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瘋了?奶奶和爸爸都在客廳」
江晚晚想要躲閃,可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一隻手死死的摟着她的腰,她無處可躲。
卻在男人的桎梏下,忍不住抖了一身體。
「知道害怕了?」男人故意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燙的她難受。
怎麼會不害怕?
書房的門沒有鎖,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來,就算他們是合法夫妻,霍銘尊這樣子不管不顧的拉着她胡鬧,若是被外頭的長輩看到了,這臉是真的不能要了。
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可是男人存了心的為難她,將她雙手剪刀身後,緩慢貼近,根本就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對面的鏡子映出男人好看的臉,而鏡子中的自己,頭髮凌亂,滿眼慌張,狼狽不堪。
江晚晚的眼眶一點一點的紅了:「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不然呢?」男人勾唇,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忽然外頭有腳步聲越來越近,隱約有人喊了一聲九爺,被人打擾,霍銘尊很不開心,不過還是乖乖的放了手。
男人抽身離開,江晚晚失去重心,一頭扎在了沙發上。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霍銘尊的西裝兜蓋住了江晚晚狼狽的身子。
「九爺」
「霍家的人都這麼沒有規矩的嗎?」霍銘尊忽然開口,嗓音帶着欲求不滿的怒火,給推門進來的阿姨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死人嗎?什麼事情?」沒有回應,霍銘尊不耐煩的又問了一句。
「九夫人在這裏嗎?老太太這會運氣不好,要找九夫人去坐鎮。」阿姨顫顫巍巍的開口。
霍銘尊完美的擋住了沙發里的江晚晚,阿姨根本就看不到人。
「我知道了,一會讓她過去。」 霍銘尊的怒氣好像少了一點。
得了話,阿姨如釋重負關門出去了。
「起來吧?奶奶找你。」江晚晚沒有動靜,霍銘尊就伸手拿走了蓋在她身上的外套。
可能是因為剛才的情事太激烈,又或者是忽然有人進來受到了驚嚇,江晚晚頭髮都被汗水弄濕了,可是臉色卻白的嚇人。
見她如此,霍銘尊的目光柔和了一點:「早就跟你說過,我耐心有限,不要總是挑釁我。」
是,江晚晚挑釁了霍銘尊,昨天晚上她給夜不歸宿的霍銘尊發信息說要離婚,說她可以繼續做血袋子,卻不想做霍銘尊的洩慾工具了。
五年來,她第一次跟霍銘尊說不,霍銘尊一整天都沒有接她的電話,但是傍晚的時候,在霍公館看到她,不管不顧的就拉着她進了書房,門都沒鎖就開始胡來。
江晚晚知道霍銘尊生氣了,這是懲罰,也是警告。
「好了,別鬧了,這卡你拿着,想要什麼自己去買。」霍銘尊燃了一根煙。
眼神不經意的落在江晚晚的腰間,瓷白的皮膚上落了一塊紅色指痕,像是雪中紅梅,好看的耀眼,喉結動了兩下,將頭扭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用,我自己有錢。」江晚晚的手指死死地摁着扣子,沒有看到霍銘尊的臉色。
「你的錢還不都是霍家的?」
江晚晚沒有吭聲,顫抖着手把自己整理好,就開門出去了。
「晚晚呀,你去哪裏了呀?奶奶都輸好幾輪了,快快,坐奶奶身邊。」一看到江晚晚,霍老太太就跟她撒嬌。
江晚晚斂了眉目里的悲傷和慌亂,乖乖的坐在了霍老太太身邊。
「去哪裏了?打電話也不接?」霍老太太一邊摸麻將,一邊小聲問她。
「手機落在車上了。」江晚晚垂眸解釋。
「哎呀,胡了」霍老太太忽然喊了一聲:「我就說我們晚晚是我的福星吧。」
霍家的男女老少都呵呵笑着附和:「是是是咱們家老太太說是就是。」
霍銘尊過來的時候,麻將桌上的氣氛剛剛好,他沒說話,直接站在了江晚晚身後,身上有濃重的煙味。
霍老太太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抽煙?臭死了,我運氣剛剛好轉,你不要站我身邊。」
「奶奶,我記得你以前都是喊我坐鎮的,怎麼?有了孫媳婦不要孫子了是不是?」霍銘尊輕笑,也就只有在霍老太太身邊,他才會笑得這麼自在。
眉眼俱笑的霍銘尊太耀眼,江晚晚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恰好跟他對視,霍銘尊就微微彎腰湊到她耳邊:「晚飯後等我一起。」
「好吧,是我老太太不懂事了,來來來,你坐這裏,我不當電燈泡。」霍老太太一把將霍銘尊摁到了麻將桌上,走之前還不忘把江晚晚的手放到霍銘尊的手裏:「你媳婦是個福星,好好抓着,贏了錢請我老太太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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