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還在做着美夢。
而另外一邊,蘇晚月抗拒自己爺爺的安排,徑直離開了家門。
找到了自己的好閨蜜李夢夕喝酒。
酒吧門口,一個衣着華麗,秀色可餐的女孩,突然跳到蘇晚月的面前,笑着道:「晚月,你都好久沒有出來玩了,今天下午怎麼這麼突然啊」「心情不好,走吧,我們進去喝酒。
」蘇晚月拉着李夢夕,徑直朝着酒吧走去。
點了酒,悶頭喝了幾杯,蘇晚月才終於開口,將自己的遭遇說了。
李夢夕無語的道:「你要是想嫁,江州的公子哥都可以排成加強連了,蘇老怎麼會給你找個路人甲啊,這也太誇張了吧」「如果是這樣,我也覺得還不如嫁給吳少算了,畢竟我想去吳家做少奶奶,人家還看不上我呢!」「你再打趣我!」蘇晚月抬起手,欲做打李夢夕的手勢。
她柔嫩的臉蛋上,爬上了兩朵紅雲,看起來更加可愛迷人。
酒吧里無數男人,早已經虎視眈眈盯着她了。
畢竟酒吧里出現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是非常少見的。
這時候,李夢夕站起身去接了一個電話。
只是,她回來的時候,又從櫃枱那裏拿了一杯酒,遞給了蘇晚月。
「少喝點,這個雞尾酒度數小,你喝這個。
」蘇晚月接過,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的時間,她就感覺自己越來越昏沉,好似站都要站不起來了。
她不是那種隨意的女人,即便喝酒,也不會將自己置於險境。
「夢夕,我不行了,回家。
」蘇晚月撐着站起來。
「哎呀,急啥呀,再散散心,去跳支舞唄」李夢夕連忙挽留。
「你自己跳吧,我先回家了。
」蘇晚月不顧李夢夕挽留,歪歪倒倒離開了酒吧。
李夢夕望着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顯得有些無奈。
蘇晚月的車就停在門口,上了車,她的司機發動車子,徑直把她送回了家。
到家之時,蘇晚月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顯然醉得不行。
腦袋無法轉動,此刻只想倒在床上,痛快的睡一覺。
一進門,衣服扔得滿地都是,走到床前時,她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衣物。
嗯………但是,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她不由得一個激靈。
因為她的床上竟然有人。
床上的人也是猛地一驚,只感覺一個光滑如綢緞般的身軀,蓋在了自己身上。
好軟好滑!這個夢簡直太真實了,這觸感跟真的一樣。
陳天心裏美滋滋的!下一刻,一道慘叫聲響起。
上面的女人簡直嚇傻了,飛快的跳下床,本能的開了燈。
後者也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然後,兩人再次僵硬。
陳天看清楚了剛才撲到自己身上的人,是蘇晚月。
蘇晚月也看清楚了,在自己床上的人是陳天。
然後,她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她醉醺醺的進來,連燈都沒開,倒頭就睡。
此刻,看見自己的貼身蕾絲褲,竟然蓋在陳天臉上,她瞬間懵了。
「啊啊啊…………」「陳天,你好大的色膽,我殺了你。
」蘇晚月直接暴走。
她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
這一刻,所有的清白都被陳天毀了啊。
「來人啊,快來人啊…………」與此同時,映入陳天眼帘的一幕,也讓他眼睛睜大一圈,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那完美的身材,不着衣物。
此刻,語言都已經形容不出來那種美妙!那什麼燈,好大,那什麼球,好亮!蘇晚月羞愧的用雙手遮擋在身前,可弱小的雙手在身軀面前,能擋住的地方實在太少。
仍然有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外。
那羞澀的動作,反而讓她更加迷人。
羞澀的同時,她心裏已暴發出一種殺意!她的閨房,平時連她的父親都不敢走進來半步。
簡直就沒有任何男人進來過,可陳天不僅進來了,還睡她的床,看光了她。
短暫的尖叫兩聲,她又找回了理智,萬一喊來的是男人,那她今晚可以不用活了。
啪!燈被她猛地摁滅,她神聖不可侵犯的怒吼:「立馬給我滾出去。
」「啊啊啊,我一定滅了你。
」陳天也沒有經歷過如此勁爆的場面。
滿腦子都是腿,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在哪兒啊,發生什麼事了嗎」他非常機智的重新回歸了酒醉的狀態。
「不行了不行了,蘇老,我真的喝不了了!」他又補充道。
然而,在聽見這話後,蘇晚月真的平靜了一些。
難道剛才,陳天什麼都沒有看見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頓時聞到一股酒味撲鼻而來,心裏更是平靜了很多。
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座冰山。
一座全是冰芒的冰山。
「陳天,你這個混蛋,你看不清我們之間的差距麼嫁給你,我還不如嫁給吳少傑,你聽懂了麼你不配!!!」啪………蘇晚月氣得直接兩耳光打了上去。
