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深夜驚夢。
醒來只感覺夢境異常真實,但終究不是現實,很快的,那個夢裏很多事情便記不清楚了。
回到果園,陳墨燒了開水,泡上一壺茶,蹺着二郎腿。
這段時間,因為相親的事情,爸媽整天在他耳邊嘮叨終身大事,心裏煩躁得很。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趙寶寶,一個陳墨偶爾會想起的女人,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虧欠了。不是覺得,應該是自己虧欠了她。
不過感情那事情,哪有絕對的對和錯。
其實再想想,也就是那樣吧。
過去的終究是過去的,回不去。
驚夢乍醒,陳墨也冷靜了下來。空間,那黑方碑究竟幹什麼。
打碎了,那黑色碎石怎麼消失不見了。
逆轉時空,這是自己理解錯了?或者是什麼別的意思?
陳墨剛想進去空間看看的,但忽然的,空間內部世界出現陳墨的腦海里。
幾百畝的空間世界,有穹頂籠罩,形似漏斗。四周高,中間低……中間是一個深潭。
潭的深度,估計有好幾百米。深水中,幽暗,寂靜,冰冷。
山坡,象草茂盛生長。現在那些象草五六米高度了,秸稈比甘蔗還要粗。
在茅屋旁邊的山坡,一塊清理的土地種植着桃樹,旁邊還種了些天麻。在天麻的旁邊,一台微型挖掘機。
陳墨沒有進入空間,卻能看到空間的世界。不應該說是看到,而應該是感知到。
看着微挖,陳墨心念一動,就將挖掘機給取了出來。
忽然出現的挖掘機讓陳墨眼睛一瞪:「這?」
果園微挖,750kg。
這台微挖是網上購買的,花了兩萬多塊錢。
之前搬進空間,陳墨是將挖掘機拆除了,一塊一塊的搬進去,然後在空間裏面,再將挖掘機重新組裝起來。
而且之前要在空間裏面搬東西出來,必須是人進入空間,抱起裏面的東西,再出來……
陳墨又嘗試了一下,將空間裏的筆記本給取了出來。
然後起身摸着挖掘機,心念一動,又將挖掘機收入了空間。但是挖掘機太大了,畢竟750kg,將挖掘機收入空間,陳墨識海震動了一下,但是也將挖掘機給收進去了。
這種感覺……
以前的空間相當於一個房間。想要將房間裏面的東西拿出來,或者將什麼東西放進去,都必須人力來搬進搬出。
而現在的空間,就相當於自己身上的一個口袋……這個形容不準確,應該說現在的空間相當於一門神通,『袖裏乾坤』。
黑方碑不是逆轉時空,而是掌控一方時空。也就是掌控空間……
陳墨繼續嘗試,想要取一些甜象草出來,但發現太過吃力了。
甜象草有根莖,取出甜象草識海都在震動,特別費精神。陳墨跟着進去空間,拿着刀,砍了一些甜象草,再出來,輕輕鬆鬆就將甜象草給取了出來。
這些甜象草太粗壯了,莖稈比甘蔗還要大,甜度還挺高的,就是水分有點少。陳墨看了甜象草上面的葉子,丟魚塘里……
今天還沒有餵魚,甜象草丟進去,沒一會兒,就有大草魚過來吃食。
掌握空間的感覺,真好。
陳墨回去喝着茶,空間就如袖裏乾坤,要是丟一些浮萍在空間的深潭?
那不行……
浮萍要是在深潭裏繁殖開了,可能會破壞裏面的水質。應該也不會造成破壞,畢竟可以念力抓去空間內的物品,就算浮萍在空間裏泛藍,要清理那些浮萍,還是很簡單的。
不過在空間裏養浮萍,這個念頭冒出來一會兒,陳墨就笑了。自己是不是傻?
以前沒有開發空間,是因為空間裏沒有平坦土地,都是山坡。而且要清理山坡的甜象草,麻煩。再就是他一個人,什麼都要自己動手,效率太低了。
現在可以用念力做很多事情,那這個空間,倒可以利用起來了。
不過麻煩的,還是要開荒。
陳墨起身來到他的車子旁邊,用念力包裹車子,很本能的,陳墨判斷出可以將車子車子收入空間。
陳墨的這台車,整車重量大概是1.5噸。
想要利用空間,就得開荒空間。
空間一圈的坡度,大概是三十幾度的坡度,而且空間裏的長滿了甜象草,也是這樣,這個空間很難開發。三十幾度的坡度,用手扶式牧草收割機收割這些甜象草,都很困難。
而全部用人力,在空間裏面開墾土地,別開玩笑了,哪裏有那麼多的時間。
現在要開荒空間就簡單很多了,可以弄一台較大的挖掘機進去。
至於開荒出來的土地,可以種植些茶樹,果樹,藥材?
藥材?
可以種一些人參。
陳墨不懂藥材,最多就種些人參之類可以滋補身體的藥材。
也不多種太多了,自己吃就行了。
要賺錢的話……
現在掌控了空間,賺錢就太容易了。比如用靈泉澆灌果樹,蔬菜這些,不用一趟一趟來回搬運了。還有空間裏的有機土……
搬運這些東西輕鬆了,可以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想到這,陳墨坐在椅子上,直接取了一些空間靈泉注入燒水壺,燒開後,靈泉泡茶。美滋滋……
十二點過了。
陳墨回屋煮了飯,炒了個牛肝菌。
吃過飯,陳墨騎着車子去了浮萍塘,撈浮萍。
這裏沒有人,陳墨進入浮萍塘,念力覆蓋浮萍,直接將浮萍收入空間的茅草屋院子。十幾秒鐘搞定……跟着去了第二個浮萍塘,依舊如此。然後來到魚塘,將浮萍取出來丟魚塘裏面。
一條條草魚出現,開始爭奪這些浮萍。
牧草收割機老爸拉回去了,今天沒辦法割黑麥草,就多收了一些浮萍。
念力就是精神力,短時間消耗精神力過度,人會疲倦。
陳墨回了臥室,開着空調,睡醒都六點過了。
這下午,陳墨又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陳墨夢見釣魚了,釣上來一條美人魚……
然後,他們發生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淦~!
醒來的陳墨使勁搓了搓臉頰。
果然是單身太久了,夢裏釣上來一條魚,都是女人的模樣。
「小黑。」陳墨關了空調,來到外面。
早上就沒有看到小黑,那傢伙,跑哪裏去了。
「爸。」陳墨撥通了老爸的電話。
「啊?」
「小黑是不是跟你們跑回去了。」陳墨說。
「昨天跟着我們回來的。昨晚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打不通……你餵魚了沒有。」
「餵了。今天多撈了一些浮萍。」陳墨道。
「明天我們家打穀子,能不能喊你女朋友過來?」
陳墨扣了扣腦殼:「我和她沒聯繫了。你和媽不要一直催,天天說,我都煩了。」
「你不是說在和她聊天?」陳爸。
「我不那樣說,你就要擺個臭臉。」陳墨道。
「你的事情我以後不過問了,可以吧。」
「你這樣,我以後就沒法和你溝通了。」陳墨說。
真的,只要涉及到終身大事,陳墨就感覺沒法和爸媽他們溝通。
陳墨知道爸媽他們着急,但這種事情,不是着急就有用的。就他們的心態,恨不得第一天出去相親,第二天陳墨就能娶個老婆……
要是三十幾歲了還沒有結婚的人,應該懂得被父母催婚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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