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右慈此刻的心中亦是有些緊張,甚至是有些無奈。
但是沒有辦法,別人已然南下,他之前的計劃,似乎在這一刻,已然沒有騰挪的餘地,必須要硬着頭皮去應對。
趙炳有點擔心問道:「納蘭先生,你也不用想得太多,咱們該怎麼應對,就怎麼應對,這是在咱們南疆,不是在北方,所以主動權還在咱們的手中。」
納蘭右慈聞言,亦是點點頭說道:「王爺說道是呀。」
「主動權現在的確還在我們的手中啊。」
「只是王爺啊,越是在這種時候,咱們就要等,就是這個等待的過程,實在是令人有點不好受。」
趙炳輕笑道:「怎麼?納蘭先生,咱們這些年,可是沒有少等待,咱們做的所有事,都需要等待,可是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你覺得有點焦慮。」
「即便是真的失敗了,咱們也不用害怕,大不了,我一人擔之。」
納蘭右慈眼神中帶着感激之色,笑着道:「王爺,我是你的謀士。」
「你不用說這麼喪氣的話。」
「勝負,還沒有定論,」
「咱們就等着瞧好了。」
趙炳亦是點點頭道:「好,好,好,說得好呀,真是沒想到,納蘭先生,你還是沒有變化。」
納蘭右慈沒有多言。
他只是望向門外,似乎在想什麼。
此刻的趙炳,心裏已然是有些疑惑,甚至是有些擔憂。
但是他的心中清楚地很,這個時候不能掉以輕心,否則會出問題的。
況且這是在南疆地面,這裏正如他所言,是他的地盤,還有很多可以緩和的餘地。
但是一旦開打的話,或許事情就變了。
很多的問題在這一刻就會被引爆。
將來的局面,也將一發不可收拾。
北涼派出的諜子,在南疆都做了什麼,也是趙炳真正擔心的。
因此,他不能掉以輕心。
除掉諜子,才能讓他稍微安心些。
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到,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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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
呂布殺了人,繼續北上,沒有絲毫的停留。
南疆的一切他已經掌控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南疆就像是一塊鐵板,但是,也不是沒有被攻破的可能。
正是因為南疆都在趙炳的控制內,但是裏面的人,現在他聽到了外面要打仗的消息,亦是有些恐慌。
只是南疆的官員,治理地方的官員,一直都在強調,這次是北涼反叛,南疆將會以正義的化身出現,然後消滅北涼大軍,而且北涼大軍根本不算什麼,也不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可怕存在。
這些都讓南疆的百姓處於閉目塞聽的境遇。
簡而言之,現在的南疆還處於一個非常封閉的局面。
呂布得知這些以後,也是在裏面做了些事情。
只是順便將北方的戰事情況,稍微的透露,果不其然,頓時就引起了一陣騷動,甚至還引起了當地官員的追查。
只是這一切,已然是晚了,呂布已然將消息傳開,他也在南疆的土地上走了一遭,隨後南疆的高層才派出殺手,要將自己給擊殺掉。
呂布此刻在一家客棧內休息。
周圍的人,個個臉上的神態都有些擔憂。
因為他們已然知道了南疆即將要發生戰爭。
而且不是在北面的土地上,就在南疆的土地上,他們也有擔憂。
或許都害怕失去。
很多人已然開始恐慌。
呂布坐在人群之中,聽着眾人嘀嘀咕咕。
「聽說了嗎?」
「怎麼?」
「這個北涼的大軍,已然壓境,實在是太可怕了。」
「」
其實在眾人的心中,對於北涼大軍的壓境,亦是驚恐。
他們也擔心北涼大軍南下,畢竟,北涼大軍乃是全天下最厲害的軍隊,北涼王徐驍和其世子徐平安,都是名震天下的存在。
徐驍是個真正的屠夫。
而徐平安更是將世子的身份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此子不但修為高深,還為自己母親討回了公道。
逼死了離陽王朝的趙家天子。
據聞,趙家天子的手下,可是悍將和高手雲集,可在這位世子殿下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呂布聞言,臉上亦是帶着冷笑。
他已經在南疆走了一圈,整個南疆,對於北涼大軍南下的消息,根本沒有傳達,或者沒有讓人知道。
可是他到了南疆以後,事情就開始變了。
南疆的人們也漸漸知道了。
甚至是引起了一陣恐慌。
呂布喃喃道:「好呀,好呀,只要他們都知道了自己的處境,我倒要看看, 他們這些南疆的人還怎麼鎮定自若。我也想看看他們南疆的燕剌王還想怎麼統領治下的百姓。」
「封鎖消息,這可不是好辦法。」
「嗯?」
正在呂布遲疑之際,突然之間,周圍的氣息微微一滯,似乎就在那一刻,空氣停滯了片刻。
下一刻。
但見一人手中拿刀,出現在了客棧門口。
只是眨眨眼功夫,已然走進了客棧,臉上的神情陰冷。
客棧小二見到此人後,也沒敢靠近,只是遠遠地站在那裏,詢問這名不速之客要些什麼,或者要住店
刀客只是冷冷道:「閃開。」
小二見狀,亦是被嚇得一陣激靈。
他看了一眼客棧老闆,後者示意小二不要惹事,讓他去一邊。
客棧老闆也走了出來,笑眯眯道:「這位客官,您是住店還是打尖?」
刀客淡然開口道:「讓你們客棧內的所有人離開這裏。」
「除了樓上那位。」
刀客指着樓上的一名壯漢,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呂布。
客棧老闆有些為難。
刀客給了老闆一張銀票, 老闆見到了銀票,也是一愣。
足足一千兩。
老闆立刻說道:「客官,我這就去。」
說罷。
客棧老闆將客棧內的人全部清理走。
其實根本不需要它去說,其餘的人,見到了刀客,渾身都在寒顫,所以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離開了。
唯獨坐在二樓的那名壯漢,沒有離開。
呂布見眾人和客棧老闆都離開了,臉上表情沒有絲毫改變。
他只是俯瞰了一眼下面的刀客。
居然是認識的人。
就連刀客亦是微微一驚。
刀客冷笑道:「是你。」
他說話的時候,微微皺眉。
呂布輕笑道:「 別人說江公子南下做了別人的狗。」
「起初我還不相信,現在一看,已經不用我多言了。」
「你還真的給燕剌王趙炳父子做了狗。」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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