陳天痛得面目猙獰!丫的,打人不打臉知道麼可他不敢躲避,一躲就露餡了啊「滾,滾出我的房間!」蘇晚月拖着他,艱難的朝着門口走去。
「畜生,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蘇晚月邊拖邊罵。
陳天仍然裝醉,心裏卻有如死灰。
這麼漂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有非分之想。
可剛剛的滿眼春光,在蘇晚月無情的大罵之下,已經消失乾淨。
好不容易將陳天拖到門外,蘇晚月累得滿頭大汗。
正要砸門上鎖,卻突然一聲吃痛。
她捂住小腹,不停痛哼起來。
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絞痛,她慢慢蹲了下去。
沒有堅持幾秒,噗通一聲,竟然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在外面的陳天,眯眼看見這一幕,也是驚愕不已,連忙起身進屋查看。
這女人剛剛還要炸天,怎麼轉眼就暈倒了他閉上眼睛,精神一凝,立馬運行起靈氣診斷之術!一番檢查之下,陳天才發現這女人的隱疾竟然惡化了,一根很重要的動脈堵塞,引起了她的昏厥。
他剛想扶她起來,可那惡毒的語言又在耳畔迴響。
他心裏很窩火,根本不是他有非分之想,進到這個房間的。
關鍵是怎麼進來的他都忘了!現在有口難辯。
很想一走了之,可自己這一走,沒人救她,她不一定還能醒來。
猶豫不決,陳天嘆息了一聲。
「算了算了,看在蘇老為人不錯的份兒上,救你一命,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無法無天。
」陳天徑直將蘇晚月抱到床上。
她的情況不難解決,只要用銀針疏通筋脈,便可痊癒。
可陳天身上沒有帶銀針。
他頓時記起,通天神醫決有一種叫鬼手的手法,那就是以手代針。
普通人的手當然不行,裏面說的鬼手,是利用靈氣化針。
陳天對自己體內所能吸收的天地靈氣有了一定的理解。
當即運用起來,然而,問題來了。
他的靈氣化針實在太微弱,隔着衣服,根本無法施展。
「丫的,救你一命,看你一眼怎麼了,不看白不看。
」嘩啦!蘇晚月那無比誘人的身體,又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我擦,好白啊,這也太影響拔刀的速度了,精神也無法集中了!」準確來說,他的精神非常集中,全部都用來欣賞蘇晚月曼妙的身體了。
他甩了甩腦袋,逼迫自己進入救人的狀態。
食指化針,準確無誤放在了蘇晚月的會陰穴之上。
閉上眼睛,開始凝聚藏在體內看不見的靈氣。
好似指尖之上,瀰漫起了一層白霧,有如寒冰穿透海洋一般,鑽入了毛孔。
陳天沿着經脈的方向滑動,蘇晚月經脈不暢的地方,血栓就像是鐵屑遇見了磁石,開始隨之緩緩流動。
不一會兒的功夫,陳天已是滿頭大汗。
催動靈氣,清理了她十多處穴位的血栓,擴散到內壁血管,以月經的方式排除。
「呼…………」陳天重重吐出一口氣,渾身都被汗水浸透。
擦了擦汗,準備離去!然而,還沒有挪動步子,他只感覺身子一輕,被人從後面攔腰抱住了。
蘇晚月醒得是真快,剛剛幫她疏通了阻塞的筋脈,她竟然就醒了不對,她怎麼還抱着自己呢陳天回過頭一看,才發現蘇晚月臉頰緋紅,身體熱似火爐。
「別走,別走…………」咕嚕!陳天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這女人,發什麼瘋啊「別走,我,我,我想…………」「你還想幹什麼」陳天問了一聲。
「我想,我想,我想要男人!」蘇晚月着魔了一般,抱着陳天不放。
「我擦,這女人」這個生在雲端,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竟然這麼主動她的身體簡直比蛇還要靈活,恨不能將陳天纏住。
陳天那脆弱的心臟,哪裏能承受這種衝擊啊。
「男人,我想要男人…………」蘇晚月的雙手到處在陳天身上探索。
「噝…………」陳天只感覺一瞬間就被她點燃了。
可是,蘇晚月剛才還在破口大罵,這不像是她正常的表現啊!想到這裏,陳天捉住她的寸口號了脈,她的脈搏跳動之猖狂,心跳更是快得離譜。
按照陳天的治病經驗來看,這個女人肯定是中毒了。
那些催晴藥物,大多都是激素合成。
一定是用量過猛,加快了蘇晚月全身新陳代謝,才讓那本來就很危險的隱疾徹底爆發出來。
想到這裏,陳天更加困惑不解。
蘇晚月出去見了誰,怎麼會這樣啊「男人,我要男人………」蘇晚月整個人都魔怔了。
不斷撥動着陳天腦袋裏每一根神經。
此時的她,就像是出水芙蓉般婉轉,那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的臉蛋,透着一股子的紅潤。
特別是她此時那癲狂的狀態,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抵擋。
得此女人,夫復何求啊!她又好似高山白雪,天間仙子,神聖不可褻瀆。
此刻卻真真切切在陳天面前,唾手可得。
陳天感覺自己的陣地頃刻之間已是烽火遍地,離失守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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