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不修行 第二百八十八章 渣男的基本修養 主動投奔的重生者(六千字求訂閱)

    第290章渣男的基本修養主動投奔的重生者

    一縷秋風吹過,小院中光線仿佛搖曳起來。

    「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季平安沉聲詢問,心中慌得一批,但表面上正義凜然。

    雖說不明白,為何許苑雲會突兀跑到這裏,並和雪姬相見,二人又交談了什麼。

    為何相談甚歡。還以「姐妹」相稱,但從「季司辰」這個稱呼看,事情應該還沒到無法挽回的情況。

    許苑雲聞言笑了笑,只是那雙眸子裏除了笑意,仍殘留探尋之色,見他鎮定如常,這才抿嘴道:

    「沒什麼,只是與雪姬聊了一陣閒話。」

    關於我的閒話嗎……季平安深吸口氣,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主要是他擔心,自己隨便一句話說錯,就導致不可知的結果。

    好在雪姬忽地開口,轉換話題,道:

    「我們方才談論你鬥法一事,怎麼樣?後續如何?」

    幹得漂亮……正發愁於不知說什麼的季平安心中暗贊一聲。

    三人走到桌旁落座,季平安趁機說起鬥法經過,以及後續可能的影響和打算。

    當然,其中部分關鍵細節,被他以春秋筆法帶過。

    許苑雲坐在凳子上,兩隻小手捧着一隻杯子,表情認真且專注地傾聽,舉止上並未表現出親昵,保持着合理的「社交距離」。

    雪姬同樣如此。

    「這樣啊,果然,我們這些外人在人群里,所能觀看到的不及畫中萬一,佛主竟還有這種打算麼……」

    許苑雲表情驚訝,被季平安刻意丟出吸引注意力的消息頗為。

    畢竟若論地理位置,其實御獸宗才是距離佛門最近的。

    此番佛門受挫,內部即將發生革新,御獸宗完全可以趁機做點什麼,爭取利益。

    見許苑雲注意力被成功轉移,季平安無聲鬆了口氣。

    正絞盡腦汁,想要旁敲側擊詢問,許苑雲忽然看了他一眼,盈盈一笑,起身告辭道:

    「叨擾許久,我忽地想起一些事,便也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這就走了?沒事了?

    季平安如蒙大赦,強行按耐激動:

    三人這短短一刻鐘的交談功夫,他裏衣幾乎濕透了,消耗的精神力比鬥法強了好幾個等級。

    眼瞅着許苑雲拿起披風,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消失在門外。

    季平安開啟「天眼通」,確認許苑雲的確走出了巷子,且院中並無「暗哨」,這才只覺強烈的疲憊感湧上心頭。

    他呼地坐在凳子上,試探道:

    「到底怎麼回事?」

    雪姬瞅瞅他,沉默了下,將方才發生的經過敘述了一番。

    聽到許苑雲點破雪姬身份,並旁敲側擊其與大周國師的緋聞,季平安心臟險些蹦出來。

    「後來,她還詐我,說我房間裏有男子的東西,但每次你離開,我都會認真清掃痕跡,所以我沒有被她唬住。」….

    雪姬一改在外人前的高冷傲氣神態,略有些驕傲地挺起胸膛:

    「怎麼樣,我沒給你惹麻煩吧?」

    季平安聽得冷汗直流。

    只聽雪姬描述,他哪裏還猜不出,許苑雲只怕是通過御獸宗,得知了自己將雪姬帶回餘杭的情報。

    再結合江湖傳聞,所以前來試探,想旁敲側擊,看他是否與雪姬有染……

    而雪姬則因為信息差,並不知道許苑雲的身份,所以本能警惕。

    「你做的很好,」季平安由衷讚許,試探道,「那後來呢?」

    雪姬輕聲道:

    「她應該是確認,你我並無關係,又見我步步緊逼,準備動手,這才摘下披風,自稱與你相識,也是同一陣營的修士,但語焉不詳的,我擔心鬧出誤會,給你帶來麻煩,便暫且假意熱情接待,說了說潛蛟島的事,不過都按照我們之前商量過的說辭,應該沒露餡。」

