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調整之後,上官家族的秩序終於恢復。
本來陳天着急趕回去,但是又怕發生什麼意外,決定多留一晚。
不知不覺,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上官無痕再次擺設了一頓豪華的宴席,晚餐的時候,大家都吃得無比開心。
危險解除,他們喝了一些酒慶祝。
盡興之後,上官無痕老謀深算,非常懂得適可而止。
他走到陳天面前,十分尊敬的道:「夜天子,小女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唯有夜天子才能給她一些心靈上的安慰,我替錦兒先謝過你了。
」「西靈王,你總是這麼客氣!」陳天指着他,一臉的壞笑。
然後,上官家族偏向於上官無痕的心腹,給他們安排了豪華的房間休息。
那人早就得到了上官無痕的指令,將陳天帶去了上官錦的房間。
上官錦很早就離席了。
當陳天推開門,進了房間之後,發現房間非常大。
中間還隔着一道帘子,將帘子後面的環境,襯托得更加神秘了。
陳天走近之後才是發現,裏面熱氣騰騰。
上官錦靠在一個奢華的圓形浴缸之中,此刻正在用水澆着自己的肩膀。
這一幕實在是太迷人了,看得陳天目光呆滯。
那一縷烏黑的長髮自然垂下,蓋在她的後背上,是那麼唯美。
兩個玉肩在燈光的照耀下,好似會發光似的,簡直有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
「是夜天子麼」上官錦輕聲問,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即便是聲音,都充斥着一種酥酥的感覺。
「是我。
」陳天有些緊張。
上官錦滿是歉意的道:「我和您在沙漠之中已經有過婚禮,而我已是你的女人,可我回到天海之後,家族內部的事情讓我黯然傷神,所以沒有去京都,盡一個妻子該盡的責任,還請夫君不要怪罪。
」陳天聽着上官錦這一番更加文雅的話,心裏很是悸動。
這個女人,溫柔簡直刻在了骨子裏。
她的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看起來既像是將古代女子的柔情刻在了骨子裏,又像是將民國的婉約揉碎在舉手投足間。
她的反差之處恰恰是因為,她從小在沙漠中長大,本該狂野奔放,卻和沙漠格格不入。
大有江南女人的特長。
陳天大步走進去,無語的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回到上官家族,也是在幫我啊,我真的太感謝你了。
」「夜天子,請你稍等片刻,等我再清洗一下。
」陳天一個勁兒點頭,「沒事,沒事,我等你。
」陳天像是犯錯的學生站在老師面前,竟然渾身都不自在了。
他走到床邊坐下,差點坐在了地上。
這個舉動,不由得將上官錦逗笑了。
上官錦仍然很是溫柔的澆水清洗,沒有了珠簾的遮擋,陳天坐在床上看得更加真切。
這一幕幕的美艷,簡直比任何前奏都要來得猛烈。
陳天看得一陣入神,上官錦怕陳天等太久,也終於站了起來。
這一瞬間,燈光打在她的身上,水珠從她身上落下來,就像是珍珠似的。
她完美無瑕的身體,美得讓陳天窒息。
「夜天子,可以扶我一下麼」嗖!然而,上官錦的話都沒有說完,陳天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將她抱了起來。
然後,奔赴大床。
上官錦被一道力襲擊,徹底淪陷。
這時候,陳天腦海中卻忽然響起白玉姣的話。
他今天才答應了白玉姣,晚上就出爾反爾,白玉姣會不會真的將他閹了上官錦已經緊閉眼睛,羞澀的等待着完成蛻變之禮。
然而等了很久,不敢呼吸,都感覺自己要窒息了,該來的還是沒有來,她才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夜天子,你是不是身體有些,累了」陳天額頭上的汗水滴在上官錦的臉上,心裏無語至極。
現在他才知道,答應白玉姣這麼過分的條件,到底有多麼過分了。
陳天一個翻身下了床,尷尬的道:「那個,你千萬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些難言之隱。
」上官錦呆呆的聽着,心想所謂難言之隱,不就是不行麼但她知道她不能這樣說男人,特別是自己的男人。
上官錦想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笑了笑。
她忽然從後面抱住了陳天,安慰道:「夜天子,不管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女人,你若需要,我也需要,你若不需要,我和你一起戒掉房事,好不好」陳天吃驚的聽着這話,簡直有些傻眼。
「你先休息,我出去透一口氣。
」陳天在上官錦的擁抱之下,心神根本穩不住,他只能起身離開了房間。
上官錦則是在心裏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多學習房術,指不定通過自己的努力,陳天就能恢復成為一個健全的男人。
陳天剛走出去,就看見一道身影在前面閃過。
他飛快的追上去,走在前面的人,果然是白玉姣。
白玉姣聽見後面有聲音,奔得更快了。
陳天也飛快的追上去,甚至動用了一些內勁,才追上了白玉姣。
然而,他驚訝的發現,白玉姣竟然哭了。
這個女人,她只是表面嚇唬陳天,真當看見陳天和上官錦你情我願,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打擾他們所以,白玉姣哭了。
哭在自己真的走錯了一段路,而後,這一輩子都是錯的。
陳天拽住了她,但白玉姣猛地甩開了。
「你還管我做什麼」白玉姣怒視陳天。
陳天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我很感激你救了他們,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心思,就不會讓上官錦活着了。
」「但是你白玉姣光明磊落,做不來骯髒的事情。
」「所以,我也應該兌現我們之間的承諾。
」「你走開,我白玉姣就是一個笑話,你讓我自生自滅,你走啊……你再也不要管我。
」白玉姣將陳天一把推開了。
陳天再次上前,一把抓住了白玉姣的手腕。
白玉姣或許是因為太用力。
整個人又彈了回來,徑直撞在陳天的身上。
陳天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伸出手將白玉姣抱住。
白玉姣身體一震,望着陳天的眼神瞬地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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