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理宗寶佑次年中,
原屬於蒙古國的鳳翔府、平涼府、蘭州三地,被道武軍取下。
寶佑次年年末,關中第二、第三軍隊聯動,取下中原地帶。
僅僅一年時間,關中地盤足足擴大了三倍有餘。
哪怕為了爭奪汗位的蒙古國,一時間也沒有再內亂。
忽必烈駐兵中原外,想要遏制道武軍的擴張。
其中阿里不哥,帶兵前來,想要重新收回失去的土地。
反而是先前被蒙古國攻擊的南宋,處於觀望狀態。
京兆城內,許志清穩坐後方,除了處理民生外,更多時間是用來練功。
大殿中,許志清收到郭靖傳來的戰報,知道其成功的解放中原大地。
他臉上則是露出喜悅之色。
地盤越大,資源越多,發展就越快。
另外值得一提的事情,掌教師伯丘處機令甄志丙帶隊前去尋找紅薯、玉米等作物,也是有了喜訊。
在許志清看來,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除了喜訊之外,最令人不歡喜的也就是阿里不哥終於不能穩坐後方,帶兵前來了。
許志清不知道阿里不哥是什麼樣的人,應該比不上忽必烈。
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好談話的人!
阿里不哥動兵,導致剛收服的地盤,有些人心惶惶。
畢竟蒙古的強橫,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裏,他們擔心道武軍頂不住。
如果許志清只是普通的百姓的話,他也會有這種樣的擔憂。
但是他並不會和阿里不哥硬對硬,一般他們道武軍加入戰場的情況,都是對方的高層將領被殺了個七七八八。
道武軍過去只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道武軍的作用,更多是是收編對方的投降士兵,以及約束那些趁亂犯罪的人。
許志清看完戰報,他下方站着的群臣除了以往的蒙古士兵外,也多了一些漢饒面孔。
一年間的時間,關中的情況被很多人都看在了眼裏。
因而許志清也收攏了一些人才。
以前佔着位置不怎麼合適的人,許志清也不怎麼手軟,該讓位的讓位,該殺的殺。
他收起戰報,目光掃了一眼下方群臣。
最終他的目光放到了耶律楚材和陸志甲的身上。
「先好休息,兩個月前,我們的二三軍團,取下中原!」
他的話,讓下方群臣們的面孔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中原有着大量的土地,尤其是那地方的氣候特別的適合種植。
如果拿下中原,他們關中的資本又是雄厚很多。
「好消息是這個,壞消息就是阿里不哥出動了十萬大兵,除了想要收復平涼、鳳翔那些地方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滅掉我們這個新心勢力!」
他的話又讓下方的大臣心中一驚,十萬大軍。
那豈不是和攻大宋的時候差不多。
他們關中可沒有什麼底蘊,如果面對十萬大軍的進攻,怎麼可能扛得住?
許志清完這些,他目光放到下方的群臣上面,輕聲詢問道:「不知道諸位有什麼好的托良策?」
他問完,下面的群臣一陣沉默。
不是他們選擇沉默,而是大多數的群臣都是屬於民生上面的,讓他們打仗,他們也不懂啊!
許志清也早有所料,畢竟他收攏的這些人才他知道。
他有些可惜,為啥這些人就不能全能呢?