    頓了頓,雪姬略顯擔憂道:

    「她是不是懷疑你了?還有,她到底什麼身份?也是重生者嗎?」

    季平安沉吟片刻,道:

    「她的確也是重生之人,目前不完全算是我們的陣營,應該算是盟友吧,所以也並不常在餘杭,我沒想到對方會過來。至於懷疑……應該不至於,或許主要還是試探你與欽天監的關係是否親密。」

    這樣嗎……雪姬愣了愣,魔教妖女思忖了下,接受了這個說法。

    又聽季平安補充道:

    「不過,小心無大錯,我的身份太敏感,一旦被人追查懷疑,的確會很危險,尤其這次鬥法後,想必更會被九州,接下來一段時間,保險起見,我們的見面次數最好少一些。」

    這樣啊……雪姬眼眸中浮現失落的情緒。

    被養在別苑,又不能公開,似乎越來越像一個妾室了。

    不過她還是擠出笑容:

    「好,你的身份更重要,我會好好保密,安全第一。」

    ……季平安看着近在咫尺,雪姬那白淨如瓷,努力擠出笑容的模樣,沒來由心中一疼。

    輕輕俯身,在她臉頰上輕輕碰了下,低聲說道:

    「對不起……」

    雪姬笑了笑,去推他:

    「你曾是天底下最強的男子,莫非便以為我便是個小女子了?會那般不識大體?不要忘了,你當初可是本座的爐鼎呢。」

    季平安欲言又止,四輩子加起來,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場面。

    有種渣男多線操作險些翻車的既視感。

    「好了,你先去忙吧,不要在我這裏耽擱太多時間,眼下城裏不知道多少目光盯着你。」雪姬推他。

    季平安頷首:「那我先走了,若有什麼事,傳訊聯絡。」

    說完,他才告辭離開。

    目送季平安離去,雪姬獨自一人站在屋檐下,玄黑色的長裙襯托下,她白皙的臉頰上笑容斂去,浮現少許疑惑。

    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

    ……

    院外。

    季平安甫一出門,先是沉沉吐了口氣,調整狀態,旋即不敢耽擱,立即朝胡同外走去。

    而後轉過一個街口,看到了在一株樹下安靜停着的馬車。

    季平安旁若無人地掀開車簾,果然看到許苑雲正靠在車廂內,托腮出神。

    白裙少女纖細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秀麗柔和的臉頰帶着少女的青澀,彎彎的細眉此刻略顯平直,精緻的側臉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若說雪姬是外冷內熱,五官立體的高冷美人。

    那許苑雲便如同一位嬌貴的公主,出身尊貴,被保護的很好,一舉一動,都自有風範。

    「許御主……」季平安輕輕拱手。

    少女轉過頭來,目光複雜地盯着他,說道:

    「周圍沒人,進來說話。」

    季平安從心地鑽入車廂,等帘子放下,才疑惑問道:

    「你怎麼來了?」

    許苑雲撇了撇嘴,看着他:

    「我不該來麼?還是說太突然?沒給你準備的時間?」

    季平安頭皮發麻,苦笑道: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自然期盼你能來的,最好天天來,日夜不分開。只是距離上次見面還沒隔太久,所以有些意外,會不會被他們發現……」

    許苑雲聽到一籮筐甜言蜜語,心中本就不多的酸氣登時消散不少,語氣也柔和了下來,皺了皺鼻子:

    「本來是不方便來的,但你與佛門鬥法,這便是個合適的理由,御獸宗本來就要派人來,我便趁機來了。但也不方便現身。」

    但你方便尾隨突襲啊……季平安恍然大悟,一臉感動,握住她的小手:

    「辛苦你了,為我冒這樣大的風險。」

    許苑雲小手被捉,臉蛋倏然紅了,啐了一口,佯嗔道:

