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們從來都不虔誠信仰,在他們看來,信仰不過是愚民的東西。但是,當本該絕對不會出場的蘇芸如期抵達,並且以絕對的姿態站在他們面前時,信心動搖了!
他們的心中騰起一陣神聖,看着清水灑出,更有心靈被洗滌的快感。
這個女人,就是未來的神王繼承人嗎?
她是不是真的能把國家帶到全新的未來?
人們信心十足地想着,看向蘇芸的眼神無比的火熱。
蘇芸也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微笑着,接受他們的致敬,並在足夠的展示之後,走下高台。
一路走來,沿路的人——不論貴族或是平民,紛紛跪下叩拜,眼中、口中流淌的都是真實的虔誠。
……
繃緊臉坐回位置上,蘇芸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死過一回般疲憊。
回想林子裏的亂來事情,她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混蛋」,但是口氣雖然不屑,眼角眉梢里卻全都是羞澀。
坐在她對面的皇后注意到了這份表情變化,她抬起頭,示意喬裝成女官的鬼女湊近:「看樣子,在小樹林裏發生了些我們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看她滿面春光,多半是有了意外的收穫,或是收到了情人的書信。」鬼女冷着臉說道。
皇后贊同道:「十有七八是收到情郎的書信了。」
煌羅和身毒本是死仇國家,現在又是戰爭期間,任蕭燕如何大膽,也不回想到夜君燃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拋下幾十萬大軍,孤身潛入曼洛城!
「會因為愛情露出這樣的表情,她果然是個簡單的女人。」鬼女頗為不屑地說道。
假面組織的成員,最不屑的就是愛情。對他們而言,愛情意味着軟弱,以及沒有回報的付出,注傷人傷己。
蕭燕則道:「她是個簡單的女人才好呢!為了愛情願意捲入意料外的事情,而越是出乎預料的舉動,越是能把這缸水攪渾!我呀,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事情全都順着計劃走,會讓人一點挑戰性也沒有。」
「太自信的人可是很容易陰溝裏翻船的。」鬼女警戒地說道。
蕭燕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我的目標只是姬家,夢家的那幾個人可不是我的敵人。」
鬼女見她目標清楚,於是也不再說話。
而此刻,酒宴也正式開始了。
兩米長的案板抬上,炙烤噴香的野味按照地位切割成無數個小片,宦官們勤勞地奔跑着,將列位大人心意的肉食送到他們面前。
送到蘇芸面前的,除了整碟已經調好味道的烤肉,還有一大堆的兔肉和鹿肉,都是給她的召喚獸們享用的。
蘇芸對身毒的飲食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但因為開宴前體力消耗過大,見到堆尖高的噴熱氣的烤肉,頓時兩眼放光,只等宦官轉身,就吃個不停了。
眾人看她吃東西的速度極快,卻依舊動作優雅,更加相信她的出身不同普通人了。
……
酒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依照慣例,他們今夜要在獵場度過。
擔心夜君燃的蘇芸婉言謝絕了貴婦們的陪同,走進帳篷後,先環視一圈,確定男人並沒有偷偷轉過來,這才長噓一口氣,道:「你這個冤家,早晚要嚇死我!」
但是心裏卻又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她本以為掀開帘子就會看到男人?大喇喇地坐在帳篷正中央,拍着大腿要她坐上去呢!
「果然,因為那傢伙的事情,我整個人都亂掉了!」
蘇芸自暴自棄地說着,抓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不過今天晚上的菜還真不是一點點的咸,是不是因為身毒境內鹽礦比較多,所以做菜都放鹽都看也不看?」
如此自言自語着,蘇芸又將帳篷上下里外的檢查了一遍。
雖然已經得到了夢天機的支持,但她始終記得這裏不是煌羅,不是她能夠隨時隨地安心躺下的地方。
一遍探查完畢,確定沒有任何機關夾帶以後,蘇芸這才長噓一口氣,準備換衣服睡下。
脫下沒有一絲褶皺的外套,正準備解內衫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手指。
穿衣服的時候慌張,現在仔細檢查,才發現衣服不僅已經褶皺層層疊疊,還沾染上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液體……
回想草地上的親昵火熱,她的臉再次泛起了紅色。
再看污跡的地方,臉紅頓時更加厲害。
因為太匆忙,她從他身上起來後甚至沒有時間清理就立刻上馬赴宴,結果……
要是讓身毒人知道我居然……身體裏面留着煌羅的東西主持宴會,他們豈不是要氣憤了……
蘇芸羞紅着臉想着,綺麗旖旎的幻覺讓她又羞恥又痴迷,感覺自己徹底成了個壞女人,那麼的不知羞恥,又覺得錯誤全在男人那邊!
對,都是他的錯!
誰讓他亂來!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想法。
「幸好我拒絕了他的那個要求,要是……可怎麼是好……」抱着衣服,蘇芸自言自語地說着。
那是久旱的乾柴遇上炙天的烈火,燒得她一片狼藉泥濘,分開的時候甚至都感覺自己整個人像被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尤其是某幾個地方,更是內外都浸透甚至有液體滴滴答答了。
那時的她羞愧難當,恨不能立刻挖個洞轉下去,男人卻笑容邪?惡,一邊親吻,一邊手指亂摸,挑撥殘留體內的餘韻的同時,柔聲道:「要不要我幫你擦一下?」
「別這樣!很……很過分的!」
可惜她再堅持也抵不過男人的惡劣。
她不讓他長驅直入再逞雄風,他就用柔情在她身上火熱耕耘,非要把她好不容易才用理性壓下去的火焰再次挑撥起來。
那些撫摸,那些親吻,都好像螞蟻一樣麻酥,卻又好像花瓣一樣輕柔。
回想着他遊走全身的手指,以及舌頭,蘇芸的喉嚨處發出了低低的嗚咽:「……別這樣……別……別……」
聲音出口的瞬間,她被自己狠狠地嚇了一跳,但是下一刻,她卻又忍不住的想念了。
他在她的身上施了魔法,半個小時前才碰過的地方,此刻都好像春風中的花朵一般搖展着,期待着,希望得到濃烈而火熱的親吻。
尤其是那些被反覆愛過的地方,因為記憶而復甦的火烈,急切得都快讓她喘不過氣了。
「……我……我果然是個……」
她粗糙地喘息着,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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