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竟然不是白玉姣草率了!陳天瞬間就急了,什麼也不想,拔腿就準備跑。
然而,他剛剛走開兩步,女人也是瞬間意識到他想逃。
嘭!她立馬按開燈,陳天無處遁形。
陳天也不逃了,轉過身準備解釋一二。
然而,當他轉過身時,才是發現,面前的女人一頭短髮,英姿颯爽。
而且,她僅僅是穿着一件內衣。
身材火辣,皮膚甚至有點黑。
陳天的目光移回女人的臉上,長得很是標緻,臉龐也是有些黝黑。
女人有些慌張的抱住自己的手,想要遮住一些風光。
陳天的目光不敢多駐足,連忙擺手:「你是誰啊這是什麼情況」女人氣洶洶地瞪着陳天,見他沒有對自己發起強攻的意思,這才放鬆了一些警惕。
「這不是白玉姣的房間麼難道是我走錯了」陳天問。
女人吃驚的道:「你以為我是白玉姣」「不然呢」陳天聳聳肩。
女人更加吃驚的道:「你是白玉姣的男人」「算是。
」陳天點頭。
女人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指着陳天道:「你先別走,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既然是誤會,你就解釋清楚。
」「這」陳天很是無奈。
女人一個電話撥通,對面聽後也很是震驚。
她放下手機,飛快的套上了衣服,冷哼道:「如果你不是,那我一定告你入室強暴,這罪名夠你待幾年了。
」陳天滿臉黑線,這丫的,糗大了啊。
這個火辣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啊不一會兒的時間,白玉姣就跑了進來。
「夏冰,真是不好意思,他真是我的丈夫,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誤會。
」女人叫做江夏冰,也是一個少將,她是軍中最最出名的女兵領導。
她和白玉姣曾經是上下鋪關係,在軍中,可以說是白玉姣唯一的知心朋友。
江夏冰這輩子都沒有想過,她有一天竟然會被男人撲倒要知道,她在軍中的威嚴,是任何一個女兵看見,都會瑟瑟發抖的狠角色。
她早就因為自己彪悍的名聲,嚇跑了無數相親對象。
江夏冰無語的望着白玉姣,不解的問:「玉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白玉姣如實辯解道:「是這樣的,他是楚河請過來的教官,然後又被安排在了我房間的旁邊。
」「我這不是為了避開不好的名聲,所以才麻煩你,和你換了房間麼」「可是,沒想到,竟然…………」「算了算了,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畢竟是你的丈夫,若是傳出不好的聲音,對我們三人都不好,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好,多謝你了。
」白玉姣感激的道。
江夏冰擺手:「也怪我自己,沒有將門鎖上。
」白玉姣:「…………」她瞪了陳天一眼,一把拉住他,飛快的朝着外面走去。
走遠之後,白玉姣才震驚的道:「陳天,你想幹什麼啊」陳天尷尬的笑道:「不幹什麼,你給我送了飯,我就想感謝感謝你啊。
」白玉姣氣憤的道:「感謝你一進門就將人撲倒如果那個人是我,你是不是就想為所欲為了」「陳天,我好不容易對你有點希望,你卻總是讓我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知道,一個男人幫自己,就是為了撲倒自己,你覺得這樣的關係,她做得到麼」陳天百口莫辯,敢情這個誤會大了啊。
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自己的臆想陳天也對自己有些無語了。
他撓了撓頭,強行辯解道:「喜歡一個人,當然得將她撲倒,否則男人的雄風在哪裏」「你,不要臉。
」白玉姣竟然臉紅了。
她不想在陳天面前說,精神和肉體的區別。
畢竟一把年紀了,誰晚上沒有做過夢啊她蒼白的道:「那你也不能一上來就將人撲倒,你都不問人家願不願意麼」「噗!」聽見這話,陳天直接笑噴。
「你能說出這話,證明你是真沒有談過戀愛啊!」白玉姣瞬間就急了,「我跟你說這麼嚴肅的事情,你還笑你知道你的行為多惡劣麼」陳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情況嚴重,你可以不用幫我啊」「你…………」白玉姣氣急,甩手就離開了。
陳天饒有興致的望着白玉姣的背影,這個女人怎麼變得有點可愛了呢這裏不是酒店,她和陳天住太近,始終影響不好。
所以她才想着和江夏冰換一個房間,去了另外一棟樓。
卻是沒有想到,換了房間的第一個晚上就出事了。
而且,江夏冰竟然沒有將門關上,直接讓陳天進去了,這也太巧合了吧………………第二天,陳天如約指導鐵血軍。
經過陳天的醫治之後,他們神奇的發現,自己的傷竟然真的在一天之內就全部恢復了。
而且,喝着陳天給他們熬的中藥,他們感覺自己身體更加堅韌了一些。
以前訓練之後累得爬不起來,現在竟然仍然精神抖擻。
他們對陳天簡直信奉若神。
練習起來,更加的信心百倍。
而在不遠處,司徒伯的人全方位的監視着鐵血軍訓練的所有招式。
幾個兄弟偷看了一天,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名堂。
當他們回去給司徒伯匯報情況的時候,自己也犯難了。
司徒伯憤怒的站起來,怒吼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麼這可是教一個軍隊」「司徒將軍,我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這兩天時間,那傢伙沒有去教過虎狼軍,他教的是鐵血軍,而且鐵血軍練習的拳法,又亂又奇怪,我們想學幾招回來演示給你看,也沒有學到完整的。
」「每一個人練習的拳法,都是不一樣的啊。
」司徒伯簡直無法想像,什麼變態的功夫,竟然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
要知道,教一個人,和教一群人,那方法完全是不一樣的。
想要所有人都保持戰鬥力,必須要採取非常有效的方法和措施。
那就意味着,就像是工廠一樣,每個人都只能一樣,沒有任何人能搞特殊。
這也是士兵們向來的宗旨,可是陳天教上百人功夫,每個人練習起來都能不一樣司徒伯帶着絕對的懷疑,親自前來查看。
當站在遠處的樹林裏,親眼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發憷了。
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群魔亂舞,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出來,他們到底在訓練什麼。
要招式沒招式,優美的拳態,更是無從談起,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的戰鬥力在哪裏。
陳天到底在搞什麼么蛾子「將軍,我們該怎麼辦」旁邊的人問。
司徒伯咧嘴哼了哼,咬牙道:「去買通一個人,比賽開始之前,我需要知道,這傢伙到底教了他們什麼。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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