    「別想轉移話題,那個雪姬怎麼回事?」

    「就是巧合。」季平安臉不紅心不跳,「我去剿滅四聖教,正好遇到了,便帶了回來,欽天監也需要人手。」

    「只是這樣?」許苑雲狐疑盯着他,「當年你們……」

    季平安不悅道:

    「都是謠言,江湖上還編排你我曾經如何呢,各種花樣都給他們編排了個遍,但當年不也是純潔的。」

    啊呀呀……許苑雲被說的麵皮滾燙,雖說還是沒有徹底放心,但見他信誓旦旦模樣,便也信了八分,依偎過去,忽然輕聲道:

    「我想你了,我想你的心裏只有我一個人。」

    季平安心中一股暖流浮現。

    許苑雲忽地又低聲有些歉疚地說:

    「我今天直接衝過去,是不是很衝動,其實我不是這樣的,但是從情報里得知你和她成親後,我這裏就很難受。」

    她指了指心口。

    季平安嘆息一聲,說道:「那是假的。」

    「假的也難受。」

    「放心吧,不怪你的。」

    「真的?」

    「恩……」….

    兩人沒羞沒臊了一會,許苑雲起身,說道:

    「我離開的時間有些久了,必須要回去了,不過之前還在頭疼,怎麼不惹人懷疑,好在你方才說的關於佛主的情報,可以拿來交代,我只要說是找你詢問情況,便不會惹人懷疑。」

    季平安「恩」了一聲,有些不舍:

    「那我先走了,若有什麼事,傳訊聯絡。」

    說完,他莫名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好像不久前剛說過。

    目送馬車離開,直到此刻,季平安才終於鬆了口氣。

    許苑雲無法在餘杭常駐,接下來一段時間其和雪姬沒有見面機會,所以暫時還是安全的。

    恩……還有一個在神都……季平安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霸氣側漏,敢愛敢恨的紅衣女子。

    忽然想,若是魏華陽知道了,會怎麼處理?

    恩,以她的性格,大概會直接提起三尺青峰,將其餘兩女砍瓜切菜了吧……

    嘶……季平安脊背發寒,堅定了絕對不能讓她們彼此見面的決心。

    好在如今只是三個,且大多在異地,還能扛得住。

    季平安忽然想起了須彌山輪迴中的琉璃,突然覺得太陽穴又開始突突地跳了。

    「好在,琉璃還沒和我相見,不過更大的可能,就算見面了,也是恨不得殺死我吧?」季平安自嘲一笑。

    ……

    雲林禪院。今日,整座禪院沒有接待百姓,傍晚的時候,隨着僧人們返回,整個寺廟都沉浸在低沉的氣氛中。

    鬥法徹底失敗,對他們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非但之前損失的名聲沒有彌補,北擴的計劃也出師未捷。

    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為季平安做嫁衣,可謂是輸麻了。

    除此之外,令人擔心的還有兩位菩薩,淨光菩薩瘋瘋癲癲跑出餘杭後,在城郊河裏躺着漂浮,最後給長眉法師返回時,拎了回來。

    不再瘋癲大笑,只是整個人卻仿佛陷入了某種禪定狀態,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返回禪院,少年僧人才仿佛猛地清醒過來,微笑詢問眾人:

    「鬥法結果如何?」

    在得知佛女也慘遭失敗後,淨光菩薩並不意外,說道:

    「好哇。」

    護院頭陀橫眉立目,饒是知曉「佛子」身份不凡,也按耐不住火氣,道:

    「你說好?我們輸的這樣慘,還好?你佛心都破碎了,還好?」

    穿着素色僧衣,模樣清秀的淨光菩薩笑吟吟道:

    「不破不立,如此才是我佛門蛻變之機,想來這才是佛主安排我等來此,真正的目的吧。」

    什麼意思?

    大護院等人茫然,沒聽懂。

    唯獨達摩院首座長眉驚訝看向他,唏噓道:「佛子看出了?」

    淨光菩薩笑道:「原本沒有去想,方才想了想,便很清楚明白了。」

    長眉法師嘆息道:「可輸掉並非本意。」….

