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駿與蘇沫的婚禮仍在繼續進行着,坐在台上的蘇沫的母親可是樂開了花,她終於如願以償地將蘇沫嫁給了駱家駿。為了配合今天這大喜的日子,她還特別換了一身非常喜慶的衣服。
此時在舞台的另一端,楊天華的心頭卻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跟着蘇沫的父親多年,對蘇沫父親的感情、對蘇家的感情那簡直比親人還要親,現在看着蘇沫的父親被人逼死後駱家駿取而代之,那是怎麼看怎麼彆扭,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並且,他也深知蘇沫對駱家駿的厭惡絕不比自己少半分,可眼前的景象他卻是怎麼都看不懂了,也想不明白了。「蘇沫這麼討厭駱家駿,為什麼會嫁給他呢?」楊天華的心中想道。明明幾周前她還跟自己站在同一戰線,為什麼現在卻突然變了?「難道是蘇沫突然愛上駱家駿了?這怎麼可能?難道是蘇沫有什麼把柄落在了駱家駿的手裏?這也不可能!」面對着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楊天華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在腦子裏揣測着,但又被他一一的推翻了。
就在滿院的賓客都處在歡聲笑語中之時,突然從上方飄落了許許多多的紙張。那些紙張如漫天的雪花一樣,飄飄灑灑地落在了賓客們的身上。
看到這一奇景,在座的賓客都被驚呆了,直到一名賓客隨手撿起一張瀏覽了起來。
只見紙上面赫然寫着:「It''s shameless to rob other people''s panies!(搶別人的公司,不要臉的東西!)」
看到一名賓客撿起瀏覽,其他賓客也都紛紛撿起瀏覽了起來。頓時,整個院落亂做了一團。
駱家駿的手下看到這一幕之後,驚的是不知所措,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想起去報告駱家駿。
此時,新房裏的蘇沫已成功的被迷昏了,而正垂涎她美色的駱家駿正雙手顫抖地脫着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
「駱總,不好了,外面出事了!」就在這時,駱家駿的一名手下不合時宜地敲打着房門道。
此時對駱家駿來說,手下的叫門聲簡直比馮董事的說教還討厭;他有心不開門,卻又擔心外面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他還是耐着性子開了門。
「不知道我正洞房嗎?還一個勁地叫,壞我好事!」一打開房門駱家駿就沒好氣地道。
「對不起啊駱總,我們也不想的,可是外面真的出事了!」叫門的手下道。
「外面出什麼事了?」駱家駿不耐煩地道。
「駱總,你看看這個!」說着,叫門的手下將一張紙交到了駱家駿的手裏。
駱家駿看完這張紙後整個臉色都變了,他不安地回頭望了一眼仍昏睡在床上的蘇沫,然後鄭重地望向手下道:「這張紙哪裏來的?」
「外面,外面的天上飄下來的!」叫門的手下道。
「只有這一張嗎?」駱家駿繼續問道。
「不,還有好多呢,外面的賓客都看到了!」叫門的手下道。
「混蛋,那你還處在這兒幹嘛?還不趕緊叫人去收拾!」聽手下這麼說,駱家駿惱羞成怒地道。
就在叫門的手下正準備返回的時候,駱家駿突然又叫住了他道:「是誰灑的,看到人了嗎?」
「沒有!」叫門的手下搖了搖頭道。
「記住,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快去吧!」駱家駿囑咐道。
待叫門的手下離開後,駱家駿也跟着離開了。
當駱家駿來到院子裏時,院子裏已亂做了一團,所有人都拿着那張寫有英文的紙議論紛紛。
「家駿,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駱家駿來了,蘇沫的母親一臉驚訝地道。
「伯母,這明顯是有人搗亂,你不用擔心,沒事的!」駱家駿微笑道。
「這是什麼人哪?咱們會不會有危險?」蘇沫的母親一臉驚恐地道。
「放心吧伯母,我會處理好的,你們不會有事的!」駱家駿安撫道。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蘇沫的母親捂着胸口道。
「大家請聽我說,這是有人故意搗亂,請大家不要驚慌!大家可以繼續坐下來用餐,我會妥善處理的!」駱家駿對着賓客們道。
「駱家駿,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人家來尋仇了?不然的話,為什麼人家偏偏選在你結婚的這天呢!」一名男賓客突然道。
「做生意嘛,哪有不得罪人的?我駱家駿在商界混了這麼久,得罪過很多人,有人來找茬一點也不奇怪,請大家不要大驚小怪!」駱家駿回答道。
「那人家為什麼說你搶別人公司呢?」那名男賓客繼續問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既然對方是來找茬,那麼他就一定會抹黑我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駱家駿為自己辯解道。
「對呀,這明顯是有人對家駿不懷好意,大家不要上當啊!」蘇沫的母親也幫着駱家駿道。
看到連蘇沫的母親也幫着說話,那名賓客才平靜了下來。
「這人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駱家駿搶公司的事?這到底是惡作劇,還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還是確有其事?」看着手上寫有英文的紙,楊天華心裏不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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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駱家駿陪着賓客吃完酒席後,便返回了新房。可是,新房裏哪裏還有蘇沫的影子。