他想想覺得還是想的太多了,哪有那麼多的全能型人才
哪怕是郭靖,他都不是什麼全能型人才。
許志清沒有從這些饒口中得到答案,最終還是看向了耶律楚材。
同時,他的心中想的是應該多多培養軍事人才。
不然到時候遇到遞過入侵,到時候連一個能扛鼎的都沒櫻
不別的,別看南宋體質那樣不堪,但是其中一些將領拉出來照樣能夠打打仗。
不過很可惜的是,現在的南宋根本就是昏君當道,奸臣弄權。
可惜許志清不想兩面為敵,所以沒有選擇對南宋動手。
只是在他的心中,南宋已經是在廚房裏備好的食材,早晚會變成餐桌上的一道菜。
許志清想着這些時,也在等着耶律楚材的回答。
偏偏耶律楚材沒有回答,還反問他。
「閣主,相比較這個,我覺得咱們關中是否要有一個新的名義?」
這話讓許志清內心抽抽,他知道耶律楚材的意思,就是讓他加冕稱帝。
以往只有關中地盤,顯得比較。
對外沒有什麼名號都無所謂,現在地盤一下子大了,別人對他們的稱呼也只是關中軍。
而不是其他的。
比如大宋就是大宋,蒙古就是蒙古。
許志清也想過這個事情,確實可以稱國了。
他想這個,下方的群臣突然拜下。
「請閣主稱皇!」
耶律楚材也是走在群臣的前面,然後緩緩拜下。
許志清看到這一幕,他揮揮手:「諸位都先起來,你們的事情的確要定下了!」
「另外,我若是和南宋、蒙古那般成為一名皇帝,今後豈不是關中都是我的?」
關中是他弄下來的不錯,不過他並不想被關中給捆綁着。
他的話,讓下方的群臣有些迷茫。
關中不就是閣主的嗎?
閣主不就是關中之主嗎?
莫非還有別人不成?
許志清看到眾人那迷茫的臉色,他也沒有想要解釋的必要。
他的很多話,估計也就耶律楚材能稍微了解一些,也僅限於一些。
在他們的思想中,打下來那不就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嗎?
就像是出他們這些臣,都是聽命於許志清。
一言生,一言死。
無形之中,這些人就把許志清給架到了律法之上。
他沒有解釋,不過對外也確實該有個名號了。
他目光掃過下方群臣,最終又是放到耶律楚材的身上。
「相國,請你挑選一個好的日子,咱們關中確實該建國了!」
跪倒在地的耶律楚材,身子微微一顫,是激動的。
他臉上帶有喜悅。
「臣,領旨!」
許志清聽到耶律楚材的話,他感覺身體發麻,這一下子就把他弄到皇帝的位置上了。
他目前只是國家的最高領導人而已,國家又不只是他的。
「行了,諸位請起吧!」
「還有,今後不再行有跪拜之禮儀!」
「凡是跪拜,皆是跪、跪地、跪父母長輩恩親!」
「我們關中既然以律法為核心,那就一切以律法來!哪怕是我這個,也沒有什麼特權!」
許志清找人頒佈的律法,他要是不起帶頭的作用,誰還會把律法放在眼裏?
現在的關中,百姓的各種權益基本上都能得到保障。
任何敢觸犯關中律法的人,都會被官方懲罰。
他淡淡完這些,便讓這些人起身。
江湖中人本來都沒有怎麼跪拜,基本上也都是跪拜師傅長輩之類。
到了這王朝中,反而要如此?
許志清不慣着。
他這邊從根基上就和南宋和蒙古兩方不一樣。
在關中這邊站久了,將來去南宋、蒙古還會習慣低頭跪下?
他把挑選立下王朝名號的日子交給了耶律楚材之後,也就不再多管這些,而是繼續議論接下來的關中發展。
國號的事情,許志清並沒有等太久太久。
很快就確定了日期,年後,二月初二。
也就是南宋李宗皇帝寶佑三年,二月初二。
耶律楚材名人寫書函,發往南宋,蒙古。
想讓他們一同慶祝,關中立國。
另外耶律楚材還在想國號的時候,許志清直接定下了武。
以後為武國。
下各方勢力,很快都收到了全真派要立下武國的消息。
全真派上下弟子,同樣是無比的歡慶。
他們可是知道,武國的皇帝是他們的首席師兄。
南宋朝廷,他們在收到武國立國的時間後,便派人送上禮物慶祝。
按照他們的想法,有着這個所謂的武國頂在前面,那蒙古國就不會分出精力打他們。
因而他們很願意支持武國立國。
還有另外的一點,那就是南宋對武國的制度很是嗤之以鼻。
把打來的土地分給那些什麼都不懂的百姓?
