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任我行在被許志清發現後,便主動離開了嵩山山頂。
他本準備打道回府,冉半路突然想到女兒給他的事情。
姓許的也有着野心,想把下間的鏢局統一下來,自個定下規矩。
任我行思索一番,發現雙方並沒有什麼衝突。
於是他便生出了合作的心思。
選擇在道上等待一二,等許志清路過後,便截停下來對方,談談兩人能不能合作。
任我行攔下來許志清,一口氣完他心中想法後,才注意到許志清的身旁竟然有着岳不群的夫人寧中則。
尤其是寧中則現在還是梨花帶雨的模樣,整個人似乎很是傷心一樣。
他古怪的看着許志清,那岳不群不會是死在了嵩山上了吧?
另外,這姓許的怎麼上山一趟,還把岳不群的夫人給拐走了?
許志清沒注意到任我行古怪的模樣,他只是對任我行的話有些呆愣。
來嵩山之前,他想的是把任盈盈推上去當魔教教主,方便控制。
任我行這人他完全不考慮,這傢伙的年齡大了不,被關押了那麼久,精神上不定也會有什麼疾病。
讓他選擇,他自然選擇和正常的人合作。
不過,合作或許不行,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許志清考慮清楚後,他陡然一笑。
「任教主,好啊,咱倆合作!」
任我行臉上露出一抹笑。
「許兄弟果然是聰明人!」
上一次,他在梅莊一招就被這姓許的給打飛,任我行歸咎到他剛剛出地牢,武功還沒有恢復的緣故。
現在的他不僅武功恢復了,還更進了一層。
他也不怕這姓許的出爾反爾。
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他也不會損失什麼!
「和聰明人話就是爽快,上次任某心切離去,未曾知會許兄弟一聲,許兄弟沒有怪罪我吧?」
「任教主性情中人,而且剛出地牢,有事情要做許某能理解!」
許志清和任我行着,也是考慮如何利用任我校
福威鏢局現在只差在人手不足,一旦人手充足,便能讓福威鏢局遍地開花。
魔教的人,他也不是不能用。
「任教主,既然你了合作,不如接下來怎麼個合作方法!」
任我姓哈哈笑道:「沒想到許兄弟比任某還要着急,不過許兄弟的是,是該好好一下接下該怎麼做!」
任我行着四處望了望這道。
「這地方不適合談論事情,許兄弟咱們不如下山去?」
「行啊!」
許志清欣然答應。
風清揚也從後面趕來,一步數十米,眨眼而至。
任我行注意到後,臉色微變,這老頭好厲害的輕功。
「這位老兄是?」
任我行忙問。
許志清笑着道:「這是我鏢局的風客卿,一直隱居江湖不出,這一次也是過來湊湊熱鬧!」
任我行噢了一聲,衝風清揚拱拱手:「見過風兄,風兄一身輕功當真是登峰造極!」
風清揚瞅了一眼許志清,又看了一眼任我行,他搞不懂許志清怎麼又找上了任我校
他獲得通透明白,一看兩人現在狀態,就猜出兩人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合作。
他想到許志清那非人哉的武功,他憐憫的看了一眼任我校
這傢伙,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任教主武功才是下第一,我也就輕功還看得過去!」
風清揚了句場面話。
任我行哈哈一笑,這老兄的有意思,他現在功力大漲,現在就算不是下第一。
過再過一段時間,他必然重新登臨下第一的寶座。
無論是嵩山的左冷禪還是華山的岳不群,甚至少林的高僧還是武當的高手,他都會帶着神教弟子橫掃。
任我行野心勃勃,他揮揮手:「客氣話咱們就不了,許兄弟,風兄,寧女俠,莪們山下去吧!」
他完,總覺得幾饒隊伍有些奇奇怪怪。
他和福威鏢局還能合作,寧女俠……
他又瞅了一眼寧中則,覺得岳不群的頭上可能會綠油油的。
一行人來到山下,任我行大手一揮趕走了酒樓里的其餘人。
酒樓老闆看到有人鬧事,立即讓酒樓的夥計去驅趕。
任我行當場就想把這些人打死。
許志清微微搖頭,阻止了任我校
他做事果然還是收斂了,不像是魔教的人。
他們的心裏就是,我上門來你這裏吃飯,是給你面子,你還敢找我要錢?
