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夫身亡的消息傳回去,大皇子得知後,硬生生砸爛了房裏的瓷器!
「沒用的東西,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非但如此,還喪失了自己的性命,簡直是無用!」
「本殿下當初怎麼就看上曹大夫那個蠢貨?要是知道他這麼不中用,當初就該一刀殺了他,省得他丟本皇子的臉!」
離陌低垂着頭,見大皇子臉上的怒意消散了幾分,小聲翼翼開口說道:「殿下,現在怎麼辦?需要再安排人刺殺嗎?」
「殺什麼?你是怕本皇子做的事情還不夠顯眼嗎?還是說,你想讓盛閣老懷疑我們?」
離陌忙不迭搖頭,「不敢,既如此,那屬下就給沈大人傳信,讓他按兵不動!」
大皇子沒好氣擺了擺手,眼下風頭浪尖上,按兵不動才是上策。
萬一事情敗露,非但引得盛閣老厭棄,就連洛川城的百姓們也會怨恨他這個大皇子,既如此,他又何必去討嫌?
當務之急,是要如何阻止宋沅等人被盛閣老請封。
之前他不止一次聽盛閣老說,想要讓父皇赦免陸少廷等人,現在宋沅又做出這等好成績,徹底消滅了鼠疫,想來盛閣老心裏不知道怎麼高興!
果不其然,房門被人敲響,離陌打開門,門外赫然站着的是盛閣老。
大皇子輕扯嘴角,臉上露出幾分笑意迎了上去。
「盛老,這個時候你怎麼過來了?」
「殿下,洛川城的鼠疫已經進入尾聲,宋大夫等人也該回來了,不知殿下可想好要如何對她們論功行賞?」
大皇子早就知道盛閣老過來沒有好事,果不其然,張口就是想要替陸少廷等人求情!
「盛老,宋沅治好洛川城鼠疫的確是一件天大的事情,真要說起來,的確是該賞,不過他們畢竟是流放的犯人,依本殿下看,賞賜不可太重,但也不能沒有,流放路上最缺的就是食物和銀錢,不如多給他們一些銀錢當作賞賜,如何?」
盛閣老臉上的笑意倏地收了回去,一點小恩小惠如何能抵消宋沅對大周朝江山做的事情?
銀錢自然該有,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要赦免陸家通敵叛國的罪名才是要緊事!
皇室中人,慣會察言觀色。
大皇子一眼就看出,盛閣老對他這個提議並不是太滿意。
銀錢賞賜是大皇子能想到的最好賞賜,除此之外,旁的事情都不如這個!
「盛老,我們現在想這件事還早,畢竟洛川城的疫病並沒有完全消退,只是在逐步改善中。」
「以本殿下看,這件事不易操之過急,還是要從長計議才行。」
盛閣老如何不懂大皇子的心思,怕是心裏早把陸少廷等人恨得要死,又如何會心甘情願讓赦免他們的罪名?
這件事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有點難度,但對於盛閣老來說,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讓聖上赦免陸少廷等人。
「殿下,下官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就不打擾殿下,下官暫且告退。」
若是擱往日,大皇子定然要尋個藉口把盛閣老留下來,眼下,大皇子正為洛川城的事情煩心,根本沒有這個心情。
只聽大皇子爽快地應了一聲,盛閣老快步出了房門。
一炷香之後,離陌恭敬地稟告。
「殿下,盛閣老身邊的阿茂前來索要信鴿,要不要讓屬下把他們的信鴿攔下來?」
大皇子擺了擺手:「不用,盛閣老想寫就讓他寫吧,這件事自有父皇煩擾,我們只管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又何必阻攔?」
——
許知縣往外走,宋沅快步追上去從身後掏出一個布包遞給許知縣:「大人,這裏面是用於井水消毒的藥物,只需要把它溶解在水中,噴灑在井底,就能達到全面消殺的目的。」
許知縣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藥物,猶豫着開口:「宋大夫,你怕是不清楚城中有多少口井被污染,只靠這麼一包,怕是有些不夠!」
「整個洛川城被老鼠污染的水井足有十口,一包藥正好消殺一口井,還差九包呢!」
宋沅瞭然地點點頭:「這包藥足夠用了!」
許知縣手中的藥是她特意從置物商城裏花費五文錢兌換來的河道清理劑,效果還還無毒。
按照說明書算下來,一包藥正好能用十口井。
「藥包背面有詳細的說明書使用方法,你按照說明書使用即可。」
許知縣見宋沅說的如此篤定,把藥包拿在手裏翻看背面。
還真是宋大夫說的,這包藥足夠了。
一包藥需要用大量的清水溶解,然後薄薄地噴灑一層在井底即可。
許知縣拿着藥包滿意地走了。
現在百姓們都接種過今天的鏈黴素,就剩下他們這些大夫沒有接種。
為了保證大夫們的安全,趁着外面沒有人,宋沅直接又從置物空間裏搬出了一箱鏈黴素藥瓶。
現在洛川城每日需要大量的鏈黴素和一次性注射器,要不是她事先和置物商城提前溝通好,光靠着她金幣欄中那二百個左右的金幣根本不夠用!
宋沅抱着箱子進了藥房,大夫們看到宋沅手中的東西,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剛開始,他們還有些疑惑,宋大夫手中的醫療器械是從哪裏來的,問過一次,宋大夫含糊搪塞過去,他們便明白,宋大夫並不願意告知。
大夫們本就和宋大夫不太熟悉,眼下自然不會詢問那麼細緻。
「趁着現在無人進來打針,各自去房間裏打一針鏈黴素,身處疫病之中,我們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旁人都可以倒下,唯獨我們這些大夫不能!」
大夫們聽聞宋沅的話,原本還有些猶豫不決的人,當即拿着鏈黴素就進了隔間。
宋沅拿了兩支推動着陸少廷進了另外一個隔間。
陸少廷看着宋沅手中的一次性注射器,臉色唰地染上幾分紅暈。
大夫們肌肉注射時他看到過,好像要把衣服拉下來,露出臀部才能打。
當着宋沅的面,露出臀部,陸少廷只要想想就覺得彆扭的不行。
「沅沅,你要給我打針嗎?」
「怎麼?你不想?不過貌似除了我沒有人敢給你打針。」
陸少廷忙不迭搖頭,囁喏道:「不是不想,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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