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帳篷之中不停的有人出來和申淑儀打招呼,而我則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些和申淑儀打招呼的人中,其中穿着現代服裝的人對申淑儀格外的熱情,而一些穿着原始衣服,充滿了薩滿教特色的人,則都只是對申淑儀嗤一副冷淡的態度。
十幾分鐘後,申淑儀就帶着我來到了一頂佔地足足有兩百平的原頂白色大帳篷之中。
帳篷裏面區域分明,有會客的大廳,有休息的臥室,甚至還有茶室。
申淑儀帶着我在茶室坐下以後,看着申淑儀那滿臉嚴肅的表情,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都說我要死了。」
「雖然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這個是事實,骨鏡的預言從來都不會有錯的。」
「這三百年來,但凡照骨鏡之人,骨鏡之中出現了烏鴉的話,就預示着這個人活不過明天!」
「原來是這麼回事,放心,沒多大的事情。」我膽大的一笑,說道。
「你不怕?」
「閻王點卯我都不怕,我會怕這骨鏡預言?」我滿臉不屑的說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申淑儀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不一樣的,苟祭司的這預言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但凡他的骨鏡預言過的人,都死了,苟祭司也正是憑藉着這一預言,奠定了在我們薩滿教 的地位。」
「會不會是那苟祭司搞的鬼呢?」
想起在苟祭司在預言之前,朝我吐的那口五行濁氣,我開口問道。
「啥意思?」申淑儀不解的望着我,問道。
「我問你,那些人在死之前,是不是都和那薩滿祭司接觸過?」
申淑儀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接觸的話,怎麼預言?」
我搖頭說道:「這可不是廢話,那苟祭司在預言的時候,雙眼之中射出了兩道的濁氣,這兩道濁氣劇毒無比,一般的人活不過二十四小時。」
「啊?」申淑儀聽後,嚇得捂住了嘴巴,幾秒後,她放下了手,關心 望着我說道:「那你」
「我沒事啊!」看着申淑儀那關心的眼神,我說道:「我什麼身份,那苟祭司能殺的死我?」
申淑儀沒有回答我的話,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動不動的。
我伸出手在申淑儀的眼前晃動了兩下,申淑儀依舊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於是我雙手化做雙指,作勢就朝着他的眼睛插去。
「別動我!」
申淑儀依舊是一臉木訥的樣子,她伸出手抓住了我:「別鬧,皮哥。」
「活着啊,我還以為你靈魂出竅了呢。」
「你確定那苟祭司不是用骨鏡在預言的嗎?」
「要不明天你看看我死還是不死?」
看我一臉輕鬆的樣子,申淑儀那緊繃的臉色也放鬆了下來:「好,要是皮哥你說的是真的話,我有個大計劃。」
「什麼大計劃?」
「如果你明天不死,我再告訴你。」
眼看着申淑儀又要陷入思考之中,我搶先開口問道:「申淑儀,為什麼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那些穿着獸衣的人和那些穿着傳統衣服的人,對你的態度相差的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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