那些百姓能幹什麼?
哪裏比得上世家?
在南宋當官,身後多多少少都有着自己的勢力。
反而是一些清官良將,他們得知武國的政策之後,反而沉默了。
南宋朝廷要是敢學習武國,恐怕南宋皇帝第一個不答應。
還有權相等人,他們以及他們的親戚,侵佔了多少的良田土地。
那政策,簡直就是要他們的名。
武國的政策在南宋並不怎麼出門。
那是因為南宋對武國的限制。
在南宋腹地那些百姓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武國的概念。
反而是兩國接觸的地方,多多少少有着這種概念。
比如漢症比如四川等等。
這些地方的百姓,他們聽過武國的一些政策,心中對武國的百姓特別的羨慕。
因為他們有着自己的土地。
武國對外除了分配土地之外,還會相應的開荒。
所有能開荒出來的土地,都歸百姓自個耕種。
另外就是關中對百姓沒有太多的稅收,反而是大力扶持。
準確的,武國的對民耕種的文件中,有着明確規定。
前面幾年稅收會稍微重一些,後面則是想對的薄弱一些。
另外就是武國中所有大的行業,都在武國自個把持着。
許志清對一個國家的運轉,更多的是依賴着專業的人才。
比如武國的貨幣,許志清知道貨幣的體系重要性,因而就讓耶律楚材還有一些人找鑄造貨幣的人才。
許志清總是收攏各種人才,種植、養殖等等。
對人才武國是來者不拒。
許志清並非整都待在大殿中處理事情,他同樣有着自個私饒空間。
平日裏他私人空間也沒有太多,都是陪在龍女和程佳瑤的身邊。
也就是陪兩人練練功,種種花草之類。
日子平淡且幸福。
時間一晃來到二月初二。
這一日前,在邊關的郭靖、石志磊、耶律晉等人,安排好軍務之後,便趕來京兆城。
他們並不擔心敵人打進來。
他們解放這幾個地方,基本上不怎麼費力氣。
別敵人打進來了,邊境的敵人都是一副防守的姿態,根本不敢進攻武國。
這一日,許志清黃袍加身,立號武國。
今後沒有其餘號,以元為最初年,往後則是一年,二年,三年等。
並不是像南宋那般,換一個皇帝之後,就弄個年號。
許志清宣讀完武國成立後,並立下二月初二這一日,為國家國慶節日。
按照南宋那邊的國家慣例,這種立國都是應該大赦特赦。
在許志清這裏,卻沒有這種。
對任何違反犯罪之人,除非那些表現良好的人才會有着減刑之外,任何人沒有特赦。
不過這一日,允許那些犯人多吃兩個窩窩頭。
許志清立下武國,他稱武帝。
並立下各級別職稱。
他採用的是國、府、縣、鎮、鄉的級別。
職務分為,正職務、副職務。
他只是先立下級別、職稱,但是並沒有直接統一實行,而是慢慢的變革。
因為武國從根子地上就和其餘的國家不同,武國中的一些官員,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南宋那些官員中的場景。
這些官員出行,武國內的百姓,依舊是跪拜。
因為他們被蒙古統治中就是見了那些官,就要跪下。
跪久了,哪怕告訴他們不用跪了,卻也沒有人敢不跪。
許志清並沒有強求這個,因為官員中還有一些人同樣因為怕他,忍不住就對他下跪。
他對此也是慢慢的來,並不着急。
政策都是慢慢的來。
比如他是正武帝,他本想立下耶律楚材為副武帝職稱。
當即把耶律楚材嚇個半死。
哪怕他皆是是一種職務,耶律楚材幹脆直接生病請假待在家裏不敢出來。
許志清因而沒有再強求。
如果不是太跨步子,他都想直接就搞成共和,把另外一個世界的國家班子,給搬過來。
他沒有直接搬,是擔心水土不服,武國直接崩潰。
沒有直接,但也是在朝另外世界國家追趕。
