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妖女?她更像被欺辱的弱女子
「秀玉姑娘為何不進來?」
陸斬笑容淺淺,語氣如春風拂面。
便見面前的紅紗帳被拉開,那赤足女子扭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而來。
這是個擁有火爆身材的女子,紫色的紗衣宛若層層疊疊的花瓣,將她白皙的嬌軀包裹其中,偏偏細嫩的小蠻腰裸露在外,那如同流雲的衣擺並不似傳統款式,而是開了叉。
隨着她的行走,白皙的長腿在紫色裙擺中若隱若現。
她的相貌並不算漂亮,甚至只能算是清秀,別說跟盛名仙子相比,就算是跟花滿樓的花魁相比,也都是遜色許多。
但她周身卻環繞着股嫵媚,是男人極其喜歡的那種媚而不騷。
確實是齋月,當日陸斬在女鬼王的記憶里看到過她的模樣,確實如此。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每當他覺得事情陷入僵局時,總會有些新的線索,令事情豁然開朗。
陸斬笑吟吟的看着她。
「大人真如傳聞中那般英俊神武,令人神往。」
齋月望着面前清俊無雙的男子,紅艷艷的唇勾起一抹媚笑。
她並不知道陸斬的核心金手指是什麼,也不知自己的相貌已經暴露。
「秀玉姑娘也是如傳聞中那般驚為天人。」陸斬語氣溫潤:「站着做什麼?不要跟我見外,坐過來。」
齋月清秀的臉蛋上掠過一絲遲疑,但還是微笑着坐在了陸斬的身旁,柔柔地道:「大人此時找奴家何事?是要奴家為您獻舞嗎?」
「鴇母沒跟你說嗎?」陸斬靜靜地看着她。
「奴家雖流落青樓,但卻不做那等勾當,奴家賣藝不賣身。」齋月的語氣羞怯,臉蛋升起一抹駝紅,那雙眸子像是化了的春水,溫溫柔柔地瞧着陸斬。
這種我見猶憐的模樣,正常男人看到後,必不會為難她,但凡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心,都不忍強迫她。
偏偏陸斬不是正常人,他面色不改地問道:「都來青樓啦,就別故作聖潔牌坊了。」
陸斬做事一貫不喜歡急攻進麗,要做足了前戲才有趣,可他今日卻不是來尋風月事的,還是開門見山長驅直入比較妥當。
齋月的面色一僵,似乎沒想到陸斬會說出這話,她眼中溢出淚花,輕咬下唇道:「奴家自知身份卑微,大人若想,奴家自是予取予求之物,可大人何必羞辱奴家?」
「開個玩笑,不要介意。」陸斬笑吟吟地道。
齋月抹了抹淚,嬌滴滴道:「大人真壞,竟說這些令人傷心的話。正值晌午,讓奴家服侍公子用飯吧?」
「我要吃的,你這裏未必有。」
「嗯?公子想吃何物?」
「豆腐。」陸斬微微一笑:「最好是乳搖豆腐。」
齋月面色瞬間僵硬,她強顏歡笑道:「這是什麼菜?奴家聽都未曾聽過。」
陸斬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他懶懶開口:「合歡派在極北寒蟬之地,數百年前因為作惡多端而被正派人士清剿,故此鮮少入世,但時隔數百年後,合歡派苟延殘喘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有妖女開始行走江湖。」
「妖女們極其擅長采陽補陰,修的一身媚術,凡是跟她們歡好的人,最後都會被吸成乾屍,恰好最近金陵城來了這麼一位,我倒是極為好奇。」
陸斬聲音溫和,聽起來就像是朋友之間的交談,卻令齋月花容失色。
她攥着手絹,紅唇被咬得全無血色:「大人難道懷疑奴家是合歡派妖女不成?」
「嗤」陸斬輕笑一聲,語氣卻忽然變得冰冷,他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至地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笑容多了絲陰戾:「本官耐心可不多,若是不想在這裏說,自然有鎮妖司的大牢等着你說。」
說到這裏,陸斬壓低聲音,湊到她的耳畔:「伱知道的,鎮妖司武夫多,可武夫們在玄妙境之前不能破身,以至於許多武夫壓抑久了,心裏難免有些問題,養成了某些特殊癖好,恐怕就算是合歡派妖女,也扛不住」
齋月面色煞白,她瞪着眼睛望着陸斬,眼底是不可掩飾的憤怒。
良久,她忽然擠出個笑臉,昂起頭望着那張極其俊雅的面容,問道:「你是如何發現的我的?就算是禿驢也未曾見過我的臉,而師姐的孩子在我手中,她絕不可能背叛我。」
這便是承認了豆腐刺客是她所安排,那刺客便是她的師姐,不過這也確實在陸斬的意料之中,倒也不覺得驚訝。
陸斬望着她道:「你用孩子威脅同門師姐,手段自是極好的。可是你跟她見面時,卻忘記將自己這一身香粉洗淨,她身上自然沾染了你的香氣。」
齋月一怔,眼神里浮現出懊惱,她咬着牙笑:「是我失策,我竟忽略了你是花滿樓的常客。」
陸斬莞爾一笑,明明極其俊美模樣,可卻讓齋月打了個寒戰,她能感覺到眼前男子跟那禿驢的不同。
那禿驢一心為民除害,可眼前人顯然心思更加深沉,她看不透她的目的,不由更加忐忑:「你想做什麼?」
「我想」陸斬露出和善笑容,頗為誠懇道:「跟你合作。」
齋月眯起眼睛,猛地皺起眉頭:「早就聽聞官員喜歡培養刺客暗娼,為的便是在必要時候,悄無聲息地除掉自己的對手,沒想到這種風氣竟然流到了鎮妖司,你當真以為我會甘心為你所用?任你羞辱踐踏?」
陸斬笑容更甚,他是被齋月逗笑的。
很難想像一位萬人斬,用如此鐵骨錚錚的聖女表情,說出這番話。