    淨光卻哈哈大笑:

    「若是勝了,雖贏了面子,可大乘佛法又如何貫徹?唯有輸得徹底,才能令佛門弟子大徹大悟。」

    長眉法師並不同意,但也懶得與其爭辯,道:

    「佛子先自身修行吧。」

    他已經看出,淨光佛心雖破碎,但心靈廢墟中卻隱隱有慧光浮現,意味着他或許將成為,整個佛門第一個徹底改信大乘,並恢復菩薩之身的強者。

    扭過頭,長眉又將視線投向琉璃,只見少女獨自站在人群邊緣,望着殿外秋日夕陽漸漸沉下。

    半透明的眸子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佛女?」長眉法師擔憂呼喚――相比於瘋癲的淨光,其實他更擔心琉璃。

    從鬥法結束後,琉璃便始終很平靜,仿佛與以往並無差別,可這種「正常」,卻仿佛在掩飾着另外一種瘋狂。

    琉璃扭頭,聖潔的面容在夕陽下,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身,她張了張嘴,對淨光菩薩道:

    「你能與我,仔細說說,那個大乘佛法嗎?」

    淨光笑道:

    「當然。不過對你而言,最重要的並不是修哪一種佛法,而是如何面對自己的心魔。」

    琉璃沉默不語。

    她沒有說的是,當她在輪迴里的斷橋上,丟下那柄劍的一刻,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內心。

    她……好像愛上心魔了。

    ……

    這個晚上,整個餘杭城都不平靜,關於白日裏鬥法的消息,還在瘋狂擴散。

    秦淮河上,秦樂游豪擲千金,包場邀請季平安等人慶功,後者欣然應允。

    俞漁同樣受邀,但傲氣的聖女沒有來,擔心在書院一幫人面前丟臉。

    聖子同樣沒有來,根據前來回話的道童的說法,是聖子在埋頭閉關,發下宏願,說不入坐井不出來。

    讓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傢伙又發哪門子神經。

    此外,還有一個消息,便是鬥法結束後,辛瑤光的法身持續時間也即將結束,這兩日會返回神都。

    季平安並不意外,法身本就難以長久獨存,不過隨着各方勢力,逐步開始朝江南聚集,他相信接下來,辛瑤光來餘杭的次數不會少。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同樣在這個夜晚。

    一艘小舟沿着北方的運河,駛入餘杭地界,並停泊在了陰陽學宮附近。

    而後,一名青衣書童,從小舟上跳出來,仰頭望着那高聳的觀星台,鼓起勇氣,踩着白玉石階向上,並用力叩開了學宮大門。

    因鬥法獲勝,學宮內也擺下宴席內部慶祝,連打掃僕人都分到了酒肉。

    當喝得醉醺醺的門房拉開門,疑惑看向青衣書童,擺手說關門了的時候。

    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謝文生拽開之門房,審視着神色緊張的書童,問道:

    「你從北方來?」

    青衣書童雖也是大戶人家出身,但明顯對陰陽學宮這種地方心存敬畏,聞言愣了下,點了點頭:….

    「是……」

    謝文生道:「進來吧,等你多時了。」

    青衣書童大驚失色:「大人知道我要來?」

    謝文生狐假虎威,笑吟吟道:

    「豈不聞星官最擅長推演計算?占星問卜?」

    旋即,他領着書童進了門,才道:「說吧,誰讓你來的?」

    青衣書童拿出一封信,說道:

