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
黑夜裏,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讓木蘇蘇不得不胡思亂想。
「閉嘴,睡覺。」
蒼禁言還未等她把話說出來就直接打斷。
好吧,她果斷閉上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十分在意自己身邊那個男人而沒有睡意的女人這會兒去發出均勻的喘息聲。
蒼禁言睜開眼睛,黑夜裏那雙眼眸帶着一絲冰冷,他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木蘇蘇壓在腰下。
「這個女人還真沒有防範意識。」蒼禁言窩在一邊,原本想要工作只不過這會兒他又捨不得將自己的手從她的腰下抽出來。
我怎麼會告訴你,是因為我很早就認識你才娶你的呢?我怎麼會告訴你,從那個時候你救了我一命,我就對你上了心並且這些年一直在注意你呢?
蒼禁言伸出另一隻手,將粘在木蘇蘇臉上的一戳頭髮拔到耳邊。
「扣,扣,扣。」
門外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蒼禁言蹙眉並不打算去理會蒼清月。
「哥,我知道你跟那個女人在裏面,我開門我跟你說幾句話。」蒼清月焦急的站在門外,抬起腳尖想要從貓眼看裏面的情況。
只不過,貓眼被堵住,這下子她更不能淡定了:「哥,你要是在不開門我就打電話給爸爸,把你的事情說給他」
「啪」
厚重的被打開,蒼禁言穿着睡衣出現在蒼清月面前。
「我」蒼清月抬頭看到此時的蒼禁言忍不住紅了臉:「那個」想要說話,結果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只是透過蒼禁言想朝房間裏看去。
「有什麼話,到樓下說吧。」蒼禁言上前,「咔」的一聲把門關上,而後自己摔先下樓。
「哥,哥你等等我。」離開前,蒼清月撇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露出一抹不應該有的狠戾。
樓下,蒼禁言坐在沙發,臉上目無表情,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有什麼話就說吧。」
「哥,那個女人結過婚,我查了她的背景,她以前是不受寵的千金小姐,前不久他父親的公司倒閉了,她在這個時候勾引你說不定就是想」
「啪」的一聲清響,只見蒼禁言抬出的手狠狠的打在了蒼清言的臉上,對方那白皙的臉立即浮出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蒼清月,你最好閉上你的嘴,然後給我滾出這個門,如果你在繼續說她的壞話,一會兒可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
原本臉上還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這會兒突然閃過一絲冰冷。
蒼清月嚇得連連後退,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蒼禁言發這麼大的火。
「哥,你居然為了那個女人打我?」蒼清月捂住自己被他打的臉,雙眼閃着淚光,:「你從小到大沒有打過我,你怎麼能」
「你可別忘記你的身份,你不過是我父親收養的一個女兒,現在蘇蘇是你的嫂子是我的女人,如果你不尊重她就等於不尊重我。」說到這裏,蒼禁言停了停,而後朝她逼近兩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蒼禁言盯着蒼清月:「如果你在敢對她動手,小心我不放過你。」
蒼禁言轉身,上樓。
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大廳發呆。
「啪」蒼清月似乎聽到有什麼東西在破碎,臉上毫無血紅看着蒼禁言消失在她面前的背影,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叫木蘇蘇的女人搶走了她最愛的男人。
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我決對不會把哥哥讓給你。拿出手機,飛快的按了一個號碼一邊聊天一邊離開別墅。
至於剛才離開的安娜其實她並沒有走,而是在別墅裏面四處尋找慕容深。
她知道他被帶到這個別墅里,卻不知道被關在哪裏。
「什麼人?」
正當她想要混進地下室時,卻沒想到之前空空的別墅里,突然多出了許多人,而這會我朝她吼的正是那個一直跟在蒼禁言身邊的啊大。
「該死的,我居然被算計了。」安娜轉身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一枚咋炸藥,順着身後就丟去。
「嘖」的一聲,那顆炸藥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滅掉了。
「擦,這東西也太次了吧。」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了一聲,卻在下一秒被人用槍抵住了腦袋。
這一夜,別墅里特別不安,可是某個房間裏的兩個人卻擁在一起睡得特別熟。
次日,當木蘇蘇一睜開眼,就持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哇」
「噝!!」
「蘇蘇,怎麼啦?是不是傷口又疼了?」蒼禁言上前想要去扶木蘇蘇,結果卻因為木蘇蘇自己在轉身體,他伸過來的手一下子按在了對言的胸口處
