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在裏面給工人們舀着飯菜,輪到黃復的時候,傻柱看向黃復,感覺有點陌生,於是手裏的勺子一抖。
「傻柱,你手抖這麼厲害幹嗎,得帕金森呀?」黃復一看笑着說道。
「嘿你小子有沒有禮貌,叫叔。」傻柱一看黃復直接叫自己名,嘿了一聲。
身後的王長鳴走了過來,說道:「傻柱,這是我們汽車班剛剛入職的黃師傅的孩子,都是一家人。」
王長鳴的話明顯有用。
在廠里沒有人不敢不給給汽車班人的面子。
單位的同事誰都有用得着汽車班的時候。
汽車班的人經常出差,要是誰知道出差到自己老家,會讓汽車班的人稍上一些話一點東西什麼的。
何雨柱也一樣。
別看何雨柱叫傻柱,心裏可不傻,可不敢得罪汽車班的這些師傅。
傻柱手裏的勺子放回盆里,打滿一勺,放到黃復的飯盒裏。
「謝謝何師傅。」王長鳴說道。
「謝謝傻叔。」
「嘿,叔就叔,怎麼加個傻字。」
黃復心裏一笑,轉身帶着飯盒回到了座位上。
「爸,知道那人是誰嗎?」黃復看着身旁的父親小聲地問道。
「有點印象,好像在哪裏見過,一下子想不起來。」黃要德想了想說道。
「年代劇《情滿四合院》看過沒,這就是裏面那主角廚子傻柱。」像您這輩的人,應該喜歡看這些年代劇呀,不應該想不起來。
「原來是他!」黃要德瞪着兒子,眼裏震驚地接着問道:「怎麼回事?」
「可能,爸,我是說可能,咱們穿越到這個時空,會有《情滿四合院》、《血色浪漫》、《鬼吹燈》發生在四九城年代劇的一些角色人員。」黃復問道。
「有可能咱們以後會遇到鍾躍民跟胡八一他們。」黃復看着傻柱腦洞大開地說道。
吃完了午飯,黃復告別父親,騎着單車來從汽車班出來。
汽車班附近,有5個青年十六七歲左右,正在聚集在那裏,各自騎着有些陳舊的二八大槓正在那裏交頭接耳。
「哥們,新來的?」為首一青年,長相高大陽光帥氣,穿着一身洗得發白的軍綠色上衣,頭上戴着一頂綠軍帽,左腳架在一輛半成新的二八大槓三角架上,右腳支在地上,嘴裏叼着一根沒有過慮嘴的香煙看着騎着嶄新單車出來的黃復。
「是的,我爸是汽車班的,今天剛剛報到。」黃復大體猜出來,這5個青年估計是廠二代而且這可能是汽車班司機的後代。
這是自己以後的圈子,以後估計少不了要打交道。
這時候的單位,是工人的第二個家,大家對單位有着非常強烈的歸屬感,工人的孩子也是一樣,以單位為圈子玩。
就像那城西公主墳那邊的大院子弟一樣,自稱為老兵,都是自己玩,從來不跟外面的孩子們玩。
黃復年齡比他們整整大四五歲,再加上黃復長得高大威猛,剛剛從現代穿越過來,經過洗經伐髄後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種與這個時代不同的氣質。
剛才那個,也是5人中最大個的青年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說道:「鄒常發,也是汽車班的子弟。」
「黃復。」
其他四人一看,也跟黃復介紹起來。
冉長飛,18歲,外號猴子,父親冉成明是汽車班司機。
欒超越,16歲,外號小胖,話不多,父親欒平輝是汽車班司機。
吳忠貴,16歲,外號膽小鬼,父親吳訓成是汽車班司機,
廖明振,17歲,長相粗獷,外號大力士,父親廖凱旋是汽車班司機。
大家都在廠里的子弟學校上學。
軋鋼廠作為一個大廠,有自己的子弟學校、醫院等配套齊全,像一個小社會一樣。
看着黃復是5個人當中年齡最大的,「歡迎黃哥歸隊。」鄒常發高興地說道。
「謝謝,來,抽煙。」黃復從口袋時需掏出自己的芙蓉王給每人分了一根。
「芙蓉王?」鄒常發接過來一看帶,「帶過慮嘴的呀,好東西,謝謝黃哥。」
「這是哪的煙,我怎麼從來沒抽過?」欒超越挺自己肥胖的身軀問道。
「小胖,見都沒見過,哪來的抽。」冉長飛一邊把煙叼在嘴裏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有抽就行,管他哪來的。」
黃復拿出一次性打火機咔地給自己點上,然後把火機遞給靠近的鄒常發。
鄒常發接雙手捂着,一瞧。
只見打火機雙面貼着兩位穿着艷紅三點裝身材曼妙的模特,身材凹凸有致大長腿火辣性感。
「嘖嘖,好東西呀。」鄒常發眼睛都看直了,嘴裏嘖嘖地感慨,然後看向黃復問道:「這種寶物黃哥哪裏搞到的?」
「喜歡就送你了。」黃復看着鄒常發那貪夢的眼神,笑了笑說道,「不過裏面那氣用完就沒有了,可省着點,還有,我可告訴你,要是讓人看見,抓你起來治你個思想作風問題,跟我無關。」
「謝謝黃哥,不,你以後就是我老大。」鄒常發一聽激動地吻了火機一下,激動地找不着北了。
今晚回去那枕頭估計得下崗了。
跟5個廠二代熟悉一下玩了一個小時,黃復騎着單車從廠大門往家走。
遠遠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路邊攔住一個姑娘。
那個姑娘好像對那男的不怎麼感興趣。
「冉老師,你給我機會讓我請你吃頓飯。」
「不用了,我要回家,謝謝。」那名女老師說着推着單車繼續往前走。
那男的跟了一段,直到對方上了單車走遠,這才垂頭喪氣地站在原地。
冉老師?
這不是《情滿四合院》裏傻柱追求的那名棒根的班主任女老師嗎?
看到傻柱吃了閉門羹,黃復騎着單車走了過來,來到傻柱的身邊看着遠去的背影。
「漂亮吧?」黃復問道。
「漂亮。」傻柱脫口而出,轉頭一看,發現是黃復,發現自己的醜事被黃復一小年輕看見,有些害羞起來,不過嘴上依然不放過黃復,說道:「你一黃口小兒,毛沒長齊,你知道什麼。」
「嘁。」黃復鄙視了對方一眼,說道:「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呀,要論拍婆子,全天下沒人比我最了解女人的心思。」
「德性。」傻柱看着黃復,看着遠去的背影,準備調轉車頭。
「聽說過情感專家嗎?」黃復看着對方說道,看見對方停下,繼續說道:「我可是號稱情感專家愛情殺手,隨便教你幾招,一個老師還不是手到擒來,想怎麼捏就怎麼捍?」
傻柱這個雖然嘴巴是臭了點,說話不打草稿,可是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人品不壞。
最大的一缺點就是給秦淮茹吊着胃口當秦淮茹一舔狗。
要麼伱就結婚,你總這樣若近若離地吊着人家幹嗎?
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犯罪。
黃復向來對這樣的女人非常反感。
所以想搓合傻柱冉老師。
情感專家,愛情殺手?
傻柱一聽又是專家又是殺手的,名稱太響亮了,「當真?」傻柱用懷疑的目光說道。
「那是,我爸跟你是同一單位,我騙你幹嗎,不過想讓我教你也不是這麼容易。」傻柱可是川菜京系傳人,做菜可是有一手,「做頓好吃的。」
「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就信你一次。」
「嘿,會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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