    「我家少爺讓我送信來餘杭城的陰陽學宮,說只有宮內學監才能看。您是……」

    謝文生不悅,懶得解釋,只是抬起右手,那封信便突兀出現在他手中。

    書童大急,鼓起勇氣:「只有學監能……」

    煩不煩……謝文生一揮手,一簇簇藍色火焰浮現,化作一個圈,將書童牢牢鎖在其中。

    而後在後者驚恐的視線中,慢悠悠撕開火漆,展開信函讀了起來,表情漸漸變得古怪。

    嘀咕道:「嘿,算得還真准……」

    ……

    秦淮河。

    當季平安婉拒秦樂游找姑娘過夜的邀請,領着黃賀、沐夭夭,以及方世傑上岸的時候。

    發覺月已升上中天。

    也幸虧餘杭沒有宵禁,但除了熱鬧的河段外,城區其他地方也清冷下來。

    四人正準備回家,忽然一輛馬車駛來,一名陰陽生停車,拱手道:

    「季司辰,監正有請。」

    等等……不是上一章……呸,下午剛見過面嗎?季平安愣了下。

    旋即忽地想起離開前,監正隱晦提起的「線索」,一身酒氣瞬間散去,道:

    「好,我這就過去。」

    然後扭頭對三人道:「你們先回去吧。」

    可這時候,那名陰陽生卻再次開口:

    「監正說,最好請您身邊的那位小朋友一起去。」

    小朋友?

    幾人面面相覷,小胖墩方世傑左看看,又瞧瞧,不禁指了指自己,懵逼道:

    「我?」

    陰陽生微笑。

    「找我作甚……」方世傑一頭霧水,心想難道本神皇的身份暴露了?

    不能夠啊……

    心頭疑惑,季平安與方世傑上車,直奔陰陽學宮,等二人進入大門,並被陰陽生領入一座內堂,就看到謝文生正無聊地等着。

    屏退帶路的小陰陽人,他打了個哈欠,說道:

    「你們來了?」

    季平安疑惑道:「監正呢?」

    謝文生說道:「不急,你們先看看這封信吧。」

    他將桌上的信函推了過來,又補了句:

    「這是不久前,一個小書童乘船風塵僕僕,專門送來的,呵,你這鬥法贏得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搞什麼……季平安納悶,接過那封信掃了眼,然後臉色登時發生了變化。

    「寫的啥?寫的啥啊?」旁邊,初代神皇太矮了,努力往起蹦,但還是看不清。

    急得抓耳撓腮。

    季平安沉沉吐出口氣,嘴角上揚,將信函遞給他。

    神皇一把揪過來,瞪大眼睛閱讀,然後他肥嘟嘟,胖乎乎的小臉上,先是驚愕,繼而驚喜,再然後便是振奮與激動。….

    「送信的人在哪裏?」他大聲詢問。

    ……

    老柳街,一靜齋。

    一燈如豆,房屋裏,黃賀與沐夭夭圍坐在桌前,焦急地等待。

    終於,沐夭夭忍不住了,少女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鼓起,說道:

    「怎麼還不回來,要我說,我們當時就該一起過去。」

    黃賀翻看着修行書冊,聞言道:

    「監正只邀請了公子和阿斗神將,我們湊過去多失禮。」

    沐夭夭有點委屈:

    「當初在神都的時候,我師尊去哪裏,我都是可以抱着大腿一起去的。」

    徐監侯啊……黃賀回憶着在神都的時候,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卻恍如隔世一般。

    這時候,忽然庭院中傳出動靜。

    兩人同時站起來,推開門,就看到院中泥土噴泉般湧起,伴隨着土黃色的星芒。

    季平安與初代神皇藉助土遁返回,兩人神色亢奮。

    「公子,您可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黃賀急着詢問。

    季平安笑了笑,說道:

    「的確是好事,有重生者主動找上門來,投靠我們欽天監了。」

    這麼快?

    黃賀都驚了,心說鬥法剛贏,就有人來投,這也太快了:

    「難道是城內隱藏的重生者?是誰?」

    季平安搖頭:「不是城裏的,算是巧合吧,至於是誰,你們肯定聽說過。」

    我們聽過?兩人胃口被吊起。

    旋即,只見小胖墩般的初代神皇嘿嘿一笑,吐出一個名字:

    「大周開國神將,陳玄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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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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