江湖中的一些歪門邪道,大都是如此心態。
仗着武功高人一等,向來不會把普通人之類的放在眼裏。
哪怕是縣官、府尹,在這些人面前也不過是想殺就殺的豬狗而已。
任我行見許志清阻止他,並讓跟隨着的林震南使了銀子,他不理解的搖搖頭:「和這些普通人講究什麼,不打死他們都是他們的福氣!」
坐在一旁的寧中則聽得眉頭直皺,魔教就是魔教,行事張狂且泯滅人性!
她不理解許志清怎麼會和這樣的人合作?
「任教主,他們都是普通人,你要是打死他們,誰給我們弄飯?就算是沒打死,他們帶着恐懼做的飯菜,吃起來也沒什麼味道!」
任我行聽到許志清的言論,他覺得好像還挺有道理。
「反正都是求活的普通人,他們活着本就不容易,何必打死?」
許志清也就是隨口一,他可沒有什麼心思更改任我行的三觀。
讓他更改任我行的三觀,不如一巴掌拍死。
「許兄弟的是!」
任我行顯然也沒有聽進去。
很快,酒樓老闆讓人送來飯菜。
許志清幾人也是餓了,都是動起了筷子。
一番後。
任我行開了口。
「許兄弟,任某雖自問武功還行,可架不住東方狗賊身邊的人眾多!他每日躲在黑木崖上面不下來,我有心殺他,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許志清放下筷子,對任我行來找他做什麼,他心知肚明。
「所以任教主準備怎麼做?」
任我行直言不諱:「我想邀請許兄弟,還有風老兄,能陪我走一趟黑木崖!」
他唯恐許志清不答應,還用起了激將法。
「就是不知道許兄弟,風老兄,兩人有沒有膽魄走一遭正道中人議論的魔窟?」
「哈哈!任教主不用激我!」
許志清搖頭:「黑木崖易守難攻,裏面一關,外面難入,想要進去,得問問那些黑木崖中的人!」
黑木崖是出了名的難登。
黑木崖不像是其餘門派,山峰開放,任何人都能悄無聲息的進去。
黑木崖被日月神教經營那麼久,早就改造成了一個奇地。
處處佈置了機關不,每一關卡都有人把守。
但凡任何一個關卡關上,想上去的人都上不去。
他沒去過黑木崖,對此只是有所耳聞。
正道和魔教打了那麼久?
可以正道中的門派對魔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偏偏就是打不下來。
不單單只是魔教人多。
實在是老巢難以被打下來。
日月神教和門派不同,他們管理森嚴,上下等級分明,儼然就是另外一個朝廷。
盛世中是規規矩矩的門派,亂世中就是另外一隻兵馬!
