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覺得痛嗎?」他低聲問道。
雖然還是有些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蘇芸含着淚水搖了搖頭,道:「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第一次總會有點痛……剛才是我不對……」男人羞愧地說着,咬着她的耳朵,「其實我也很痛,因為你實在是太緊了……」
「……你!」羞惱交加的蘇芸抬起手想要巴掌招呼,可看着男人那燃燒着火焰的眼睛,忍不住就又再次軟了。
夜君燃見狀,笑道:「放輕鬆點,很快就不痛了,這種事情都是這樣,第一次會有點痛,但是很快就會舒服……」
「胡說八道!」蘇芸生氣地說着,剛想再罵幾句,卻忘記了男人此刻還在自己身體裏面,她只是稍微動一下,那不老實的部分就再度出發,讓劇痛淡去,轉而變成陌生的快樂。
「……放輕鬆一點,把你的全部都交給我掌控,好嗎?」惡魔的喃語迴蕩在耳邊,她低垂頭,算是默許了……
……
醒來時,世界中充滿了陌生的氣息,是****過後的曖昧,是生命的酸澀,聞起來潮氣蓬勃,充滿希望。
蘇芸懶洋洋地睜開眼,發現男人正痴痴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珠子一動不動。
「……你在看什麼呢?」她低聲問道,先前的風暴讓她累得聲音都有些沙啞。
男人卻不說話,只是伸出手,仿佛摸弄她的臉頰。
因為已經有過親密接觸,原本普通的手指碰觸也會讓身體內側泛起酸甜,她抓住他的手,將臉貼着他的掌心,反覆摩挲:「你如果敢反悔,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是,」男人笑着說道,「你睡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你——」蘇芸臉一紅,剛要罵男人無恥,卻被他的吻再次封住了嘴唇!
(「嗚嗚!」)她驚慌地掙扎着,他的吻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霸道,居然會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想起方才的荒唐事,她用力推開他,雙眼圓瞪:「……你要幹什麼!」
「我想要你!」男人笑盈盈地說着,眼角眉梢都是壞。
蘇芸被他氣得呼吸不暢,連說了七八個「你」,都沒能把話說完。
「不用怕,這裏是夜家的聖地,不會有任何人經過。」男人安撫地說着,不安分的手又開始亂摸了。
方才的風浪已經將快樂的種子灑遍她全身,此刻,被男人的手指碰觸,隱藏在身體裏面的還未完全熄滅的火焰再次點燃,她想硬氣地抵抗,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卻軟得像撒嬌一樣。
「看起來你也很希望和我再嘗一下呢?」男人厚顏無恥地說着,將她攔腰抱起,便要再——
「休想!」蘇芸抱怨地說着,身體卻主動依偎在他懷裏,手指順着堅實的肌肉,勾畫曲線。
他柔媚的眼神讓他無法自拔,柔聲道:「不要再玩火,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做出讓你恨我的事情?」
「……」蘇芸不懂,看着男人。
被她的注視灼燒的理智接近崩潰的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對你的渴望一直都存在,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了……我甚至……遇上你以前,我從不知道等待和忍耐是怎樣的感覺。從小父親就寵着我,什麼都給我最好的,我……但是你……我希望你和我一樣……其實……」
看着女人越瞪越大的眼睛,夜君燃長嘆一口氣,將最醜陋的一面坦露:「初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我一直都想要你,但我……初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只是少年時的衝動,再加上你那時候年紀還小,我如果……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再後來,我……不希望你有任何被強迫的感覺……所以……」
「我只是個最普通的男人,我有欲求,有需要,我……」他低下頭,不敢看蘇芸的眼睛,生怕在她的眼中看到不屑和鄙薄。
但是預料中的嫌惡卻沒有到來,柔軟的嘴唇輕划過他的臉頰:「……我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活在夢中的傻女孩,你的這些話雖然有些露骨,但你確實已經……為我一再地忍住急切,一再地等待……我……」
喃語中,雙唇再一次碰到一起,夜君燃以手包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入懷中,令人窒息的吻灼燒得她都有些神情恍惚了,手指不自然的順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經過肩膀和胳膊,指尖捲起微微有些捲曲的發梢。
「……你……」好不容易抓到喘息的機會的她,掙扎得說着,手指纏起發梢,做成小刷子,刷過男人健壯的腰側,這個小動作在兩個身體緊貼的時候,堪比點燃乾柴的火焰,火燙的東西頓時再次精神起來。
「……你……你怎麼又……」蘇芸氣憤地說着。
夜君燃恬不知恥地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的這頭大象已經等不及想被你這美人蛇吞下去了。」
厚顏無恥到極點的話語讓女人氣得胸口一堵,剛要推開他,卻被動了真心的男人以絕對無法挪開的強勢鉗制在懷中,竟是要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攻城略地了!
「快放手啊!你……你這個流氓!」
蘇芸倒吸一口氣地罵着,她還記得初開始的痛苦,雖然那段記憶的最終充滿了陌生的快樂和甜蜜。
「我會控制好,絕對不會讓你有一點點委屈。」他咬着耳朵安撫着,他深知這種事情必須掌握尺度,切不可貪圖一時之歡。
「可是那也不行!你的太大了,我會受不了的!」蘇芸氣鼓鼓地說着。
「不要緊的,剛才可不就沒事……我會讓你很快就習慣這種事情的……」
男人蠱惑地說着,再次不厭其煩地親吻着她的敏感處,將她身心都哄得綿軟溫柔微微失神時,火燙再次攻入花瓣深處!
「——啊!」突如其來的攻擊下,嬌唇發出無助的嚶嚀,她瞪大眼睛,睫毛沾滿淚水。
「你……你不是說你會很溫柔的嘛!可是……好痛啊……快點……快點出去!」
「真的很痛嗎?」男人曖昧地咬着耳垂,「你確定?再感受一下?」
蘇芸一愣,隨後確實地感受到身體內側有風暴正在醞釀。
「……你……你這個混蛋……」龍捲一般的潮水洶湧而來,陌生的快樂纏咬住男人侵入的部分,讓她的抗議也帶上了沙啞的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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