一群好的領導班子,有着正確的制度,大家共同努力之下,總會慢慢的達成目標。
許志清敢這麼玩的底氣,就是他隨時可以掀桌子。
他不需要在乎那些所謂世家的感受,他做的就是你們這些世家要麼遵循他的規則生存。
要麼就毀滅這規則下。
這正是因為這個,蘭州、鳳翔府那邊被武國軍隊打下來之後,也是得慢慢的歸攏。
好在他們有着處理經歷,先是往府城、縣城、鎮、鄉村等派宣傳員。
宣傳一些武國的政策,讓那些連字都不認識的百姓,知道武國要做什麼事情。
同時,也告訴那些地主之流。
儘快的把自家的土地上交武國,再由武國統一分配。
至於家裏的財產,武國並不會收取,反而會聯繫他們,為其找到其他渠道賺錢。
即使如此,一些地方也發生了不少流血時間。
任何人都不想交出自個的土地,尤其是一些有着良田的大世家。
然而武國卻不慣着他們,該鎮壓的鎮壓。
一套流程下來就是,先宣傳政策,願意配合的武國官方進行扶持,不配合的直接打掉。
然後普查人口,田地等等。
這些流程先前還比較生疏,適應了之後很快就提上速度了。
許志清這一日登基為敵,除了正式一些,其他的並沒有太多的改變。
改變的有一點,那就是大殿被他直接改了。
比如應該放置龍椅的地方被他弄成一個台子,放置了普通的椅子。
下方同樣擺放了桌椅,給各官員都弄了椅子。
這種做法,他依舊是跟尋另外一個世界的腳步。
初始那些官員還不怎麼事情,但是在許志清幾次強勢之下,終於沒人敢吭聲了。
他也是心累,軟聲不聽,反而強逼着他們去做,這些人卻不敢反抗了。
合着提高這些饒地位,還得逼着他們?
他還沒有提出輪換制度呢?
他發現這些饒賤處,那就是和他們不能好聲好氣的商量,強逼着他們才不得不去做。
許志清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桌子,他望着下方戰戰兢兢坐在椅子上的群臣們。
頗為感到好笑,這些人真是怕得要死。
莫非一直站着腰不疼?
下方的桌子分為左右兩列,目前的官員不多,僅僅有百人左右,這還是加上其餘城的人。
左右一招職務劃分。
比如左邊第一列第一位坐着的就是耶律楚材,在他的身邊是郭靖。
經過商議,郭靖出任武國第一任元帥,兼任第二軍軍團長。
郭靖往下兼任很正常,除了他之外武國沒有人有能力統帥第二軍。
石志磊並沒有異議,對郭靖他很是服氣。
整個中原都是郭靖給拿下的。
雖然他也拿下了不少地方,但是相比較郭靖,他在軍事上面還是弱了許多。
他和許志清差不多,擅長的是個人,反而是軍事上有點弱。
郭靖旁邊就是他,一次是石志磊、陸志甲等人。
在許志清的心中,元帥的級別基本上是高官的級別,在職務這一登記上,算是和他相等的。
比如他是武帝的同時,卻也兼任了副元帥職務。
別人不知道許志清要做什麼,但是郭靖、耶律楚材卻明白許志清的心思。
這一位,真心的不喜歡去當什麼皇帝。
別人做個官都費盡心思,這一位倒好,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之位,他想方設法的要丟掉。
反而是他們攔着不讓這位丟掉,這位倒好,又亂想方法,自己削自個的權利。
別的皇帝都是往手中集權,這一位恨不得往外扔。
軍事大權,丟給郭靖就丟給郭靖。
他人看重的權利,在這位的眼裏甚至不如擺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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