼能怪我呢,是吧,兩位警官。」
赤井秀一眯起眼睛,抱着懷裏的女孩,一副受到傷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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