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軒一行人渾身不舒服,狼狽不堪,但沒有一個見血的,鼻青臉腫什麼的自然少不了。
另外還有就是尿痛,撒尿就如尿玻璃碴子一樣,一泡尿尿十分鐘,不自覺的中斷,太痛了,痛的懷疑人生。
拉屎肛門痛,像拉刀片一樣,拉完之後渾身都濕透了,整個人都虛脫了。
太難受了,所以去醫院檢查檢查。
可是結果讓他們難以置信,沒傷,只是褲兜子裏有點粑粑,這也讓醫生無語:「屁眼子不舒服,你不擦屁股能舒服?粑粑把你屁眼子都感染紅了,能舒服才怪。」
李明軒:「……」
「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都拉屎不擦屁眼子?是來惡搞的?這裏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快走快走,身體沒事。」
李明軒等人:「……」
這特麼的是被打出翔來了……
「你們誰認識那孫子?」李明軒問道。
「打聽一下,縣城就這麼大,很快就能查出來,我要弄死他。」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七但異常敦實的青年憤恨的說道。
「敦敦說的對,去打聽,瑪德,我要弄死他。」李明軒快氣炸了。
此時的王橫去酒店看了看吳彪和羅菲。
在羅菲不舍的眼光下,王橫最後還是離開了。
回到家都已晚上十點。
父母還沒有睡,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順便等王橫回來。
「爸、媽,不用等我,我一個半大小子用您的話就是狗都嫌棄。」王橫笑着坐在何秀茹身邊。
何秀茹發現兒子比以前開朗了,這孩子嘛,還是要放出去磨練磨練才行。
「見到你四叔和小姑了嗎?」王長河問道。
「嗯,見過了。」
「之前你四叔和小姑和我說過,想出去打工。」王長河嘆口氣。
「四叔和小姑沒和我說,過完五一看吧,不行就和我一起走,我對那邊還熟悉一點。」王橫笑着說道。
如果這邊事情徹底解決不了,王橫想過先把四叔和小姑帶過去,去那邊開個店,還是很輕鬆的。
王長河一愣,兒子十九歲,只是剛到那邊上學不到一年,這麼從容的嗎,這都敢攬?
何秀茹也是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很多父母養孩子,其實不圖回報,只求他們能自食其力,不啃老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記得前段時間有個故事,就是一對鐵飯碗的父母,一個獨生子的家庭,他們以為只要孩子上了好大學,那就算圓滿完成任務。
他們什麼也不讓孩子做,只要學習好就行。
這個孩子學習不錯,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親戚鄰居都是羨慕無比,都是對他們說,以後就等着享福吧。
孩子學的金融,很快就畢業了,沒有再考驗,然後畢業回來之後,就在家裏打遊戲,黑白顛倒,或者出去和同學聚會,花銷和在學校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父母讓出去工作,就各種藉口,說沒遇到合適的。
還說出去喝酒是人際關係,說什麼擴展人脈,而且穿的鞋子都是一千塊往上的,說這是體面,這都是小錢,等他以後掙大錢吧。
然後本地銀行招工考試,他去了,他的學校是名牌,本以為筆試是手到擒來,但結果是一塌糊塗。
父母懷疑他這大學都在幹啥?
他說這一次失誤,出題刁鑽,他沒好好看書,說什麼有內幕,都被內定了,那些人都提前得到答案,一套一套的。
家裏給他買了考試資料。
但他更多的時間還是打遊戲,房間也不打掃,臭鞋爛襪子到處扔,都是母親跟在屁股後面收拾。
結果第二次考試,第三次考試都是連筆試都沒過。
最終父母求人送禮,加上他的學歷給他找了個銀行窗口的櫃員,合同制,這也讓父母鬆口氣。
但孩子幹了三天就死活不去,說他這學校畢業生幹這個浪費,說要出去打工。
父母很生氣,這一次沒有攔他。
然後半個月後,孩子又回來了,身上沒錢了。
孩子說他要考驗,感覺自己學歷不夠。
這一次父母沒有讓他去考驗,這不是學歷夠不夠的問題,是心性問題。
孩子學習固然重要,但也要先學成人。
……
第二天,王橫沒在家裏吃飯,而是叫上吳彪和羅菲一起在外面吃早餐。
油條加豆腐腦。
上午打個的回亭村。
本來七八里路準備步行回去,看看沿途風景。
但羅菲根本走不了這麼遠。
到家後,王橫套上驢車,爺爺家就有驢車,不用專門去借了。
老驢性格溫順,現在基本上不干農活了,只是爺爺不舍的賣掉,不想它被人殺掉。
吳彪打開直播,三人坐上驢車。
「給你們看看傳說中的驢!」吳彪對着直播間的粉絲說道。
「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有人說道。
「見過?別說的好像你比驢還大,不用那麼自豪。」吳彪說道。
「哎呦,上來就開車嗎?」
「老舔狗確實在開車,開的驢車!」
「其實我外號也叫驢哥,是朋友和我一起上廁所時給我起的外號。」直播間一個叫驢哥的大哥羞澀的說道。
這個驢哥還是羅彪直播間的榜一大哥。
「驢哥,我不信,除非你拿出來康康!」
「驢哥哥,給人家康康嘛!」
「驢哥哥,給人家康康嘛!」
……
驢車慢慢的向前走,沿着馬路,此時下午三點,安靜;涼爽,今天是一個陰天,還有點風。
坐驢車也需要心境……
王橫反正現在坐驢車很舒服,很愜意,他整個人都慢下來,是心境,說慢不合適,其實應該是靜!
靜心!靜下心來真的很舒服。
如今社會壓力大,社會節奏快,其實大部分人是根本靜不下來,整天心慌慌,為生活奔波。
也就那些財務自由,而且還是心境豁達的人才能靜下來。
多少人已經擁有了幾輩子花不完的錢,但還是拼命向上爬,最後出現很多累死猝死的,或許只有在死的那一刻才能明白很多人都知道卻都聽不進心裏的一句話。
身體才是根本,錢財賺不完,夠花就行,知足常樂。
這種話本來是良藥,但都是當成了勸別人的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驢車慢悠悠的向着村外走去。
村外有條路通往那座荒山,準備去哪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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