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湖的中心有一個小小的湖心島,湖心島上有一個觀景水榭。
這邊只有一條一米半寬的水上長廊可以上湖心島,讓人守着長廊,誰也過不去,是做私密事的好地方。
湖心島上有一座九曲橋通往觀景水榭,橋上有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往觀景水榭走去。
走在水上長廊的雲錦眯眼仔細一看,認出那人是馮玲瓏,曾經的玲瓏縣主。
雲錦嗤笑一聲,果然太子那個混蛋見不得她好,還讓馮玲瓏來插一腳!
馮玲瓏都嫁人了,還覬覦別的男子,簡直不要臉。
「玲瓏!」她驚喜地呼喚一聲,快步跑了過去。
馮玲瓏見到她,臉色一變,沒想到雲錦來得這般快!
雲錦跑到了近處,放慢了腳步,微笑道:「玲瓏,你也來了,為何沒在宴席上看到你?」
馮玲瓏沒好氣地道:「你不在宴席上待着,來這裏作甚?」
雲錦做出羞澀狀,「我去那邊的水榭,見一個人。」
她這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去見男人。
若是一般人,聽到人家去會情郎,就應該迴避了。
但馮玲瓏的腦袋曾經被驢踢過,冷笑一聲,道:「去找孟景行的吧?正好,我也去找他,咱們一起!」
雲錦的腦袋被馬車的門夾過,也不遑多讓:「玲瓏,你已經成婚了,這樣公然私會男人,不好吧?」
馮玲瓏冷哼一聲,「我才不怕呢,我雖然不是縣主了,但我的母親還是長公主呢!孟景行敢看不上我,我非得用了他的身子!」
雲錦一臉震驚,苦口婆心地道:「玲瓏,你可莫要糊塗呀,這種事,不管怎麼樣,吃虧的是女人。」
馮玲瓏冷笑道:「你也別在我面裝什麼純潔,你不是也想這麼做嗎?話說,你當初不是還慫恿我用計嫁給孟景行嗎?怎麼現在你又看上他了?」
雲錦無奈地道:「這不是想儘快成親嗎?將京中的青年才俊扒拉一遍,還就是孟景行勉強配得上我。」
一開始是為了逃避和親,後來孟景行連正眼都不看她,她漸漸地就有執念了,這也許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吧?
馮玲瓏不屑道:「不就是想躲避和親嗎?不說我就不知道嗎?我才發現,你這人就是陰,說話彎彎繞繞,啊!」
她突然感覺後腦被什麼重重敲了一下,沒來得及回頭看看,就暈了過去。
雲錦扶住她,交給隨行的丫鬟,「你們將她抬到假山後面藏起來!」
丫鬟扔了手裏胳膊粗的木棍子,扶住了馮玲瓏。
雲錦怕孟景行提前醒來,趕緊去了湖心島上的水榭。
榭與亭不同,是有門窗的。但功能是賞景兒,門窗是鏤空的,還都能大開。
此時,水榭的門窗都關着。
雲錦推開門,就看到有個男子趴在中間的桌子上沉睡。衣裳不是孟景行剛才穿的衣裳,但他出來換衣裳了,她猜測是新換的。
孟景行應該是已經中了太子的迷藥,現在怕是她想怎麼揉捏都行。
想想自己馬上就能蹂躪孟景行,然後攪黃了他的婚事,自己還能嫁給他,就頗為激動。
她想嫁給他,是他的榮幸,敢瞧不上她,就得承擔後果!
當然,孟景行這樣的男子,她也是喜歡的。
雲錦一臉嬌羞,來到男子身邊,推了推他的胳膊,「孟公子,醒醒,醒醒了。」
那男子輕哼了一聲,沒有抬起頭來,一伸手就將雲錦的手扣住,一扭她的胳膊,就將她反過來按趴在了桌子上。
雲錦沒有反抗。
「孟公子,別急嘛!我們來日方長!」
而背上的男子有些粗暴。
雲錦心驚了一瞬,她是來跟孟景行私會的,但並不想與他發生實質上的關係!
雲錦厲聲道:「孟景行,你放開我,不要胡來!」
她想回身推開他,但整個人被牢牢地按在桌子上,脖子扭着,連男人的臉都看不到。
她被死死壓在桌子上,絲毫不能反抗。
不像孟景行那樣的文弱書生,倒像是個武將!
她想扭頭看看身後的男子,可卻無法動彈。
「誰在哪裏?!真是色膽包天!」湖面上的九曲走廊上傳來呵斥聲,太子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湖心島上也有人朝這邊圍了過來,「馮小姐呢?玲瓏小姐怎麼不見了?」
雲錦做了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楚楚可憐地看向男子,「孟公」
看到男人的模樣,她的眼睛猛然瞪大,驚懼地喊道:「怎麼是你?」
扎查爾王子打了個酒嗝,笑得邪魅,道:「怎麼是你?」
雲錦顧不得跟他爭論,因為太子帶着人已經到了。
她趕緊將攢在腳脖子處的里褲提上,扶着桌上滑坐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捂臉痛哭。
閔王和閔王妃看到扎查而一臉饜足地系腰帶,又看到自己女兒一副殘花敗柳的樣子,頓時眼前一暈。
閔王妃趕緊衝過去,抱住了女兒,哭道:「錦兒,錦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這個戎狄蠻子欺負了你?」
雲錦嚶嚶地哭道:「母親,您要為蘭心錦兒做主啊」
閔王恨怒交加,「此事沒完!戎狄王子,你必須付出代價!」
雲沐霖也很奇怪,懵逼地看着二人,質問道:「扎查爾王子,你不是去醒酒了嗎?怎麼出現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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