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你們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外面?」
劉家府宅大門口,被獨自拋下的韓非榮看到蘇輕煙從裏面出來,一臉氣憤的迎了上去,開口抱怨。
蘇輕煙看都沒看對方一眼,直接朝着停車的地方走去,周圍的溫度低得可怕。
「這是什麼情況?」
韓非榮有些摸不着頭腦。
蘇輕煙其實很清楚,自己心中淤積的不快,很大程度是因為佔有欲作祟。
她對爺爺的安排並不反對,蕭破軍也從來沒有流露出對此事的不滿。
甚至於在第一次見面,她就已經提出了領證。
從某種意義是上來說,他已經將蕭破軍看做了自己的私有物。
但對方卻當着自己的面,和劉家大小姐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這趟蘇輕煙有一種被嚴重欺騙了的感覺。
或許她當初就不該答應爺爺的要求。
一時間,蘇輕煙腦海中思緒萬千。
「蘇總,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就在這是,胡青牛也從劉府走了出來,唉聲嘆氣的開口詢問道。
「藥材供應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胡青牛面露苦笑,劉響父子算是徹底指望不上了。
蘇輕煙這時才重新想起他們前來劉府的目的,心中也是一陣無奈,「胡老,你要是有什麼想法,不妨直說。」
「那我可就說了。」
胡青牛先是看了蘇輕煙一眼,這才繼續開口道,「蘇總,我覺得藥材供應這件事可能還要落在你的未婚夫身上。」
「雖然他和劉家二房有矛盾,但是劉家大小姐對他的態度你也看見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他能說服劉家大小姐幫忙,藥材供應的問題也就不再是問題。」
胡青牛頗為尷尬的笑了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作為過來人,他看的出來,蕭破軍對劉詩妍壓根就沒多少想法,完全是劉詩妍再自己倒貼。
有這種資源不用白不用。
「胡老!」
蘇輕煙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僵硬,「你們自己回公司吧,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啊?」
胡青牛微微一愣,「蘇總,我和你說的可不是回公司的事。」
「我還有事要處理。」
蘇輕煙根本不給胡青牛繼續說話的機會,搶先開口然後轉身就到旁邊去打電話。
蘇總這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也不給個明確答覆
胡青牛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蘇輕煙情緒明顯有些不對,他也不好再問,只能和韓非榮兩人先行離開。
片刻之後,一輛黑色防彈改裝車停靠在馬路邊上。
張伯從駕駛室下來提蘇輕煙拉開車門,出聲抱怨,「蘇總,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平時出行應該更加小心,以後要去什麼地方,還是我親自送你比較安全。」
「不用這麼麻煩」
蘇輕煙坐進車內,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研究數據泄露,研究人員集體離職,資金鍊斷裂,藥材商拒絕合作」
「現在的紅河藥業已經不值得他們繼續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對我出手。」
張伯聞言也在心中默默的嘆氣,他雖然只是蘇輕煙的司機兼助理,但蘇輕煙的父親生前畢竟和他是多年摯友。
這些年留在紅河藥業未必沒有照顧蘇輕煙的想法。
所以公司里的事情蘇輕煙從來也不瞞着他。
他很清楚現在的紅河藥業到底是什麼樣一個爛攤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爛攤子,蘇輕煙也從沒說過放棄,一直都在努力。
「蘇總,我們現在回公司還是送你回家?」
張伯發動汽車開口問道,商業上的事情他並不是很擅長,現在能為蘇輕煙做的也僅僅只是做好他的本職工作。
「四處隨便轉轉。」
蘇青煙看着窗戶外的劉家府宅,心情很差,既不想回公司處理那一堆糟心事,也不想回到別墅面對蕭破軍。
「你心情不好?」
張伯發現了蘇輕煙的異常,忍不住開口問道。
「嗯!」
蘇輕煙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只是有些後悔答應爺爺去相親,也沒想到他都已經答應和我婚約,還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
「你是說蕭先生?」張伯有些不確定的出聲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
「我也沒指望只認識幾天就有多好的感情,畢竟我現在對他也沒有多少感情。」
「但是既然已經和我確定關係,不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曖昧不清,難道這不應該是原則問題。」
「總之」
蘇輕煙再次回想起蕭破軍被劉詩妍摟住的樣子,「挺膈應人的,也挺噁心的。」
張伯沉默了片刻,「蘇總,這裏面肯定有誤會,也許這一切並不是蕭先生自願。」
「堂堂劉家大小姐,難不成還會倒貼?」蘇輕煙嗤笑一聲,只覺得有些可笑。
「或許對方只是知道了蕭先生的身份。」張伯緩緩開口解釋道。
「張伯,他能有什麼身份,充其量不過是我爺爺的關門弟子。」
「如果這個身份真的那麼有用,我藥王親孫女的身份難道不比他的有用?」
蘇輕煙搖了搖頭,壓根就不相信張伯所說的話。
但張伯聞言,卻是露出了一個苦笑。
「蘇總,藥王絕對不會害你,蕭先生也是難得一見的良配,你且不要因為一些誤會就此錯過。」
那次的汽車伏擊之後,蕭破軍驚人的身手徹底征服了張伯。
也讓他對蕭破軍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所以那件事後,他立刻去求證了藥王。
藥王雖然沒有明說,但張伯卻能猜到一二。可光是那一二,就讓他當時驚駭無比,好幾天心情才徹底得意平復。
是現在情況特殊,這層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藥王和蕭破軍既然都沒有告訴蘇輕煙,他還是不要多這個嘴為好。
而面對張伯開口勸說道,蘇輕煙已經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在蘇輕煙心裏,良配與否一直都不重要。
她不過是聽從爺爺的安排,順道解決一下公司新藥研發的問題。
只是蕭破軍之前的許多表現,令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些許好感,也有了幾分不切實際的幻想。
現在,一切不過是回歸到正常軌道。
婚後,只要蕭破軍能恪守身為一個丈夫的本份,她就沒有什麼好苛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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