他搖頭:「我怎麼忍心將你送到其他人床上,讓你成為床上殺手呢,我不是那種人。」
齋月鬆了口氣,臉色倒是緩和幾分,可陸斬下一句話,便令她渾身顫抖。
「我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我將你煉製成倀鬼如何?」陸斬輕笑着說道。
齋月面色一寒,眼睛幾欲噴出火來,這便是他所謂的『憐香惜玉』?直接將她殺了,煉製倀鬼?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們合歡派做事,向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齋月周身瀰漫黑氣,驟然爆發出強勢力量。
陸斬只是笑看着她。
她冷笑:「我確實殺死不了你,但我能殺死我自己。」
「你憑什麼覺得,在一個夜醫面前,你能殺死你自己?」陸斬目光游移,落在她平坦的腹部:「除非你腹部也藏着毒,那我只好幫你搜一搜了。」
話罷,陸斬將她制住,反壓在地板之上。
在齋月驚恐的目光中,陸斬真炁化作一雙手,從她的嘴裏插了進去。
「啊—」
齋月瞪大眼睛,不適感令她頭皮發麻,偏偏卻無法掙脫陸斬鉗制,只能任他施為。
足足過了一盞茶時間,陸斬才鬆開了她的頭髮,擦了擦手道:「嘖,看來齋月姑娘還是怕死的,竟然沒在腹中藏毒。」
「你」齋月眼神里多了幾分恐懼,她雙手抱着自己的脖子,緩解着那種不適,聲音有些嘶啞:「你我本無仇怨,若非你幫着禿驢殺我的傀儡,我不會對你下手。索性你也沒事,倒不如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我願意成為你手中一把刀,但你放過我,如何?」
不到萬不得已,齋月不想成為倀鬼,她雖嘴上說的烈性,可誰又真的想死?
陸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覺得我會留一個潛在危險在身旁嗎?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將你丟進去鎮妖司大牢,讓你在臨死前嘗嘗那些銷魂刑罰,要麼就被我煉成倀鬼。」
他雖然幫着元空殺了齋月的傀儡,可他畢竟是鎮妖司的人,實力又很強,可齋月卻不肯逃離金陵,冒險也要找殺手色誘殺他。
這說明對方睚眥必報。
這樣的人只能煉製成倀鬼才放心。
至於齋月是否會答應,他勢在必得,這也是他跟其說這麼多的原因,為的就是攻破她心防,讓她心甘情願為他所用。
齋月或許不怕死,但她絕不想嘗嘗鎮妖司的刑罰。
在多年前,鎮妖司的刑罰曾經受到過江湖月報的銳評,令無數修者為之唾棄,就算是合歡派的女子,也不會想承受的。
而相對而言,倀鬼雖然是鬼,可意識形態清晰,只是以鬼的形式存在,是能繼續修煉的。
也許將來就修煉有成殺了他這位養鬼人呢?陸斬並不覺得齋月有這個本事,可他要給齋月這個希望,對方才能在絕境中選擇這個出路。
「既然我於大人而言,已經是囊中之物,大人又何須假惺惺問我意見?奴家生死不過大人一念之間,不過奴家都願意委身大人,我們甚至可以簽訂血契,大人為何非要奴成為倀鬼?讓奴伺候大人不好嗎?省得大人來青樓解決欲望。」
她微微抬着頭,如水的雙眸紅紅的,凌亂的衣衫勉強遮住她的規模,纖細的蜂腰嬌弱柔嫩,那雙腿交疊在一起,在層層衣裙下若隱若現。
此時滾滾淚珠自她眼中滑落,哪裏像是妖女?更像是被人欺辱的良家女子,任誰看了都會控制不住生出憐惜之感。
陸斬無動於衷,只是笑道:「逛青樓的人雖多,但將妓子贖身放在身邊的少有,更何況齋月姑娘還不如妓子,想睡花滿樓妓子還需要些門檻,齋月姑娘向來都是自己送上門的。」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齋月面色蒼白,深受其辱。
「姑娘考慮得怎麼樣了?」陸斬淡笑着問道。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齋月淚珠瑩瑩,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
甚至就在一炷香前,她還在信心十足,就算師姐無法殺死陸斬,給陸斬添堵也是好的,而師姐失手後會立刻服毒自殺,就算陸斬知道是合歡派做的事情,也查不到她的蹤跡。
畢竟師姐只是合歡派壓在金陵的暗棋,平日裏生活跟正常人一般無二,就算鎮妖司追查,也查不到線索。
她想讓陸斬知道,合歡派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插手的,哪怕他是極其厲害的鎮妖師。
可她沒想到…僅僅是因為身上香粉味道,便令她瞬間陷入絕境,這實在太滑稽。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真是個識時務的女子。」陸斬笑容更甚,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可惜報復心太重,若是你早點離開金陵,怎能落得如此下場?」
「呵…我合歡派一貫睚眥必報,否則努力修煉是為何?今日不過是我技不如人罷了。」
齋月身體僵硬,因為恐懼,身體止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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