靜,房間裏靜得幾乎只聽見了兩個人的呼吸聲,木蘇蘇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的看着蒼禁言。
而蒼禁言自然也沒有想到這麼巧,他伸過去的手正好放在了胸口處,那個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捏了捏。
「混蛋,色狠」
「啪」的一聲,蒼禁言的俊臉十分光榮的挨了一掌。
「你」蒼禁言猛的收回自己的手後立即捂住另外那邊臉,他怕木蘇蘇的巴掌在朝她另外那邊打來。
「我,我,我」當木蘇蘇看清楚蒼禁言的臉色,自己也被自己剛才的動作嚇了一跳。「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蒼禁言臉上還是一如即往的沒什麼表情,只不過聽他的那句話,她就知道他生氣了。
「那你是有意的?」男人的聲音往上提了個調調。
「對不起,我真的是不小心的,你千萬別打我,我我,我可以補償你,可以賠你錢。」
喲?蒼禁言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在打了他後還想用錢來擺平的。於是十分有興趣的坐在床邊,伸手拿起一戳木蘇蘇的長髮放在鼻子處聞了聞:「那你打算賠我多少?」
木蘇蘇內心自責自己剛才出手太重,動手太快所以完全沒有看到蒼禁言唇角勾起的微笑。
「我可以賠你一百塊。」她一臉抱歉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蒼禁言倒沒有太在意從床上起身,然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賠錢就算了,我需要的是另一種補償。」
「是什麼?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補償你。」木蘇蘇半靠在床上,一臉興奮的看着他。
蒼禁言勾唇,將她從上到下撇了一眼,露出一絲不讓人察覺的欲望:「你一定能做到,現在不行,等過段時間你身體好了我在要!。」
「嗯,好,那我等你。」
蒼禁言就這樣留下一抹笑容便離開,突然,木蘇蘇覺得剛才的對話總有些怪怪的,但是她又不想往深處想,於是倒在床上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一個月後,木蘇蘇站在別墅門外,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所有器官都要生鏽了。
「已經好久沒有曬到陽光了。」活動了一相筋骨,突然她想到,一個星期前蒼禁言出差後,她還沒有跟他通過電話呢。
坐在小院子前面,幾個女傭拿着茶走了過來,「夫人請用茶。」
「謝謝。」
這個幾傭人是她受傷期間蒼禁言硬請過來照顧她的,當然自從卻了蒼禁言的家裏見到他家算是有錢人後,她就沒有以辭退過任何一個傭人。
「你們先走吧,我這裏不用幫忙。」
受傷期間她幾乎成了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有錢人生活了。拿出手機,手指飛快的拔了個從來沒有拔過的號碼。然而,對方那端手機響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接,木蘇蘇看了眼手機:「沒打錯呀,怎麼會沒人接呢?」
掛斷,然後又重新打了一次,然而這次電話還沒有響兩聲就被接起來。
「喂,蒼」
「您好,請問您是?」電話那端傳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木蘇蘇握着電話的手緊了緊,她從來沒有想過萬一遇到這種事情自己該怎麼辦,因為一直相信着蒼禁言,即便兩個人之間沒有感情她也相信他不是一個會背叛婚婚的男人,特別是她受傷這段時間蒼禁言對她幾乎是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她,這讓她更加相信當初選擇跟蒼禁結婚是一件對的事情。
可是,現在?「喂,喂,如果不說話的話我就要掛電話了噢。」那溫柔的語氣將木蘇蘇已經飛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呃,您好,我想請問一下蒼禁言先生在嗎?」她用了先生兩個字,因為並不打算讓對方的那個女人知道她的身份。
「噢,你說小言是嗎?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剛才起床去洗澡了,您有什麼事嗎?要不您告訴我一會兒我幫您轉告他?」
昨晚?太累了?起床?起澡?木蘇蘇覺得自己已經快不能思考了,腦袋裏面總閃過那些曖昧的詞字。
他們兩個昨天晚上是在一起的?太累了?做了些什麼呢?
「那沒事的話,我這邊就先掛電話了。」
木蘇蘇沒有回,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蒼禁言」
木蘇蘇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兩眼無神,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直到桌面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才回神,這一次打電話來的居然是白小小。
「喂,小小怎麼啦?」
「蘇蘇你在家嗎?你現在可千萬別看電視也別看手機,更別出門我這就去你那邊接你。」白小小的聲音即便是透過電話也能察覺她十分着急。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4.03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