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全真劍法開始 第二百八十四章 借刀殺人

    許志清剛回到院沒多久,一道身影就從外面匆匆趕來。

    文丑丑進入院,一眼就看到了待在院子裏互相印證針法的斷浪和幽若。

    他看見兩人後就忙問道:「你們老師呢?」

    斷浪瞥了一眼文丑丑,對這種諂媚的奴才,他向來不喜。

    他沒有吭聲。

    幽若此時一心扎斷濫胳膊,更是不理會文丑丑。

    文丑丑見兩人都不搭理他,他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

    「姐……」

    他剛想問幽若。

    幽若還沒等他開口,就輕聲道:「沒看到我在扎針嗎?去問旁人!」

    文丑醜聞言後面的話果斷的咽回了肚子裏。

    「好嘞,姐,出門忙你們忙!」

    文丑丑也不敢再打攪兩人,他想高聲喊,卻覺得有失體面。

    也就這時,進來院子的泥菩薩,看見了文丑丑。

    「文先生?」

    文丑丑聽到聲音,扭過頭見是老薩,他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老薩,你來的正好,我找許兄弟有點事!」

    「噢噢,那文先生你稍微等一下,我進去看一下可好?」

    「好好好!」

    文丑丑連連點頭,目送泥菩薩進了屋。

    泥菩薩進了屋子,穿過這條屋子進入了後面的一個院子。

    他進入院子就看到了在練功的許志清。

    「堂主,文丑丑在外面!」

    「哦?」

    許志清聞言有些好奇他前腳剛回來,怎麼後腳文丑丑就來找他?

    「有什麼事情嗎?」

    泥菩薩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

    「那就見見他吧!」

    許志清好奇文丑丑為什麼來找他。

    「老薩,你來找我我幹什麼?」

    「是這樣的,我挑選出來了四名旗主,他們性子都比較沉穩,武功還尚可!」

    老薩着就要拿出名單。

    「你自個做主即可!」

    許志清擺擺手,他管理一個國家都是放手讓手下的人去做,更何況這一個的堂口?

    「伱辦事,我放心!」

    老薩心中聞言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覺,任何一個有情義的人心裏都會有着感動。

    「這種事,今後你看着處理,對了,你喊一下文丑丑,我見見他!」

    「是!」

    泥菩薩恭敬的退下了。

    泥菩薩剛出屋子,泥菩薩就急忙湊上來。

    「老薩,許兄弟在裏面?」

    「回文先生的話,許堂主剛剛在分揀一些藥材,現在剛好忙完!聽聞你來了,忙讓我喊你過去!」

    泥菩薩完作勢道:「您請吧!」

    文丑丑見泥菩薩如此作態,他連忙拱拱手堆着一臉的笑容道:「客氣了客氣了!」

    他拱手完後,才道:「老薩,那我就先進去了!」

    泥菩薩微微頷首。

    「您請吧!」

    他等文丑丑離開,看了一眼斷浪和幽若之後,才轉身離開院子。

    文丑丑穿過屋子進入院子後,就看到擦手的許志清。

    他看見許志清,笑容頓時綻放開,連搶步走過去。

    「許兄弟!」

    這熱情模樣,讓許志清都有些招架不住。

    「文兄,大會上咱們不是才見過面,你找我來是咱們的幫主有什麼事情嗎?」

    許志清沒有和文丑丑湊太近,他還有些擔心文丑丑一些取向是不是不正常?

    文丑丑聽到許志清的問話,他忙道:「不是幫主的事情,是我私饒事!」

    「哦?」

    文丑丑並沒有直接,而是歉意道:「請許兄弟原諒,在大會上那姓候的為難你時,兄長我沒有站出來!」

    「當時的情況,我要是站出來,恐怕幫主不僅對你起疑心,更是連我也逃不過!」

    話到這,文丑丑左右看了看,沒有再。

    許志清注意到笑了笑,他知道文丑丑沒有再的原因,是牽扯到了雄霸。

    牽扯到雄霸的話,文丑丑向來是點到為止。

    他這個人向來心謹慎,總是擔心隔牆有耳。

    許志清也理解,畢竟是雄霸的貼身跟班,知道雄霸是怎麼樣的一個性格。

    要是不心觸犯到了,恐怕真的沒命活。

    「文兄,你的我都理解,我也並沒有怪你的意思!」

    「其實我根本不認識那侯堂主,他突然跳出來我還是有些懵的,其實他也只是質疑我!」

    文丑丑聽到許志清這麼,他瞥了許志清一眼。

    發現這位許兄弟一臉和善,他看起來像是沒有察覺到那姓候的對他的惡意。

    「許兄弟,你覺得他真的只是簡單的質疑嗎?」

    文丑丑搖搖頭。

    「你那是攔住了人家的財路……」

    他把關於候堂主的事情又了一遍。

    「對了,那姓候的是高雲堂的堂主,全名叫侯松,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大刀,仗着對幫主很忠心的模樣,倒也穩住在那個位置!」

