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兒子先告退了。 」雲景睿和城主夫人之間越是這般的畢恭畢敬,越是讓葉傾城的心裏面起了疑心。或許,他們之間真的有着什麼她所不知道的故事吧。然而,葉傾城也明白,他們肯定是不會把這個故事告訴她的。
也許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也許在這裏面在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有着傷疤。人都是這樣一種動物,越是自己難受的時候,就會拼了命的想要把自己給隱藏起來。把自己的傷疤隱藏的嚴嚴實實,因為但凡是有人看到了他們的傷疤,就會勾起他們心裏面那一段傷心難過的往事來。
葉傾城本來就是一個隨行的人,別人不想告訴自己的事情,別人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她是肯定不會去求那個人的。用葉傾城的話來說,那就叫做「犯賤」拼了命的去求,而且還會傷了人心,索性還不如把什麼事情都悶在自己的心裏,什麼都不去問不去說才好呢。
等到雲景睿和那個叫做清念的小丫頭退下的時候,紗帳之中的那個城主夫人竟然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的走來了。
步履輕盈,婀娜多姿,看身影,葉傾城估計她很漂亮。
果然,等到看到她的時候,葉傾城有點怔住了……
只見她腰間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帶,突觸勻稱的身段,奇異的紋在帶上密密麻麻的分佈着;足登一雙繡着百合的娟鞋,周邊縫有柔軟的狐皮絨毛,兩邊個掛着玉物裝飾,小巧精緻;玉般的皓腕戴着兩個銀制手鐲,抬手間銀鐲碰撞發出悅耳之聲;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並不昂貴的尾戒,雖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奪目。
微抬俏顏,淡紫色的眼眸攝人魂魄,靈動的眼波里透出靈慧而又嫵媚的光澤,雙耳佩戴着流蘇耳環;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紫鴦簪子垂着細細一縷銀流蘇。
依照雲景睿的年紀,葉傾城從心中猜測她的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可是當她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時候,哪裏會有四十歲女子才有的樣子呢?
如果非得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話,葉傾城在腦海裏面想到的唯一一個詞那邊是風韻猶存,甚至她竟然會像是一個姑娘那般的年輕漂亮。
這倒是讓葉傾城感覺有點驚訝不已,她真的好想問問她,平時是怎麼保養的皮膚啊?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葉傾城想到,如果自己老的時候,也能保持像她這個樣子,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聽雲景睿說道了她,可是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雲景睿的父親呢?看到這樣絕世的她了,她真的好想要知道這個城主夫人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也就是那個傳說之中的城主,葉傾城自然知道他肯定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
不然的話,雲景睿的母親怎麼會喜歡上他呢?可是那個他,現在卻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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