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湖被調查了?
張凱也被抓了?
什麼情況?
他剛才不是還被鑫湖的保安從大廳裏面扔了出來,就來特意找來撐門面的大媽都已經離他而去了。
怎麼就這一小會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鍾叔這時候也站出來開口詢問道,「少爺,你是不是聯繫家主了?」
在鍾叔眼裏,這件事雖然充滿了蹊蹺,但也只有家主才有這個動機和能力。
家主?
我找那老登幹什麼?
楚狂生的腦子還處於宕機狀態,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他卻猛然醒悟過來。
他是喜歡裝.逼,但不是傻啊!
鍾叔這是在提醒自己,這件事是家裏那個老登乾的。
「不錯,沒想到老登咳,我爸的動作這麼快。」
楚狂生冷笑道:「那個張凱,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我看他早不順眼了。而且還敢這麼欺負輕煙妹妹,我送他到局子裏讓他清醒清醒。」
「真的是楚公子!」
毛小雲一臉震驚,「那可是鑫湖藥業,是差點就讓我們公司倒閉的張凱。」
「楚公子,這次你可是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
「我們蘇總肯定也很感謝你。」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
楚狂生呵呵一笑,儘量顯得風輕雲淡。
只是目光,卻下意識的朝蘇輕煙看了過去。
眼神炙熱。
蘇輕煙趕緊露出了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如果鍾叔剛才沒有提出聯姻的事情,毛小雲這樣說也沒什麼問題。
但知道楚狂生來慶城還有這樣一重目的之後,這話不管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她又不能真的無動於衷。
「楚公子!」
蘇輕煙思索了一下,這才開口,道:「無論是早上你替我解圍,還是鑫湖的事情,都謝謝你和楚叔叔了。」
「方便的話,我做東,請你和鍾叔一起吃飯,算是替你和鍾叔接風洗塵,也讓我聊表謝意。」
楚狂生眼前一亮,嘴角都快要壓不住了,「哪能讓輕煙妹妹你破費,鍾叔看一下慶城最好的酒樓是哪一家,我包了。」
「這麼長時間不見,我要和輕煙妹妹好好敘舊。」
鍾叔眉頭猛跳,臉上充滿了無奈。
他身上能賣的東西都已經全賣完了,哪裏還有錢包下慶城最好的酒樓。
但他也知道,如果楚狂生會在意這些就不是楚狂生了。
這件事他只能另想其他辦法。
「楚公子,你幫了我們這麼大忙,應該是我們感謝你才對,吃飯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安排。」
毛小雲面色漲紅,搶先開口,而後又看向蘇輕煙,「蘇總,不如我們就定在碧水龍宮吧!整個慶城也只有碧水龍宮能才能配得上楚公子的身份。''
蘇輕煙神泛冷,淡淡的看了毛小雲一眼,心生不悅,「好,你安排。」
毛小雲作為的她的助理,以往很多應酬也都是交給毛小雲安排的。
但這不是對方能夠越俎代庖的理由。
「安排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略顯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蕭破軍領着許鵬飛和蔣順天兩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伴隨三人一起出現的還有一股極為明顯的酸臭味。
為了連夜追回所有有問題的藥品,無論蕭破軍還是許鵬飛和蔣順天,都親自上手,自然免不了出一身臭汗。
解決完藥品的事情,他們有得到公司遭到衝擊的休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根本顧不上換洗。
毛小雲一臉嫌惡的捂住口鼻,看向蕭破軍的眼神也充滿了嫌棄。
蕭破軍來了公司這麼多次,她當然認識。
但在她眼裏,蕭破軍不過是一個依靠蘇輕煙的軟飯男,說什麼拯救紅河,蠱惑蘇輕煙和林川打賭,最後卻什麼忙都沒幫上,滿口大話,一事無成。
蘇輕煙看到蕭破軍出現,眼前微微一亮,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楚狂生幫了他這麼大的忙,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表示感謝。
但從鍾叔口中知道楚狂生來慶城的另一重目的後,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應付楚狂生。
蕭破軍的出現,恰好將她從這種尷尬中拯救了出來。
「輕煙,他是誰?」蕭破軍看向楚狂生淡淡的開口問道。
楚狂生這個人,他從看到第一眼開始,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龍都四少之一,楚家嫡子,鬼手玄醫之孫,輕煙妹妹的青梅竹馬,楚狂生!」
不等蘇輕煙開口,楚狂生就已經一臉得意的自報家門。
「鬼手玄醫楚江河是你爺爺?」
楚狂生話音落下,身後便傳來一聲驚呼。
胡青牛一臉震驚,「世人只知鬼手玄醫,沒想到他還是京都楚家之人。」
「鬼手玄醫?這名字一聽就很厲害啊。」
毛小雲聽到這個名號也有些發懵,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鬼手玄醫不是一句厲害不厲害就能評判的。」
胡青牛一手揪着自己的山羊鬍,開口解釋,「整個龍國,近百年內在醫術上能夠和鬼手玄醫一較高下的不過三人。」
「其中小鳳仙受僱秘閣,主要負責國主閣老等重要領導人的健康,神龍見首不見尾,藥王遠赴西域隱居,常人難得一見。」
「現今龍國,只有鬼手玄醫才是當之無愧的中醫第一人。」
「也難怪之前從未聽聞過鬼手玄醫出身,和他的身份地位相比,出身楚家的確不是什麼值得提起的事情。」
胡青牛神色唏噓,眼神中流露出嚮往之意。
楚狂生聽到這話,愈發高傲。
只有蕭破軍神色微怔,鬼手玄醫楚江河,老頭子也和提起過。
但和胡青牛完全是兩種說法。
「原來是鬼手玄醫楚江河的孫子,久仰久仰!」
蕭破軍神色玩味,十分敷衍的開口說道。
鬼手玄醫的名頭聽起來好像有多了不得,但在老頭子口中,也不過只是四個字:
欺世盜名!
相較於醫術,楚江河更擅鑽營,和眾多權貴聯繫密切。
與其說他是醫生,倒不如說他是以醫術為幌子的政商掮客。
楚江河雖然和老頭子也是舊識,但老頭子向來恥於與這種人為伍,過去也只是維持着表面關係。
隱居藥王谷之後,和楚家基本上都已經斷了聯繫。
他不明白,楚江河的孫子怎麼會來慶城,還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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