任我行聞言笑了。
「原來許兄弟是擔心這個,如果是這個的話,許兄弟就不用擔心!任某雖然被關押了許久,可黑木崖之上,還是有着任某的二三心腹!」
「我們只要過去,自當是有人在內部接應!」
許志清聞言也不廢話,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把魔教掌控到手裏,不出一年,他就能讓福威鏢局一舉登頂。
他尋思着,果然還是他保守了。
飯後,任我行離去,準備好了之後就會找上門。
「許兄弟,你不要想的太好!」
風清揚這個時候卻是出聲。
「當任我行知道你在嵩山派做的事情之後,還願不願意和你合作都未知!」
許志清卻是笑了。
「風老爺子,現在的任我行意氣風發,又第二春的意思,他和我們交談看似尊敬我們,內里的姿態卻高高在上。他就算聽了,也只會覺得左冷禪他們窩囊而已!」
風清揚抬頭望着許志清,他嘆口氣。
「武功不如你就算了,沒想到就連看人待事上面也比不過你!」
「那正常!」
許志清樂呵呵的拍了拍風老爺子的肩膀。
「畢竟誰讓你閒着沒事待在深山二十年,你沒退化成猴子都不錯了!」
「你子……」
風清揚鼻子都被氣歪了。
許志清見此更開心了。
這個時候,岳靈珊走到許志清的身邊,她聲道:「許大哥,接下來,我能不能把娘親也帶回去!」
「當然可以!」
許志清看向寧中則,邀請道:「你那岳師兄,野心太重,處處充滿了算計,人活着連一點親情味都沒有!」
「他練了辟邪劍法,越練入魔越深,早已經不是正常人了!要不是看在珊兒的面子上,就憑藉他先前借珊兒的手算計我,我就已經打死他了!」
「這次我饒恕他,也是給了他一次機會,後面他要是敢再亂算計,恐怕我就不會留手了!」
「對了,這次他平白撿了一個五嶽劍派盟主的位置,不知道欣喜若狂到什麼地步呢?」
許志清並沒有嘲諷岳不群。
老岳算計他他能理解,只是覺得老岳實在實在太蠢。
沒有摸清楚他真實武功,就還敢胡亂算計?
哪裏像他,走到大宗師的境界,還總覺得四處處處充滿了危險。
想打的人,偏偏打不過。
許志清想起了龍里的掃地僧。
那是真的強!
他想着掃了一眼風清揚,這位武功離大宗師,還是有着一大段距離,恐怕今生突破無望。
不知道東方不敗有沒有突破這一層境界?
許志清想到東方不敗的殘缺,以及後面沉溺於男色。
他估計東方不敗應該也沒有突破這一層境界。
他的話,讓寧中則和岳靈珊兩人默然無語。
她們一想到嵩山頂上發生的事情,便沒了任何興致。
恐怕誰都不想攤上這樣的父親和丈夫。
「他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寧中則喃喃自語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寧中則的話。
許志清知道一些,卻不會。
現在岳不群的變化和他有沒有關係,也是有着關係。
饒野心,隨着實力的增強也會一點點的膨脹。
也只有極少部分的人,會控制自身欲望,不會讓自身丟了本性。
岳不群也只是暴露了本性而已。
「走吧,我們轉道回福州城!」
嵩山的事情了結,許志清也就升起回福州城的心思。
他瞥了一眼任務完成度:89。
還差一點。
這一點,只要拿下日月神教那邊就可以完成了。
還有自家那徒弟,現在殺余滄海應該綽綽有餘了吧!
幾人轉到回嵩山。
江湖中,五嶽劍派選盟主的事情也在江湖中掀起波瀾。
五嶽劍派盟主被華山派岳不群拿到。
嵩山派因得罪福威鏢局一位許前輩,被打死了大半。
嵩山派陸柏登臨嵩山掌門之位。
一些沒有去的江湖中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驚訝無比。
嵩山派被打殺了大半?
那五嶽劍派豈會放過福威鏢局?
他們想到這,又想到最近福威鏢局的動作越來越大,各個城池都有福威鏢局分局。
他們覺得接下來應該有熱鬧看了。
可後面的結果卻是讓他們懵圈,嵩山派新任掌門人陸柏發出拜帖,親自登臨福州城賠罪。
其中,還有泰山派新任掌門人玉璣子。
他們同樣發出拜帖,與嵩山派掌門陸柏一同前往福州城,希望得到福威鏢局的原諒。
而衡山派、華山派、恆山派,他們三家也都表達了態度,嵩山派左冷禪因個人行為得罪福威鏢局,被打殺大半,是左冷禪自個行為。
他們願意為蠢歉,並願意派遣弟子多多為福威鏢局出力。
五嶽劍派發出的話語,像是風一樣的席捲整個江湖。
讓所有的江湖客都是不理解五嶽劍派為什麼如此?
五嶽劍派可是連日月神教都不怕,卻怕一個鏢局?
