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楚文和的臉,想要從中尋找出一些端倪。
他的這輩子幾乎是廢了,而且他的後代資質都不是很好,想要到他這種地步,幾乎是不可能的。
想要給後代一個豐厚的家業,必須要找一個後手。
這個後手,就是心狠手辣,思維縝密的楚文和。
「呵」楚文和笑了笑:「很好,那麼作為交換,你的後半生,也都要交給我來控制,如何?」
「成交!」
兩個人達成了交易,很快走進了歸藏院。
歸藏院佔地編輯大概一畝多,院子裏種滿了各色植物花草。
因為鬼手玄醫的緣故,大多是藥材。
是以,一踏足進來,就能聞到各種藥香。
這藥香還有提神醒腦的共用,讓人聞之精神一振。
在院子的正中間,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紅磚黃瓦,雕樑畫棟,一看就是當年皇家的規制。
楚文和走進大廳時,大廳裏面已經有了十幾個人。
在最上首,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坐在寬大的紅木椅上。
楚文和步伐節奏不變,走上前去:「爺爺,孫兒回來了。」
「楚文和,你居然還有膽子回來,去慶州處理這么小的一個事情,竟然連累的家族失去一位供奉。」
「現在圓覺寺的人還沒有過來,但是補償清單已經發了過來,那可是足足五十億,五十億啊。」
鬼手玄醫楚江河還沒有說話,和他並列而坐的一個老者搶先發難。
這個老者是楚江河的弟
弟楚江山,也是他們這一代唯二的兩人。
一連串的疾風暴雨,讓擔架上的覺遠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和他預想的幾乎一模一樣。
而處在疾風暴雨中心的楚文和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連最起碼的慍怒都沒有。
他四顧看了看大廳中的人,大都是自己家中的長輩,只有一個氣質幽邃的年輕人不太認識。
當下也沒有說話。
楚江山看他這個樣子,一時間更是怒上心頭。
「楚文和,問你話呢,能不能聽清。」
楚文和看了看楚江山那張暴怒的臉,又看了看楚江河,以及楚江河身旁的父親楚立峰。
後二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推測不出他們的傾向性。
面對着接二連三的詰難,他淡然開口:「二爺爺,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想要得到些什麼,終歸是要先付出一些什麼。」
「誰能保證自己做生意永遠賺錢,從不賠錢呢?你不行,我不行,大家都不行,對吧!」
楚江山被他淡然的態度再次激怒。
「楚文和,這和做生意是一碼事嗎?就算是做生意,一次性賠五十億,你是當事人,終歸是要負責的吧。」
「是啊,有鑑於楚文和辦事不力,我建議,把他楚家繼承人的身份給取消,楚家下一代的家主,還需要再慎重考慮。」
「太不像話了,慶州這么小的一個地方,我們楚家居然翻車了,這如果傳出去了,我們楚家還怎麼在京師立足?」
一時間,大
廳裏面眾說紛紜。
在這憤慨的情緒中,楚文和不但沒有急躁,反而輕笑了起來。
「呵呵!」
「哈哈!」
「哈哈哈哈!」
笑聲逐漸狂放,淹沒了眾人討論的聲音,也讓楚江山的臉憋的通紅。
他正要再次大聲呵斥的時候,楚文和把笑容一收,語氣中帶着譏諷。
「我虧的多?二爺爺,你怕不是忘了,就在前兩年,你的寶貝兒子我的叔叔楚立言,去雲滇地區做事,誤入別人的圈套。」
「對,那一次,我們楚家沒有宗師陷進去,但是卻陷進去了十一名武夫。如果不是我從海外聘請了斬鐵過來,過去把人統統殺掉,你說,我們雲滇那一遭,要損失多少?」
一時間,房間裏面靜了下來。
被楚文和指着的楚立言低下頭,眼神開始躲躲閃閃。
「算了,畢竟事情是成了,說損失有點兒預設立場。那我跟你們談一談收益」
「那一次,我們在雲滇擁有了四條高品質的礦脈,這些礦脈中不但盛產高品質的玉石,還有少量的千年玉髓產出。」
「兩年的時間,僅僅這四條礦脈,就給家中創造的收益超過五百億。但請大家記住」
楚文和舉起手指,強調了一下。
「這些還不包括那有價無市的玉髓哦。」
他洒然面對高台上的楚江河,躬身問道。
「我親愛的爺爺,你能告訴我,僅僅這些玉髓,讓你練了多少神妙的丹藥,給家族帶來多大的收益嗎?」
楚
江河看着這個丰神俊朗的孫子,驟然嘆了口氣:「這個是家族中的機密,哪怕在這裏,也不好提及。」
「但是我可以給大家透露一下,這些玉髓的直接和間接的收益,已經超過這四條礦脈了。」
房間裏一時間更為寂靜。
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楚文和左右掃視了一圈,見眾人都不再說什麼,淡淡地轉身,對擔架上的覺遠笑了笑。
後者的臉上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
他怎麼都想不到,面對這麼多的詰難,這小子竟然這麼輕鬆地就過關了。
「不過」
就在覺遠匪夷所思,以為自己要輸掉賭局的時候,楚江河又開口了。
這個轉折,讓覺遠臉上一喜。
「這一次損失不只是圓覺寺的損失,幾十億,對我們楚家來說都不過是小事情。但因為這件事情,可能會造成我們和圓覺寺關係的疏遠,才是最大的問題。」
楚文和點點頭:「需要我做什麼。」
對楚文和的態度,楚江河非常滿意。
「這些還要圓覺寺的大能過來之後,我們才能確定。」
「諸位,你們還需要這次慶州事件的復盤嗎?」
他這是表明了要挺楚文和。
可以說,楚江河是楚家當之無愧的核心,有了他的態度,當下所有人都啞火了。
就連楚文和的父親楚立峰都鬆了口氣。
大兒子生死不知,如果這個二兒子也沒了家主繼承人的身份,那楚家以後就要落到旁支了。
「你們家族的
事情解決了嗎?那除了楚老爺子,就都離開了吧,我有事情要和楚公子確認一下。」
哪個角落裏氣息幽邃的年輕人說道。
提前有了吩咐,楚家人流水般的退去。
除了楚文和和覺遠,只剩下台上的三人。
那年輕人皺了皺眉,對着楚江山和楚立峰道:「你們兩個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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