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見梁元齊回來,瞬間有了主心骨。
她撲進梁元齊懷裏:「夫君,天賜和嬌嬌昨兒被人嚇壞了,吃了藥一直不見好!」
梁元齊抱着妻子心疼道:「那些庸醫是怎麼回事,看兩個孩子都看不好,
阿悠你別擔心,我這就讓人重新去找大夫!」
白悠然拉着他的袖子:「夫君,兩個孩子一出生就不順暢,怕是有什麼不對之處。
我想找個高人來看看,你看行嗎?」
梁元齊沉吟片刻:「那你去找吧,只是父王不喜這些,你私下裏找就是,別讓讓人知道!」
「嗯,妾身曉得!」白悠然紅着眼睛,滿是柔情看向梁元齊。
梁元齊伸手給白悠然抹淚,滿眼深情與寵溺。
一旁的燕王妃看着,只覺得牙酸。
這兩人眼神濃情蜜意,當她這個娘是死的不成。
梁元齊逼着府尹儘快捉拿人販子,鬧得城裏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就在這一片緊張之中,趙蓮舟終於從考場出來了。
「爹!」
「爹!」
幾個孩子一擁而上,幫忙拎考籃接東西,擦汗送吃食,將趙蓮舟圍了個密不透風。
想上前跟丈夫說兩句話的虞水蓮,都沒了空位置。
一同出來的考生見狀,紛紛感慨這一家兒女眾多,與父親還這般親昵,實屬不易。
「爹,你是不是累的很?」柒寶拉着趙蓮舟的手問道。
趙蓮舟笑着道:「還行,今兒給爹弄了啥好吃的?」
柒寶嘻嘻笑道:「娘親準備了好多菜,宋姑父還買了羊頭肉回來,說要跟你好好喝一杯!」
一家人正說着話,就聽另一頭有人吵了起來。
「我好好的考棚,轉頭就給我換了,你們徇私舞弊,故意調換我的位置,要是此次我不能上榜,必然不會甘休!」那人站在考場門口憤然大罵。
「以為老子好欺負,我告訴你們,宮裏的曹貴人是我家阿姐,
你們敢欺負我們曹家,那是挑錯了人!」
柒寶詫異:「那人誰呀?這麼囂張!」
長生擠了過來,朝趙蓮舟拱手行禮,這才與柒寶幾人解釋;「那人是曹家小少爺,也是曹家最有希望的後輩!
曹家本來也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商賈之家,有個族叔在京中為官,後來那族叔一番運作,讓曹家女兒進了宮!
進了宮的貴人頗有幾分本事,從良人一步步做到了貴人淑儀,年初又生下了小皇子。
曹家水漲船高,這身份地位瞬間不一般了。
要是這曹少爺的號牌真有問題,可有這幫人的苦頭吃了!」
趙蓮舟想起入考場那晚的事,心中一動:「長生,你去打聽一下,這曹家少爺的姓名歲數!」
「得勒!」長生得了命令,轉身像泥鰍一樣鑽入了人群之中。
趙蓮舟一行人也沒等他,直接回了家裏。
虞水蓮將飯菜擺上桌,趙蓮舟也梳洗好了。
剛好,去打聽的長生也回來了。
「曹少爺,曹廉州,戶籍鳳縣安海村人,今年二十五,已娶妻林氏,有兩子一女,女兒是妾室所生。
五年前,為了曹廉州讀書,曹老爺從鳳縣搬到了益州城,如今住在昌平大街清水巷裏!」
長生做事很仔細,不但將曹少爺姓名籍貫打聽的一清二楚,就連此人性情風評家中有什麼人,可有欠債或是陰私之事,都打聽的很清楚。
柒寶時常懷疑,其實長生跟她一樣開掛,只不過長生帶着的是個吃瓜系統。
不然,他咋會半個時辰,就將這些事,打聽的如此清楚呢。
「這曹廉州讀書並不認真,但在書院風評卻極好,只因這人慣會做面子功夫,文章之類的,都是花錢托同窗幫忙!
據說,這次上考場,也是背後打點過人的。
不過具體打點的是誰,這個....我還沒打聽出來!」長生說完撓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
虞水蓮趕忙拉他坐下;「你快坐下吧,這裏也沒外人,你這打聽的已經夠仔細了!」
她沒敢再讓長生說下去,估計再說,長生就連曹廉州那些風月之事,都得講出來了。
家裏幾個孩子還小,可聽不得這些。
趙蓮舟詫異的看了幾眼長生,沒想到,柒寶找的這個小弟,還真是個人才。
柒寶聽完愣住了,這事也未免太過蹊蹺了。
趙蓮舟!
曹廉州!
又同是風縣人,籍貫年齡都如此相似,只怕,這個曹廉州是替她爹擋了厄運。
晚上,柒寶悄悄跟爹娘說起這事;「爹,估計咱無意中壞了那曹家少爺的運道!」
她扭着手指頭,想起她那移花接木的小法陣,估計曹廉州就是被這個所連累。
虞水蓮捏了捏女兒小臉蛋;「平常小腦瓜不是挺聰明的嗎?咋這會兒還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柒寶訥訥:「娘,你啥意思呀?」
「啥意思?」虞水蓮扯過女兒,替她解開發辮,邊給她梳理頭髮邊道:「你也不想想,你那移花接木,別人不害你爹,能反噬到他身上去?」
「對呀!」柒寶恍然大悟,接着又不明白了;「可是,爹爹跟他素不相識,他幹啥要跟爹過不去呀!」
「我哪兒知道!」虞水蓮沒好氣道:「總歸那人不是啥好人,等着瞧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趙蓮舟將女兒推了出去;「好了,快回你自己房裏睡覺,瞧你這幾天肯定沒好好睡覺,幾天不見,我覺得你個頭都縮水了!」
柒寶生怕自己長不高:「真的嗎?我沒長高,還縮回去了?」
仔細想想,好像這幾天為了給梁璟冽推演命數,似乎真睡的有點晚。
「是呢!」趙蓮舟將她扔了出去,隨後啪的一聲關上門,轉身摟着媳婦:「孩子大了怎的這般討厭,害我想跟你親近一會兒,還得瞅時辰。」
虞水蓮紅着臉嬌笑;「你....你才出來,不累麼?」
趙蓮舟一把將媳婦扔床上;「你試試就知道累不累了!」
「唔~,你...你小點聲,柒寶她還......」
「管她呢!」
柒寶沒留意房裏,還在琢磨着娘親的話。
曹廉州跟他爹是有恩怨,還是被連累的?
還是,這其中有啥她不清楚的秘密?
此時的曹家,曹廉州也在對妻子發火:「你大哥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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