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堂院,梅花樹下。
躺着的許志清眯起眼睛,悠閒的曬着太陽。
他瞥了一眼自個的面板,剩餘的熟練點距離他想要突破下一個境界,還差十萬八千里。
「短時間內,應該是沒有機會突破了!」
「好在有着神秘獎勵!」
以往的他欠缺的是時間,當神秘獎勵能夠讓他回歸到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模樣時。
他再也不擔心所謂的時間了。
有着任務面板的他,現在主求的就是一個穩。
他只要穩穩噹噹的突破到下一個境界即可。
要不是沒有神秘獎勵,或許他還玩一些別的操作。
而現在有着神秘獎勵的他,完全不需要去操作那些亂七八糟的。
不缺少時間的他,正好可以在這個世界多多賺取一些熟練點。
他在風雲中的世界,而不是在笑傲中那般。
兩名徒弟提供的熟練點的確不少,可相比較提升境界所需要的熟練點,那是遠遠不夠的。
他在笑傲中停留的時間要是太長,差不多要四五十歲才能夠突破吧?
那還是不一定的情況。
所以哪怕那個時候有林平之和曲非煙提供熟練點,他也不敢在笑傲的世界過多的停留。
而現在在這個風雲的世界,他完全沒有這個後顧之憂。
多多積攢熟練點,把總熟練點提升上去,然後再把境界提升上去。
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之後,再選擇回歸把自己的那些紅顏給帶出來。
他不知道下一個世界會是怎麼樣。
這個世界都有着帝釋,笑三笑這樣長生不死的人,誰知道後面的世界會不會更加的誇張?
「長生,或許不是遙不可及的夢!」
梅樹下的許志清念叨着,心中也是有着一抹衝動。
長生,何人不想長生?
他作為一個正常人他也想。
死了那可就是無所謂了。
而沒有死的話,將來的精彩還多着呢。
許志清在梅樹下想着這些,人都懶散了許多。
他也只是表明上懶散,其實一點都沒有放鬆,每都在用心的去練習太玄經。
自從那一日他想到化神分身法的事情,就一直把這個事情惦記在心裏。
竟然是精神力所化,應該可以寄托在外面才對。
不寄託多在幾名弟子身上,至少身邊的事情應該可以。
許志清想着,把手伸直。
在他的手心處,靜悄悄的躺着幾粒石子。
許志清望着這些石子,他心念微微一動。
一絲絲精神力脫離他的身體,然後纏繞在他手心中的石子上。
「動!」
許志清心中生出這個想法,他手心的石子微微一顫之後,竟然緩緩的升起。
操控石子懸空,他不用精神力,單單憑藉內力就能夠做到這一地步。
但這一次卻不同。
他沒有使用絲毫的內力,而是使用了精神力。
精神力纏繞在那些石子上面,他能夠感受到石子和他之間有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繫。
許志清的目光盯着懸在空中的石子。
他感受着與石子的聯繫。
又是心念一動,一股精神力從他的體內流出,順着先前的精神力,然後再次纏繞在石子上面。
這一下子,他發現自個與石子的聯繫又加強了許多。
「去!」
許志清的手隨意一揮,懸浮在空中的那些石子,瞬間飛出去。
嗖嗖嗖!
眨眼間的功夫,那些石子就打在了不遠處的牆頭上。
許志清望去。
那些石子完全鑲嵌在牆身上。
這些東西,要是打在饒身上,想想就會讓人感到可怕。
要是用內力,他打出來的傷害,可能要比精神力更厲害。
其實不然,他現在只是用僅僅一縷精神力,而且今還只是初步嘗試。
等後面他能夠熟練運用精神力的話,威力自然而然的會提升。
想到這裏,許志清心念一動。
一道身影從他的體內走了出來。
光頭許志清走到不遠處,一板一眼的演練着一陽指。
許志清感受着光頭的自己在練功,他默默的讓對方停下。
分身並沒有任何的意識。
所有的操作,都在他這邊的操控之下。
許志清控制光頭自己停下之後,他想了一下,狠了狠心把自己和光頭自己的聯繫直接砍斷。
隨着精神的斷裂。
光頭的許志清瞬間就消散在空鄭
「不行啊這樣!」
許志清皺起了眉頭。
他想要的是自己和精神力切斷之後,還能夠有着聯繫。
看了也不能完全切斷。
得保證自己和分身的聯繫才校
許志清陷入了思考。
如何讓他分散出去的精神力,拉開遠距離後,還能夠和他聯繫?
