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謝顏梔為吳北良的每個朋友都安排了舒適的房間休息。
哪怕修行者十天半個月不睡覺也沒關係,給個蒲團就行,但謝顏梔還是讓人們感受到了什麼是賓至如歸。
她給安排的住處不但乾淨寬敞舒適,還有準備好了薰香熱水解酒茶,以及每人一份價值不菲的禮物。
孟晚打開禮物盒一看,自語道:「臥槽!地品八階丹,謝家真是財大氣粗啊,謝顏梔這美女能處,比狗無良大方多了!我要是能打動她的芳心,未來有可能成為集三千寵愛於一身的男妃啊,她那身材容貌,比花魁還漂亮」
另一個房間,一名丫鬟對褚依菡說:「褚仙子,浴桶中已經放好了熱水,花瓣有月季、玫瑰、桂花、茉莉、珠蘭、白蘭、菊花、刺槐花,您想要哪種?」
褚依菡甜美的聲音響起:「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放就好,你去休息吧。」
丫鬟答應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褚依菡將新鮮的白蘭花瓣撒進浴桶中,氤氳的水汽瀰漫着甜美的花香,泛了上來。
她正要寬衣解帶,門外響起敲門聲。
「誰啊?」褚依菡問了一句。
「是我,依菡,睡了嗎?」
門外響起吳北良的聲音。
「啊!是吳師兄,這麼晚了,他來找我是想幹什麼?莫非,他想要了我?我說喝酒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兒,原來是被我的美色徹底迷住了,我是該矜持一下呢,還是毫不猶豫地
答應他?」
褚依菡芳心凌亂,有些不知所措。
她雖然沒少幻想會有這麼一天,但突然猝不及防地來了,她就莫名其妙得慌了。
室內突然安靜,吳北良腦門上冒出三個問號,他咳嗽一聲說:「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改。」
不行,我怎麼可以猶豫呢,這一刻我明明等了好久啊,我要不要換個肚兜啊,也不知道吳師兄喜歡什麼樣的肚兜…褚依菡一邊心亂如麻,一邊快速衝到門口拉開門:「方便方便,吳師兄請請進!」
吳北良見小妮子俏臉微紅,鬢髮有幾分凌亂,皮膚白皙,吹彈可破,美眸中藏着羞澀,又水潤晶亮。
他知道,腦補怪指定又想多了。
於是,他解釋道:「依菡啊,我來找你,是想」
「我願意!」
不等吳北良說完,褚依菡已經大聲表達了自己的情感。
吳北良窒了一瞬,然後摸了下鼻尖兒:「你願意就好,這枚銅牌你收好,可千萬不能丟了,以你的天分和勤奮,儘管只能在太陰聖境修行一個月,也能有不小的收穫,就這樣,早點兒休息吧,晚安!」
吳大官人把銅牌塞到褚依菡手中,快速把話說完,轉身走了。
「蛤?」
褚依菡痴痴地看着質感極好的銅牌,隨即,俏臉才綻放幸福的笑容心想:「吳師兄這麼着急地跑掉,一定是不好意思了,他好可愛!這麼珍貴的銅牌給了我,說明吳師兄深愛着我,就像我深深
喜歡着他」
這個念頭還未結束,門外再度響起吳北良的聲音:「銅牌可不是白給的。」
褚依菡眨了眨美眸,又開始習慣性腦補:「吳師兄這是暗示我要以身相許嗎?我願意!」
俄頃。
吳北良又敲開了好兄弟王福生的房門,直接把銅牌丟給對方:「阿福,哥特意留給你的!」
小胖子受寵若驚:「良哥,這也太珍貴了,你還是拿去寶璣坊拍賣吧。」
吳北良擺擺手:「哥現在不差錢兒,拍賣幹啥?這玩意兒再珍貴,跟咱倆的兄弟情一比都是浮雲,不值一提。」
「良哥,嗚嗚嗚,你對我太好了」王福生破防了,哭得像個二百斤的胖子。
「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兄弟,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吳大官人拍拍對方的肩膀,「行了,別哭了,老大不小的了。」
「噢,好的,」王福生胡亂抹了把眼淚,「良哥,我想學變化之術,你能教我不?」
「你想變什麼啊?」某人饒有興致地問。
王福生扭捏着說:「我想變成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你有想法時,我願意獻身!」
吳北良嘴角一抽,沒好氣道:「你可別想這些沒用的了,我就問你,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沒搞定褚依菡啊?」
王福生小眼睛無辜地眨了眨:「褚依菡?那可是我兄弟啊,我再飢不擇食也不會朝兄弟下手啊!
再者說,你看她乖巧可愛很聽話,那都是假象,她只聽你的
話,對我可殘暴了,沒事就找我切磋把我揍一頓!
我見了褚依菡都有陰影了,最開始對她生出的那點兒好感都被她打沒了她還不讓我告訴你,良哥,這些年,我委屈啊」
說着說着,王福生又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唉」
吳北良目瞪口呆,發出一聲嘆息。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褚依菡幫他說謊的事兒,這妮子,可不是傻白甜啊。
「其實,我覺得,你倆挺合適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別放棄,說不定哪一天她就被你打動了呢。」
王福生哭得更大聲了:「良哥,她確實願意打我,但我不願意挨打啊,良哥你就別對我寄予厚望了,我可打不動她,她倒是經常打得我動彈不得!」
吳北良安慰着二百斤的胖子:「好了好了,我不為難你了,回頭我替你說她,都是兄弟,哪能下手這麼狠呢!」
王福生嚇了一跳:「良哥,千萬不要說她,否則我會被揍得更慘!褚依菡這幾年跟太太上老祖吳妙真關係很好,武道實力直線飆升,太兇殘了啊」
吳北良:「」
又安慰了對方幾句,吳大官人告辭離去。
他猶豫片刻,敲響了愛徒林曦的房門。
「誰啊?」裏面傳來小丫頭甜美的聲音。
「小曦睡了嗎?」聽到唯一弟子的聲音,吳北良聲音都溫柔了起來。
吱呀!
門開,林曦絕美的容顏映入眼帘。
原本黑黃瘦小的女孩變得如花似玉,肌膚如
雪,她如空谷幽蘭一般,清冽而純澈。
即便過了多年,她的眸子依舊湛亮如星,清澈似泉。
見是師父,林曦小臉上頓時露出燦爛乾淨的笑容,小白牙十分整齊:「師父你來啦,快進來。」
吳北良微微頷首,走了進去。
「師父,你再喝杯解酒茶吧。」說着,林曦為男人倒了一杯茶。
「好。」
吳北良答應一聲,象徵性地喝了一口,然後問:「小曦,你想去太陰聖境嗎?」
林曦冰雪聰明,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搖搖頭:「不想。」
原本,吳北良是不打算把銅牌給林曦的,因為巨大的好處背後,往往藏着更大的風險。
林曦天分實力都不錯,但在吳北良心中,她是晚輩,是孩子。
吳大官人沒有絕對的信心能在太陰聖境照顧好對方。
今日在酒桌上,吳北良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徒兒長大了,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沒有主見,且十分弱小的小丫頭了。
於是他腦袋裏冒出一個念頭:若是對方願意,就把銅牌給她一枚,也未必就一定有危險嘛。
但沒想到,林曦竟是毫不猶豫地說了『不想』。
吳北良微微一怔:「蛤?為何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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