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還是一國國主之尊。
雖然,龍國是君主立憲制,國主更多的時候只是一個吉祥物的存在。
但是,國主家裏也掌握着龐大的資產,以供皇室的日常運營。
同樣的,龐大的資產就意味着有龐大的人脈。
蘇輕煙和這種龐然大物比起來,說是螻蟻都不為過。
在車位上停好,蕭破軍大踏步地往執法局的主樓而去。
李妍雖然身材修長,也有着一雙大長腿,但是跟蕭破軍比起來,完全不夠看。
短短的幾步路,就被拉在了後面。
「蕭先生,等等我」
蕭破軍皺了皺眉,但想到這個小助理對蘇輕煙忠心耿耿,還是穩住了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執法廳,蕭破軍有心想要問問情況,就順着指示牌上了二樓。
來到違禁藥品稽查科牌子的門前,他皺眉搖了搖頭。
依他的感應,能察覺到裏面沒有人。
他嘆了口氣:「我們還是等着韓玲吧。」
可李妍不信邪,砰砰砰地在那裏敲門。
敲門聲很快引來了人圍觀,一個人從隔壁辦公室探出頭來:「敲什麼呢,今天違禁品這邊沒人,人家有大案子,都在審訊室和證物室呢。」
「請問審訊室和證物室在哪裏?」
作為執法局裏比較重要且特殊的兩個部門,指示牌上並沒有標明這兩個地方的位置。
那人本來就有些不滿,聽他們這麼一問,冷哼一聲:「審訊室和證物室也是你們能去的地方?」
「來找違禁
品的人,是家裏人犯事兒了吧,奉勸你們啊,老老實實的吧,國主的兒子碰了這些都要死,你們還能比得過國主?」
那語氣,仿佛已經判了蘇輕煙的死刑。
李妍一愣,張牙舞爪的就要上去評理,被蕭破軍一把拉了出去。
「你是還嫌不夠亂嗎?」
蕭破軍的臉色陰沉:「這時候你跟執法局的人鬧起來,對蘇輕煙有什麼好處。」
李妍卻是被執法局這森森然的氣氛給嚇怕了,又被蕭破軍這麼一凶,眼淚當時就流了出來。
「蘇總,蘇總一定是被冤枉的」
蕭破軍一陣頭大,很少抽煙的他,這時候忍不住都向找根煙來抽。
兩個人在執法局的大廳里,等了十多分鐘,這才等到了風塵僕僕的韓玲。
「怎麼樣?有沒有新的消息。」
看着韓玲一臉的嚴肅和一身的風塵僕僕,蕭破軍連忙問道。
「沒有!」
韓玲搖了搖頭:「甚至連具體案情都不知道,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嚴格保密的。」
「那怎麼才能見上一面蘇輕煙?」
韓玲咬了咬牙:「跟我走,我帶你們去試試。」
說着,帶着蕭破軍去了地下室。
執法局本來就有一種森森然的感覺,進入了地下室,這種感覺更加濃重了。
頭頂的白熾燈光線慘白,走廊里沒有什麼人,偶爾,能聽到有些房間裏傳來大聲呵斥,還有精神崩潰後的嘶吼聲。
把李妍嚇的是瑟瑟發抖,渾身發冷,忍不住往蕭破軍身邊靠了靠
。
韓玲察覺到了這親密的動作,皺了皺眉,還是沒說什麼。
經過了幾個門,鐸鐸的腳步聲一停,韓玲站在審訊十七室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房門。
少頃,門開了一條縫,一個年輕的執法人員露出了臉。
「你找誰」
「韓司長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沒等韓玲說話,裏面就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聲。
「外面是韓副司長嗎?她怎麼來了?治安和反恐歸她,違禁藥品可不歸她啊。」
說話間,一個人走了出來,他擺了擺手,讓年輕的執法人員回去,然後就堵在大門前,笑吟吟地看着三人呢。
這麼一來,蕭破軍正好把房間裏看的一清二楚。
這裏並不是審訊室,而是監控室,審訊室還在裏面。
隔着巨大的單向玻璃幕牆,能看得到裏面的情形。
只見蘇輕煙被銬在審訊椅上,正在接受着審訊。
她雖然神情有些惶恐,但是儀態還在,不至於手忙腳亂。
看到了蘇輕煙的模樣,蕭破軍心中才鬆了口氣。
「韓副司長,怎麼,今天怎麼想起過問我的事情了,難道說,裏面的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作為執法司的司長,李啟明自然是消息靈通的。
韓玲和蕭破軍以及蘇輕煙的糾葛,本來也不是什麼秘密,稍微一調查,就一清二楚。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蕭破軍皮笑肉不笑地道:「聽說你們是情敵啊,這樣不也挺好的?蘇輕煙這次罪過可大咯,幾噸的違禁
品,不需要你吩咐,就能判她死刑。」
「到時候你沒了情敵,是不是就要和這個蕭先生能雙宿雙飛了?到時候可不要忘了請我喝喜酒哦。」
李啟明笑的肆意而張揚。
如果是在以前,韓玲恐怕一巴掌就抽過去了。
但是今天,為了蕭破軍,她還是強忍住了自己的暴躁脾氣。
「李司長,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借一步說話?」李啟明一臉的故作驚訝:「你是想要違反紀律,打探案情嗎?」
他忽然把臉一收,冷哼道:「告訴你,不可能。」
「這個案子一旦破獲,我一個個人一等功恐怕是跑不了的,因為這是近年來我們龍國最大的違禁品案子。」
「到時候,你這個執法司常務副司長的名字,就準備交還給我吧。」
他揚着眉毛,意氣風發地道:「比家世呢,我是比不過你,但是比能力,你,不行!」
一句話把韓玲氣的俏臉鐵青。
可沒等他發作,李啟明就已經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吃了閉門虧的三人愣了好一會兒,韓玲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李啟明,別犯到我手裏,否則的話,我一定會給你好看。」
不過無能狂怒解決不了問題,三人一直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辦法。
韓玲鐵青着臉帶着蕭破軍和李妍回到一樓。
「有什麼辦法」蕭破軍抿着嘴想了一會兒道:「有什麼辦法,能打聽到案情,並接觸到關鍵證據嗎?」
「很難!」韓玲皺眉道。
「除非是律師,才有可能打着保護犯罪嫌疑人權益的名頭,提前介入案件。」
「你又不是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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