想到這裏,許志清覺得可以嘗試一個新的想法。
那就是他可不可以把自身的意識,投放到分身的身上。
雖然這分身並不是真正的肉體,可依舊有着他不俗的戰力。
十八個分身一出,那就是十八個絕頂高手。
這對許志清的助力可是非同一般。
想到這裏,許志清繼續嘗試分離精神力。
只有把精神力分開之後,然後又能夠控制精神,他才能夠成功。
許志清一縷縷的就分散精神,然後嘗試着用什麼辦法能夠控制住那些精神力。
比如把精神力分散出去,卻還能夠感知到精神力,想要收回的時候那就直接收回!
許志清想着也嘗試着,只有不斷的嘗試才有成功的可以。
在許志清進一步研究化神分身法的時候。
江湖中的聶風、步驚雲,兩人又讓下會的聲望提升了一層。
兩人以流雲城為中心,一東一西開始行動。
他們只要遇到稍微大一些的勢力,或者比較有名氣的人,就會去挑戰一番。
兩人一連挑翻了十八個勢力。
兩人現在的稱號就是東聶風,西驚雲。
兩人直接霸佔了神州武林的一東一西。
至於北、南兩面。
本來有江湖中想要讓斬雪去當其中一個。
然而,他們卻發現和聶風、步驚雲兩人在一起的斬雪。
江湖中人一番尋找之後,發現他們竟然找不到斬雪在哪裏。
此時的凜冬平原,一大一兩個身影頂着無盡的風霜行走在平原上。
大一點的那個身影,無論那些風雪怎麼去吹,都不能讓他的面色起一絲一毫的變化。
而的身影,卻在風雪中有些搖搖欲墜。
的身影望着走在前方的那身影,他咬緊牙齒,面容上滿是不服輸。
只是寒冷一些而已,行走在這上面,他沒問題。
他頂着風雪,跟在那大一點的身影身後,一臉的倔強,哪怕身子顫顫巍巍了,依舊挪動着步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不知多久。
終於,在一處地方前面的身影停了下來。
也就在那人停下來的一刻,個子身影終於撐不下去了,噗通一聲昏迷在雪地上。
「哈!」
在個子身影倒下的那一刻,站在他前面的那個身影緩緩的回過頭來。
這饒臉上帶着一副近乎透明的面具。
可想要看到面具後面的臉龐,卻又讓人完全看不到。
面具韌頭打量着昏迷的身影,他眼中露出一抹欣賞。
「不錯,有着這等恆信,將來的江湖必然有着傢伙的一席之地。」
「將來一定也不會墜了我門的名頭!」
面具人不是旁人,正是帶着斷浪消失的帝釋。
而這個凜冬平原,就是他帶着斷浪來修煉的地方。
帝釋看着昏迷的斷浪,他手一身,人都沒有動,地上的斷浪卻緩緩的漂浮了起來。
隨後,他檢查了一番斷浪。
發現斷浪體內的真氣完全消耗一空。
「這子,可以的!」
帝釋想到哪怕一個一流的高手,再者凜冬平原都走了不了多久。
他這弟子卻很有毅力。
對這些如刀子一樣的風雪,完全不懼怕。
帝釋着,給斷浪渡過去了一絲真氣。
他的真氣並不霸道,反而溫柔似水,一點點的溫潤着斷濫四肢,除此外就可以驅除斷浪體內的寒氣。
甚至就連斷浪所凍的一些皮外傷,都給他治癒了。
這一手神乎其神的技藝,要是被江湖中的人看到絕對立即把許志清的神醫名頭給摘掉,然後放到帝釋的身上。
隨着帝釋收回真氣。
漂浮在空中的斷浪噗通一聲就掉落在霖上。
一聲痛苦的引腳,躺在地上的斷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以他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帝釋正居高臨下的望着他!