    文丑醜話語間對侯松頗為不屑。

    「幫里的哪個人對幫主不是忠心耿耿的呢?」

    「搞得下會裏就他一個人忠心似的!」

    許志清裝作恍然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我還擋住了他的財路!」

    「倒是感激文兄告知我,不然到現在我還被蒙在鼓裏!」

    話語到這,他順勢問道:「文兄,不知道你的私人事情是?」

    「是這樣的……」

    文丑丑左右看了看湊近許志清身邊,聲問道:「你有沒有那種藥!」

    「哪種藥?」

    許志清眼中閃過疑惑。

    文丑丑見許志清沒理解,他急忙道:「就是那種藥啊!」

    「文兄,你有話不妨直!這裏又沒有外人!」

    文丑丑見此,他聲道:「我有個朋友,他不太行的樣子!」

    文丑丑在話的時候,他舉起一根手指。

    「每當要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就會吧唧軟下來!」

    文丑丑着把舉起的手指變彎。

    「你有沒有哪種藥,就是吃了之後砰一下變成這樣?」

    文丑丑的手指彈直了起來。

    許志清看到這些,才終於恍然。

    愧他還以為文丑丑找他是什麼大事。

    合着就是男女間的那點事。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事情,對男人來還真的是一個大事。

    「這藥……」

    許志清陷入沉思。


    「有沒有?」

    許志清疑惑:「這藥應該很多啊,你那個朋友,他應該去過別的大夫那裏才是!」

    文丑丑聽到許志清詢問,他連忙道:「我那個朋友在別的大夫那裏也的確是拿到了藥,不過那些藥,用了一段時間之後就不管用了!」

    許志清噢了一聲,直視着文丑丑。

    「那你那個朋友,他有沒有做過檢查?」

    「這個……這個,倒是沒有!」

    「既然出了問題,那就應該檢查檢查!」

    文丑丑聽許志清這麼,他聲問詢道:「那該怎麼檢查?會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種情況,分為兩種,一種呢是生理性的,也就是它收到了傷害,所以彩會導致……」

    許志清把文丑丑直直的手指按彎。

    「這樣!」

    「第二個原因,就是心理上的原因,比如緊張、比如擔心滿足不了對方等等!」

    許志清總結了這兩個原因,他也笑着道:「另外一點,就是身體可能太疲憊了!」

    他完了,才問文丑丑。

    「你覺得,你……你朋友是哪一種?」

    文丑丑注意到許志清的模樣,他心虛的大聲道:「我哪裏知道!」

    他大聲完才想到這事不應該聲張,忙又聲道:「你那點可以用的藥就行了!」

    許志清聽到這也就不多什麼了。

    「行吧!」

    他走回屋子裏,然後在藥櫃裏找了找,翻找到了一個瓷瓶。

    「它叫回陽丹,一次一粒,千萬不要多吃!」

    「還有,半個時辰前服用,它生效時間要有一個階段!」

    文丑丑連忙接過回陽丹。

    「謝謝許兄弟,我……他用這個就夠了!」

    他着把回陽丹塞進衣服裏面。

    做完這些,文丑丑望着許志清,聲道:「這個事情,還請許兄弟別對外,我也是問別人要的!」

    許志清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一名合格的大夫,是不會隨便透漏他饒情況的!」

    他嘴裏這麼,心中卻是好笑。

    這文丑丑,沒想到竟然是個萎兄。

    「多謝多謝!」

    文丑丑完這些,他提出告辭,順便也告訴許志清,要是什麼事情幫忙,也可以找他。

    許志清好好的把文丑丑打發了。

    他不相信文丑丑,這樣的人要是透漏一點什麼,不定轉身就會把他給買了。

    送走了文丑丑,許志清想了下,隨即又起身去找泥菩薩。

    「堂主?」

    正在處理堂內事情的泥菩薩,見堂主過來,他也是疑惑。

    「我找你是有點事情要的!」

    他把在今開大會的情況簡單的給泥菩薩了一下,最後囑咐道:「凡是高雲堂的弟子,都不要讓大夫去醫治!」

    泥菩薩聽到這,他詢問道:「這樣,雄霸會願意?」

    許志清樂呵呵道:「照着去做即可,雄霸,他可能巴不得下面的人如此!」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喜歡下面的人拉幫結派。

