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被消滅了,並非是作為騎士光榮地倒在了與敵人,甚至於最後米奈歇爾都沒有發動攻擊,注視着蘭馬若克的身體因為供魔被切斷而崩潰,直至消失。
伊莉雅看着米奈歇爾,即使在最後時刻她用理智歸還了米奈歇爾的理性,但eseke直至現在都沒有都沒有說一句話。
掃清了最後的阻礙,走在間桐家不大的房子裏,伊莉雅抬起眼打量着米奈歇爾,她覺得自己理應主動開口。
「怎麼了,eseke。你不捨得她嗎?」
「身為Sevant,在我回應召喚之時我就已經做好了與親近朋友廝殺的心理準備了。」米奈歇爾搖頭打消了伊莉雅的猜測,雖然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蘭馬若克是一個生性謹慎的騎士,她能如此放心的出來決戰,也多半是出於對米奈歇爾品格的信任,正如她生前直至死亡也不曾懷疑過莫德雷德會選擇背後偷襲她一樣。
「只是看到了她與生前相似的死法,有些感慨。」
生前所犯的錯誤死後還會繼續犯,生前做出的選擇即使重來也是一樣。與其說是死去之人不會成長,不如說正是因為她、他們就是這樣被定義的人,才會為此而死,才會這麼選擇。
伊莉雅顯然不知道自己從者所想,她哼着輕快的小曲,跨越了不大的客廳,這時她已經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
米奈歇爾為伊莉雅推開了門,走進了臥室,而不大的臥室此時已經裝了三人,米奈歇爾進去時已經顯得擁擠。
「您終於來了。」
說話的是站在床邊的銀白髮的女人,她的身側有着一道半透明的人影,模模糊糊地令人看不真切。但伊莉雅卻確信那並不是自己眼花,因為在那靈體手中,還抓着一個紫發的女孩。
伊莉雅目光一移,看向了坐倒在房門口的藍色海藻頭,他的胸前有着一道極深的劃痕,之前嗅到的血腥氣就是從他依舊還在向外滲出鮮血的傷口中發出。
那男人伊莉雅認識,是間桐櫻的繼兄間桐慎二,一個普通人當然不可能引起伊莉雅的關注,真正令她矚目的是間桐慎二沒有死,那傷勢即使不用魔術治療,只要及時就醫,甚至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眼見伊莉雅目光看去,卡蓮開口解釋道:「他一直守在房間裏,所以我只能先解決掉他了。但很令我吃驚呢,作為間桐長子的他居然不是魔術師。」
伊莉雅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知道卡蓮只是將間桐慎二擊倒而非擊殺了,這傢伙不願招至來教會更多的注視
「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的協助,我和eseke估計也難以應付三騎從者的圍攻。」雖然很不喜歡卡蓮,但伊莉雅依舊對着站在卡蓮低了低頭表示了感謝,頓了頓她才接着說道:「另外我也會按照先前商討的方案,讓愛因茲貝倫為你提供庇護,所以也請你按照約定把備用的小聖杯交給我。」
伊莉雅的目光挪向了靜靜矗立在卡蓮身後像守護靈一樣使魔,眼中閃過了忌憚之色。
在決戰開始之前,她就是被這種使魔悄無聲息地接近,所幸當時的卡蓮只是商討合作事宜而非是執行暗殺。
僅靠伊莉雅一人,是很難支撐起這條雙線作戰的部署,所以她原計劃是讓莉潔莉特來協助,只是這時卡蓮主動提出由她來承擔風險。在確認了卡蓮的確失去了Assassin後,伊莉雅欣然接受了卡蓮的交易,她所需要付出的只不過是一個愛因茲貝倫的力量罷了。
失去了從者和聖職的卡蓮沒有威脅,即使她真想耍什么小心思,eseke也可以輕易撕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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