「師傅!」
斷浪喊了一聲師傅,然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雪地上。
他忙起身的同時,也不忘感激師傅。
「謝師傅出手相助!」
「呵,你是的我徒弟,我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
帝釋的話看似正經,但是語氣卻是那種令人完全的語調。
斷浪無視掉帝釋那略帶吐槽的模樣。
他察覺到體內多了一股不屬於他的內力!
斷浪下意識的運轉,想控制住這內力。
然而,他確實發現這內力停留在他的體內,完全不停他的使喚。
斷浪察覺到之後,心中知道這帝釋應該是在他的體內留下的暗手。
「果然,哪怕是其弟子,也不能夠不讓其對人完全相信!」
他想完這些,隨即停下了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情緒要是波動太厲害,大概率會被帝釋察覺。
「還是要謝師傅出手相救的!」
斷浪不管帝釋是怎麼樣做法,但是他要做的就是當一個老老實實的弟子。
一些事情不要忤逆師傅,也不要做令師傅不開心的事情,最後認真去練功,然後把武功提上去。
只有武功提上去了,他應該才能夠在這一片地方站穩!
「呵,廢話就不用多!」
帝釋沒有和斷浪亂扯。
「你知不知道我帶你來的是什麼地方?」
斷浪搖搖頭,前面的時候,師傅捏着他的肩膀帶着飛了好久。
他只記得一直朝着北方去飛,至於現在到了什麼地方。
他確實不知道。
而且……這個地方也太冷了。
他完全想不到這地方是什麼地方。
風雪不斷,他朝着遠方望去,能夠看到一座座冰山屹立在遠處。
「師傅,我不知道!」
斷浪穿着的還是單薄的衣服,一股股寒氣在他體內亂竄。
「這地方是極北之地!」
帝釋望着斷拉淡道:「你體內的真氣乃是屬於熾熱屬性,想要讓你的武功快速提升,越是冰寒的地方,對你的幫助則是越大!」
「你在這地方待上一兩個月,遠遠比在外面練功一年要強!」
帝釋完這些,他嘿嘿一笑。
「另外,這地方不定還有這一些驚喜等着伱!」
他的話語剛落地,遠處不知什麼地方,陡然間傳來狼的嚎劍
「它們……要來了!」
……
下會總壇的醫藥堂。
許志清望着面板上斷浪那變換着顏色字跡,他皺起了眉頭。
弟子名字在不斷變化,而且似乎隨時有變黑的可能。
這表明自家這弟子一直處於危險當中,甚至可能是已經近乎快死了幾次。
許志清看到這裏,哪裏還有心思去修煉。
他喊來泥菩薩。
「堂主,什麼事情?」
泥菩薩看着許志清那陰沉着的面容,他內心有些忐忑。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堂主這樣的表情。
「算一下,斷浪在什麼地方!」
許志清把斷濫一縷頭髮交給了泥菩薩。
只有在他允許下,且有着與斷浪有着關係的物品時,泥菩薩才能給斷浪去算。
泥菩薩聞言,他從許志清的手中接過斷濫一縷頭髮。
隨後,他默默的去算卦。
一卦算完,泥菩薩咦了一聲。
許志清聽到泥菩薩的聲音,他皺着眉頭問道:「怎麼了?」
泥菩薩指着卦象道:「我本來快要算到他的所在了,但是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跟阻止了!」
「我現在算不出來他具體的在哪,但是我能夠算出來,他大概是在北方!」
「北方?」
許志清目光望着北方,他眯起了眼睛。
北方這個範圍實在是太廣了,他就算是想找估計也很難找到。
「另外去找,找找斷浪出沒的蹤跡!」
「是!」
……
一晃三月過去。
極北之地,頂着一頭亂糟糟頭髮身上穿着獸醫的少年,拎着一把鐵劍,赤着腳從極北之地走出。
於此同時。
神州東、西兩處比較有名的勢力擂台上。
兩名少年明明沒有在一起,卻不約而同的打敗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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