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橫本來就已經是學校的名人,一個原因是曾經連續十五天表白洛大女神李娑。
另一個原因就是開了個燒烤攤,日收上萬。
對女神表白的時候,很多人還看不起王橫,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都是用看癩蛤蟆的眼神看他。
但是後來日收上萬,直接讓很多人眼紅,羨慕,嫉妒。
一個人一旦得到關注,就會被扒出很多東西。
比如王橫是真的單手舉起一百二十公斤的大啞鈴賺了一萬塊,那個視頻是真的。
還有王橫可以輕鬆吊打散打社副社長的苟耽。
不知不覺就讓本來看不順眼王橫的人,愣是看順眼了,這一看順眼,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越來越帥。
那種內斂,那種自然,那種風輕雲淡讓很多人開始懷疑自己。
現在更是以身犯險,救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畢竟是有可能會被砸死的風險。
換個人就算用雙臂也不可能接住,如果被砸中大概率會被砸死。
這一天,全校都在議論王橫。
下午時候,學校廣播還特意表揚王橫。
羅菲住院了。
她的腎衰竭需要治療。
一個見義勇為,能冒着生命危險去救人的人,那就是一個高尚的人,是一個值得敬佩信服的人。
誰都願意和這樣的人交朋友,這樣的人不管誰看到,你要高看一眼。
這就是光環。
……
兩天後,終於賺夠了一百萬,還多了兩萬多。
任務完成,獎勵【十年飲鴆止渴湯藥方】,包括配料表,熬製方法。
需求:百年火候。
效果:將一個非自然臨死之人,以激發潛能,透支生命力為代價,重燃生機,延續十年壽元。
這這……
王橫震驚了,這說白了就是激發你身體的潛能,透支你餘下的生命渡過眼前難關,讓你再活十年。
好像有點厲害,但好像也不是特別厲害。
比如一個七十歲的人,絕症,將死,延長十年壽命,很好。
要是一個三十歲、四十歲以下的人,就算延長十年,還是很年輕就得死,這個十年飲鴆止渴湯是一種透支激發潛能,十年後生機枯竭,必死。
但想想,反正都是將死之人,能多活十年已經是天大的恩賜,十年不短了,對於有些人,別說十年,哪怕一年,半年,一個月都是奢望。
好像這個獎勵還不錯,還真是如其名,飲鴆止渴,但那也解渴,至少解渴了,不喝渴死,喝了毒死。
還好,能賺十年。
……
一夜無夢。
第二天,王橫充滿希冀的看向新任務。
新任務都是在任務完成的次日出現。
只是這個任務讓王橫蛋疼不已。
任務:大丈夫視功名利祿如糞土,當有壯士斷腕情懷,錢財乃身外之物,千金散盡還復來。
任務要求:將自己的所有金錢花光,任務沒有期限。
王橫嘴角抽抽。
這一百萬還沒捂熱,還沒來得及吃上一頓大餐。
甚至因為任務都沒有為賺一百萬而興奮呢。
之前都沒想過怎麼花,現在好了,花吧,還要快速花完,不然一邊掙一邊花,那任務什麼時候能完成?
花吧,這錢就是用來花的,一邊往教室走,一邊思考這錢怎麼花。
一百萬真的不少,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大財。
但對於有錢人來說,買不了房子,也買不了豪車,可能只夠他們買一塊表,或者一身西裝。
不過讓王橫短時間揮霍掉一百萬,真的有點難,主要是沒見過這麼多錢,也可能是心疼。
說白了,就是用一百萬錢換取一次獎勵。
不過就是看這錢怎麼花。
需要花的乾乾淨淨,身無分為那種。
獎勵自然還是越早到手越好,反正要花光自己擁有的所有錢財。
狠,夠狠。
自己不管賺多少錢,來個這樣的任務,自己馬上變得一窮二白。
可還抵擋不住這個獎勵的誘惑,再說不完成,後續任務無法繼續。
王橫想過,把錢送給自己的父母算不算完成?
但是上面說的是將自己所有的金錢花光。
這個花光就是消耗出去,總之這個錢不能再被自己支配。
有時候花錢也愁人。
吳彪吳老四現在混的風生水起,這個月收入突破五萬,如今在洛大也是名人。
但他記住王橫說的人設,不能崩,萬一被人拍到意氣風發,得意洋洋的一面,那麼再看短視頻就會格格不入。
他不但是舔狗,還是釣絲。
所以他很低調。
不過今天又是來找王橫分錢的。
「老王,當時說好的,我們一起拍短視頻,這錢你不要算什麼?」吳彪急了。
王橫也蛋疼,他現在還在想着怎麼能有意義在最短時間花完這一百萬呢。
你來分給我錢,這不是添亂嗎?
「我現在也能掙錢,你那個屬於你自己的能力,至於幫你拍拍,咱們兄弟難道連這點忙都不幫?」王橫義正言辭的說道。
吳彪這點很耿直,很認死理,堅持這錢一定要給王橫。
「我開燒烤攤,你也幫忙了,說,是不是想從我這裏分五十萬?」王橫後退一步看着吳彪。
「我特麼,算了,這件事先不說,那個宋陽陽想要和我分錢。」吳彪說道。
王橫也不奇怪,王橫火了,其實在一定程度上,宋陽陽也有點小火。
如果兩個人是合作一起創業股份模式,自然是分錢。
但是一開始吳彪說了,合作,賺錢了分錢,但宋陽陽拒絕了,以聘用方式,錢早就結清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王橫也好奇。
畢竟吳彪以前都能借錢給她買禮物,寧可自己餓着。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舔狗,反正你們一直說我是舔狗,以前,我就算借錢,餓着肚子去給她買飯,我很開心,舒服,因為她對我不屑一顧,愛答不理。」吳彪懷念的說道。
接着吳彪又說:「可是現在她對我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最近更是對我噓寒問暖,甚至還要請我吃飯,還要給我買衣服,我很不舒服,很難受,那種感覺沒了。」
王橫:「……」
「老王你倒是說句話啊!」吳彪看着王橫。
「賤骨頭,你肯定是舔狗,我記得有個狗王說過,舔狗的快樂在於被舔的人就是不屑一顧,把他們尊嚴按在地上摩擦,你越是摩擦,我的骨頭就越賤,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可你要是對我好,那我還是舔狗嗎?」
「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好了。」吳彪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橫:「……吳老四,你變了。」
王橫也算是明白了,舔狗的靈魂可能就是賤骨頭,就是喜歡對方愛答不理,不屑一顧,這可能在他們看來是高冷,是高高在上,他們追求的就是那種懸殊感。
這種懸殊感在別人看來就是跪舔,而他們自己覺得是一種挑戰,那種病態的挑戰回饋帶來的滿足感常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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