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依最終還是準備留在這裏上班。
黎恆本打算把副總的位置給她,可楊依依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考慮到自己又年輕,又沒有工作經驗,會很難服眾。
她決定,還是從最基礎的工作干起。
黎恆看楊依依心中拿定了主意,也沒再勸說。
最後,還是小齊派了一個人過來,做了副總。
不過,雖然楊依依沒做副總,可也把一旁站着的那名女員工羨慕壞了。
誰不想有一個資產200億的朋友呢?
並且,關係還如此好。
此時,她心中也做出了決定,日後,一定要跟楊依依打好關係,說不定,可以藉此起飛。
而楊依依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此時,她沒有了心結之後,她看黎恆,依然如往日一般。
最後,楊依依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請了黎恆一頓飯之後,兩人才又分別。
等黎恆回到學校,已經是下午了。
宋家。
這兩天以來,宋文程基本上是不會出自己的房間。
飯,更是沒吃過一口。
這個狀態,讓宋文程父母看的無比心疼。
他們本來想要去找黎恆的麻煩,但卻是被宋文程阻止了。
按宋文程的說法,那就是,他要自己報仇,不想假借他人之手。
他們眼看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只能表示同意。
今天,他們又站在宋文程門口,想叫宋文程出來吃些東西。
可許久,都不見宋文程出來開門。
見此情景,宋文程的父親,宋天堯心情再次狂躁起來。
這是兩天以來,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自己的兒子受到如此奇恥大辱,他怎麼能不生氣?
他不止痛恨着黎恆,同時,也痛恨着柳家。
「這柳家,也欺人太甚!把我兒逼到如此地步,真當我宋天堯是吃素的不成!」
宋天堯咬着牙,雙目赤紅的一錘門框,說道。
由於用力太大,他的手都破了皮,鮮血很快就流了出來。
然而,宋天堯仿佛對此毫無察覺。
他身邊的陳夢秋也是雙眼閃過一抹狠色,說道:「要不,我們不要管文程說什麼了,直接尋仇便是!」
宋天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這樣也好!等我們把那個叫黎恆的小雜種帶到文程面前,再讓他做決定!」
然而這時,宋文程房間的門開了。
只見他現在頭髮亂糟糟的,臉色發黃,眼眶烏黑,雙眼佈滿紅色的血絲,看上去十分憔悴。
「不,我不要你們出手,我要自己報仇!」
宋文程面無表情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文程!」
陳夢秋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試圖勸阻。
此時,看見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她感覺心如刀割,呼吸也不順暢了起來。
宋沒有陳夢秋表現的如此明顯,可心裏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
只見宋文程面目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一眼,再次說道:「我說了,我會自己報仇!我一定要親手把那個黎恆踩在腳下!柳家,我也要他們付出代價!」
宋文程目光堅定。
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說,宋天堯夫妻二人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沉默了一會兒,宋文程那冰冷的聲音才又幽幽的傳來:「而柳家的代價,便是覆滅!」
這聲音,宛如來自九幽地獄。
隨着他的話出口,宋文程那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表情臉龐,開始發生變化。
只見他雙眼中滿是陰狠之色,面容看上去也極其冷酷,整個人的氣勢仿佛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
而聽到這話,宋天堯夫妻二人的身體齊齊轟然一震,然後相互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他們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不可置信之色。
然後,宋天堯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深吸了一口氣,才又說道:「文程,要咬掉柳家一塊肉,已經是殊為不易,更不要說讓他們覆滅了,憑我們宋家,恐怕是做不到的。」
宋完,便長嘆一聲,繼而搖了搖頭。
陳夢秋沒有說話,但看其表情,也是很認同宋天堯的話。
這時,宋文程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才又開口說道:「爸,媽,你們可知江南省城徐會長?」
聞言,宋天堯和陳夢秋面容齊齊一驚。
江南省城徐會長?
這個名號,他們顯然是聽說過的。
濱海市就是隸屬於江南省,是江南省地界內,較為富饒的一個市,名列前茅。
但這富饒,也是相對而言。
濱海市與省城上陵市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上陵市各方面,不說碾壓濱海市,那也差不多了。
而這名江南省城徐會長,便是上陵市的武道協會會長。
這武道協會,同樣碾壓濱海市的武道協會。
徐會長比濱海市武道協會的黃正昊,強了不知凡幾。
據說,他是一名內勁大成武者,差一點就能觸摸到宗師境界的門檻。
整個江南省內,各方人物皆畏懼其三分。
不過,說到別人畏懼他的原因,他個人的實力,還只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這位人物相傳是來自某些古老的武道家族,而這個家族歷史悠久,手中的底蘊極其恐怖——資產雄厚,能人輩出。
這兩者結合起來,才是世人畏其的根本原因。
沒人願意得罪這樣一個人物。
被他盯上,你整日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說,還要面臨着被他各方面報復,直至被整的生不如死。
有一個傳聞,以前這徐會長還不被世人所熟知的時候,上陵市一個大家族,族中有個子弟實在太過紈絝,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得罪了這個徐會長。
而那家族第一時間沒有想着賠禮道歉,而是想着冷處理。
結果,就在當晚,那紈絝子弟在重重保護之下,自然被那徐會長取走性命。
而那個家族,也一夜之間被整的分崩離析,最終直接在極短的時間內銷聲匿跡。
據知情人透露,他們永久的撤出了上陵市,找了一個偏僻的城市,苟延殘喘。
而那徐會長取了紈絝子弟性命以後,卻並無一絲一毫的麻煩找上門。
至此,世人這才知其恐怖。
從此以後,所有人都是畏懼其三分。
不過,知道歸知道,但宋天堯和陳夢秋二人,都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提起來這位人物幹什麼。
自己這宋家,好像跟這位徐會長並無交集。
於是,他們皆是目露疑惑,看向了宋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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