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霄臉上都是得意,他大聲道:「小姐,和我一起回家嗎」南夏看了一眼手機,現在都一個小時了,她一直沒出去,想必唐寧也會來接她。
只要先出去就行。
她順從道:「好啊。
」陸寧霄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大了。
封景軒輸了。
雖然只是打個賭,但既然南夏同意了,他現在就想把人帶回去。
「你還真是來者不拒。
」矜傲高貴的男人走了過來,眸色若寒冰淒淒。
南夏看清楚了封景軒,緊緊皺眉,她剛才就知道封景軒坐在對方。
她出事時,他一直都在看戲,一直當她不存在,現在就冒出來做什麼。
南夏沒理會他,她拉了拉陸寧霄的袖子,催促道:「天色已經很晚了,現在不是要離開嗎那就趕緊走吧。
」說完,她就要朝門外離開。
陸寧霄詫異地挑了挑眉,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在封景軒和他之間選擇了他。
還挺意外的。
他眉梢之間都是喜悅,並對封景軒揚了揚眉,提醒他兩人之間的約定。
但南夏沒有走成,因為封景軒黑沉着臉攔在了她的面前:「這麼隨便」「別人給你說一句話,你就跟着他走。
」他的聲音很涼,還帶着狠意:「既然如此,你還來招惹我做什麼」「我出得錢少了」封景軒的話裏面簡直包含了太多信息了,於是眾人都沉默了下來,就連陸寧霄也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出錢這個信息量非常大,難不成這兩人能有什麼關係。
他是知道封景軒有個未婚妻的,但封景軒基本不把人帶出來,所以他們這些兄弟其實也就不怎麼承認宋羽裳的身份。
陸寧霄鬆開了手,嘖了一聲:「到底時候怎麼回事你們之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他和封景軒認識了這麼久,無論參加什麼酒局,封景軒對那些女人都避而遠之,他還以為是潔身自好,結果是眼光太高了啊。
「是有些故事。
」封景軒伸手挑起了南夏的髮絲,輕輕婆娑着,態度曖昧不明:「她是我的人。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震驚得無以復加。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僅是陸寧霄的女朋友,還是封景軒的人。
封景軒越是說得含糊不明,眾人就更加忌憚。
特別是王總,他剛才還想好好把玩一下南夏,現在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上了,額頭的汗水簡直都要淹沒成河了。
一下子就要得罪兩個商界上的大佬。
他開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封總,我不知道這位小姐和你是這層關係,不然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我保證,這種事情下次一定不會發生了。
」「你還想有下次」封景軒聲音淡漠,裏面卻含着淡淡的殺氣。
「不敢,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寧霄看着封景軒為南夏出氣,眼中佈滿了興致。
處理完後,封景軒才一把抓住了南夏的手,不分青紅皂白地拖着她走。
陸寧霄阻止道:「等等,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封景軒煩躁道:「不就是一顆南非鑽,我讓何崢給你寄過去。
」「這麼大方但是我覺得還是要尊重這位小姐的意願,他明明說要和我回家。
」陸寧霄笑道。
封景軒盯着南夏,目光沉沉:「你要和他回家」南夏:「……。
」她剛才本來就只是隨便說說,當然不可能和陸寧霄回去,她又不認識他。
但聽這兩人的對話,她也察覺到了不對。
封景軒這是派人來試探她真是可笑。
南夏一把甩開他的手,賭氣道:「是啊,我要和他一起離開。
」「反正不和你。
」看到封景軒陡然沉下來的臉色,南夏的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她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封景軒這次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並且十指相扣。
她就是想要甩開也不行。
南夏愕然,就看到男人漆黑的眸中有了怒意,他冷冷地掃過陸寧霄。
陸寧霄連忙把後面退了一步,就把空間給讓了出來。
封景軒生氣了。
他可不敢得罪這位爺。
南夏皺眉,還沒反應過來,封景軒已經把她帶出了大廳。
外面的冷風一吹,她覺得混沌的腦袋稍微舒服了一些。
啪的一聲。
封景軒就把她抵在了牆壁上,後面的牆壁參差不齊的,擱得她後背很疼。
天色很晚了,外面一片漆黑,朦朧的路燈下,她能看到封景軒的眼中燃燒了一團火。
「你做什麼」南夏偏開了頭,想要躲開他炙熱的氣息。
「呵……」耳邊被吹了一口氣,南夏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
封景軒嗅着她身上的酒氣,冰冷道:「就這麼喜歡和男人喝酒,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想便宜哪個男人」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易點燃他的怒火。
上次她就和顧思遠一起喝酒,這次居然還來到了皇座。
真是不知檢點。
想和陸寧霄走只要他在,他看雲城的男人,還有誰敢要她。
思及此,封景軒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抬起她的下巴,就湊近了她。
南夏的酒徹底醒了,她拼命掙扎,抬起腿就去踢他:「關你什麼事封先生,你難道還想要包養我,我記得我已經拒絕了,我就算跟着其他男人,也不會跟你。
」「很好。
」封景軒制住了她的腿,周圍的氣息更加陰冷了。
這個女人永遠知道怎麼激怒他。
南夏被他周圍釋放出來的氣勢嚇了一大跳,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咽了一口水:「你要敢親過來,我就咬斷你的舌頭。
」「你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封景軒拉過她的髮絲,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用力,不像是在親吻,反而像是在對付仇人。
南夏只覺得眼前一黑,頭皮也痛。
她被男人的炙熱的氣息包裹着,能夠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混合着一股冷香。
時不時還有人從旁邊路過。
南夏只覺得一陣屈辱,她張開牙朝着男人狠狠咬了下去。
封景軒頓了一下,卻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濃烈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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