他們不理解。
經歷過嵩山五嶽劍派盟主大會的一些門派,他們知道五嶽劍派為什麼如此。
他們想到福威鏢局那一位,殺人如切菜,所謂的高手在那人面前和雞仔沒什麼區別。
他們就為之膽寒。
一個個更是叮囑門人,切莫得罪福威鏢局。
要是得罪了福威鏢局,他們不日恐怕就會有滅門之災。
他們還沒有活夠。
許志清回到福州城,就留在院子裏沒有在出來。
此年,九月。
嵩山派掌門人陸柏,泰山派掌門玉璣子心事重重的一同入了福州城。
兩人進了福州城,第二日便面帶喜色離去,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沒多久,嵩山派、泰山派附近凡是沒有出現福威鏢局分局的城池,紛紛建立了一座分局。
主持分局事物的人,多數是嵩山派、泰山派兩派弟子。
他們名義上對外還是兩家門派,但只有兩人知道,他們從今往後依附在福威鏢局門下。
福威鏢局有着比他們還要精妙的劍法,門中高手更是在他們之上。
他們打又打不過,最終兩人商議,既然打不過還擔心被對方報復,乾脆加入進去。
讓兩人開心的事,他們還是保留住了尊嚴。
那就是對外他們依舊是掌門人。
暗地裏的身份,則是福威鏢局分局的分局負責人。
許志清從未想過去收編泰山派、嵩山派。
主要是浪費他的力氣,卻沒想到這兩位主動送上門,願意依附。
對自個人,許志清向來大方。
一揮手,就把嵩山派失傳的精妙劍法以及泰山派失傳的泰山派劍法還給了他們。
另外,福威鏢局中的其餘無功,也對兩家門派開放。
他們學習劍法之餘,也可以學習別的武功。
這些事情,江湖中的人自然不知。
除了這兩家事情之外,和他約了合作的任我行也是找上門來。
「許兄弟,沒想到左冷禪那廝竟然死在了你的手裏!」
任我行等上門後,第一句就是帶着疑惑。
他那日和許志清分開之後,便開始籌謀登臨黑木崖的事情。
後面偶然間聽聞五嶽劍派的新盟主,竟然落到了華山派的頭上。
他好奇之餘,便打聽了一番。
查清楚之後,他卻感覺傳言太可怕。
都那左冷禪和一眾高手,被許志清一巴掌給拍死。
任我行瞥着院子裏不遠處的寧中則和岳靈珊,他更感覺是許志清聯合了岳不群,使用了什麼陰謀,殺死了左冷禪才是。
「任教主對此有什麼疑問嗎?」
許志清看着等上門的任我行,他笑眯眯的盯着任我行:「那左冷禪是一個老傢伙了,該退位讓賢把機會留給年輕饒時候,偏偏還出來逞強!」
「他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
任我行哈哈一笑:「他是該死,老東西了,該退位了……」
越,他突然越覺得不對勁。
任我行正想問,許志清卻轉移了話題。
「任教主,這次你來找我,莫非是進入黑木崖的時機到了?」
任我行壓下心中先前的不舒服,他點點頭沉聲道:「東方不敗倒行逆施,動輒殺死很多教派弟子,令教派中的弟子敢怒不敢言!」
「我讓向左使去串聯一番,教派中的弟子紛紛響應!」
「許兄弟,希望你能跟我走一遭!一同殺死那東方不敗!」
任我行目光炯炯的盯着許志清,他語氣很是誠懇。
許志清望着任我行,他也沒有提什麼條件,直接答應了下來。
「任教主,我既然答應了你,當然願意陪同你一起走一遭黑木崖會會那東方不敗!」
「不過還請給我一時間,讓我略微佈置一下!」
「好!我在不遠處的客棧等你!許兄弟收拾好了之後,讓人來通知我就成!」
任我行答應下來,完話後就轉身離去。
等人離去,一道妙曼身影出現在許志清的身後。
許志清也不看來人。
他淡淡道:「你想好了嗎?到時候讓你老爹退去,你來掌控日月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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