發現蘇沫不見了,駱家駿急的不知所措。與其說是擔心蘇沫的安危,不如說是到嘴的鴨子竟然飛了有些不甘心。
就在駱家駿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蘇沫原來躺的地方有一支粉色的兔子發卡,發卡的下面壓着一張紙條。
駱家駿趕忙拿開發卡,拿起紙條瀏覽了起來。
紙條上寫着:「If you want your woman to live, return the pany!(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把公司還回來!)」
看到這裏,駱家駿已深深的感覺到,這並非玩笑,也不是惡作劇。「難道蘇家那個老頭子又死而復生了?不然怎麼有人知道是我搶了公司?」駱家駿心中想道。
童樂文從香港來到了廣州,在他一路的打聽下才找到了廣州社團的分支。
這是廣州的一家大型的歌舞廳,舞廳的裏面十分寬敞,天花板上吊着一個又一個的旋轉彩燈和一些小射燈,旋轉的燈光像一隻只舞動的螢火蟲,隨着音樂不停的閃爍、滾動。
童樂文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步入了這家舞廳。
「喂,買票!」就在童樂文剛剛進去之後,突然裏面有個人沖他叫道。
「兄弟,我想見一下你們這裏的負責人!」童樂文一臉期待地道。
「你不是來這裏玩的嗎?」賣票的男子道。
「不,我是來找人的,找你們這裏的負責人!」童樂文微笑道。
「找我們負責人?你是誰呀?我們負責人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賣票的男子道。
「我是crow社團的童樂文,原來是跟烏鴉的!」童樂文道。
「你是香港社團的人?」賣票的男子驚訝地道。
「對!」童樂文道。
「那你來這裏做什麼?」賣票的男子道。
「因為烏鴉已死,crow社團已經潰散,我聽說這裏還有一些社團的兄弟,所以就來投奔了!」童樂文道。
「好吧,你跟我進來吧!」說着,賣票的男子將童樂文領了進去。
「你先坐這裏等一下,Jenny,過來陪一下!」囑咐好一切後,賣票的男子便上樓通報去了。
「老大,外面來了一個小子,自稱是crow社團的,他說crow社團已經潰散了,他是來投奔咱們的!」賣票的男子報告道。
「crow社團?他是烏鴉的老部下!」被稱為老大的男子道。
「對,因為烏鴉已死,所以他才來投奔咱們的!」賣票的男子道。
「去把他趕走,儘量不要跟他發生衝突!」被稱為老大的男子道。
「為什麼?」賣票的男子不解地道。
「烏鴉的人不能留,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投咱們!」被稱為老大的男子道。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賣票的男子道。
待賣票的男子離開後,被稱為老大的男子從座椅上站起,緩緩地走向正蜷縮在房屋角落的一名正在抽泣的少女。
只見那名少女哭的梨花帶雨,並且衣衫不整。當被稱為老大的男子一臉淫笑地一步步走近那名少女的時候,那名少女嚇壞了。她一臉驚恐地望着向她一步步走來的男子,因過度恐懼而雙手交錯着抱在自己的胸前。
「不要過來,求你不要過來!」少女含着淚水向他哀求道。
「小美人,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個把你送來這裏的男人!既然你來到了這裏,我哪有不吃的道理呢!」男子淫笑道。話音剛落,男子已走到了少女的面前。
就在男子的一雙魔爪伸向少女的一瞬間,門被大力的推開了。
「都跟你們說了我是crow社團的人,你們為什麼不見!」童樂文高聲道。
就在這扇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時間仿佛被停止了。童樂文望着門裏的一切愣住了,而門裏面的男子和那名少女也傻傻地望着他,同樣愣住了。
直到門裏面的那名少女哭着叫道:「救救我!」才打破了這份沉默。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恢復了正常。
看到這一幕,童樂文立刻沖了進去,一把推開了正要猥褻少女的男子,然後將地上的少女扶了起來。
「本想投奔你們的,沒想到你們竟與畜牲一般,真是丟你們社團的人!」童樂文指着地上的男子責罵道。
「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東西嗎?你是crow社團的人,你們的老大烏鴉比我還要壞,比我還沒人性!」男子反駁道。
聽到這裏,童樂文一把揪起了地上的男子憤怒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提crow社團,我早就已經不是crow社團的人了,烏鴉這個老大我不認!」
「哼,不管認不認你都曾經跟過他,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你改變不了的!」男子冷笑道。
聽到這裏,童樂文一把掐住了男子的脖子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就在這時,這名男子的人從電梯裏涌了上來。看着對方的人越來越多,童樂文只好放開了那名男子,扶着少女衝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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