    他更喜歡平衡。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會考慮平衡的問題。

    泥菩薩雖然不明白許志清為什麼這麼,但他會按照許志清的去做。

    泥菩薩派人把命令傳了下來。

    總壇做鎮的大夫以及下城內的所有大夫,他們聽到這個命令之後,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大夫什麼時候也給有選擇了?

    以往的這些大夫,他們可沒有什麼選擇。

    別人要是過來求醫,要敢治不好,少也會被罵一句庸醫。

    現在不同了,他們有了選擇。

    堂主的一句話,他們不敢不去做。

    畢竟所有的大夫都加入了藥堂。

    藥堂除了招攬了所有的大夫之外,還另外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行醫證。

    任何不再藥堂登記的大夫,敢坐診行醫,都要被問責。

    現在許堂主不准給高雲堂的弟子醫治,那麼所有的大夫,他們都不敢去給高雲堂的弟子醫治。

    高雲堂的弟子要是敢找藥堂的麻煩,他們反正不怕,有堂主撐着。

    隨着許志清的吩咐,一個個給高雲堂中人治病的大夫,他們紛紛收手不再治療。

    高雲堂的人,無論是傷寒還是受傷亦或者別的問題,藥堂的人全都把他們給拒之門外。

    不到三的時間,下會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此時,高雲堂大堂。

    「去他媽的!他怎麼敢?他一個臭大夫,還敢不給我們的堂內弟子治病?」

    侯松聽到下面弟子們的稟告,他臉當即黑了下來。

    「堂主,咱們高雲堂不能沒有大夫啊!」

    副堂主劉福海看着侯松發怒的樣子,他還是心翼翼這。

    很多弟子都會生病,包括他不定哪就病了。

    結果卻找不到大夫,要是因為的問題,拖成了大問題,他們向哪裏哭去?

    無論是有病的還是沒有病的高雲堂弟子,他們擔心以後,自然而然的找上了高聳。

    一些受了傷或者生病的人,他們本來被治療的好好,眼看着沒多久就康復了。

    結果大夫,他們是高雲堂的弟子。

    藥堂不允許治療高雲堂的弟子。

    侯松瞥了一眼劉福海。

    「你慌什麼,這事情解決很簡單!」

    他着站起身,我去看看那姓許的想搞什麼鬼,竟然敢不給咱們高雲堂的弟子治病!」

    完這句話的侯松,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高雲堂。

    在藥堂出不給高雲堂弟子治療的話語後,很多人就把目光放在了侯松的身上。

    他們在注意到侯鬆動了之後,一個個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不過,他們每一個人對這些都好奇的緊。

    因而侯松一動,許多饒心神也跟着動了起來。

    此時的許志清在做什麼,他在傳授幽若醫術。

    一年內沒有痛疼的紫衣老大,他還是想方設法要從許志清哪裏得到這種解除痛苦的法子。

    最終問到,可以讓幽若去學習。

    他這幾日主動上門,都在看許志清傳授幽若那什麼養身功心法。

    「許堂主,若兒學會這些還需要多久?」

    「這個要看若兒的賦!」

    許志清老實回應。

    「少則七八年,多則十來年!」

    紫衣老大聽到許志清這話,他臉上神情鬆了一下。

    七八年,他完全可以等的起。

    不過他還是問道:「沒有什麼快速的辦法?」

    許志清搖搖頭,嚴肅道:「醫術沒有捷徑,一步一個腳印,很多東西都要從最基礎的地方學習!」

    「尤其是養身功,更是不能追求過急!」

    「許堂主的是,練功卻是不能速成!」

    紫衣老大讚同了許志清的話。

    比如他現在的武功,就是一步一步辛苦磨鍊出來的。

    「既然這樣,那若兒就拜託許堂主了!」

    「老先生客氣了,若兒是我的弟子,我會的肯定會毫無保留的教給她!」

    紫衣老大點點頭,準備離開。

    也就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外面嘈雜的聲音。

    「姓許的,你給老子我出來!」

    「我要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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