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過來!阿龍不會閒的沒事消遣我,肯定是這兩個婊子聽到風聲轉移走了!」
老鼠上校怒罵着下令,很快娜美跟諾琪高就被海軍士兵壓了過來。
今天,似乎是娜美的絕望日。
阿龍的承諾是謊言,海軍來到她家橘子園只是為了寶藏,然後還要砍光她們最後的寄託-橘子園裏的所有橘子樹。
即使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但是娜美跟諾琪高還是想保住母親留下的最後遺產。
很遺憾,她們失敗了。
一隊海軍就十六個人,可那也是十六個年輕力壯的男人。
男人跟女人在力量上本來就有決定性的差距,何況他們還有槍。
就算擅長棍術的娜美也沒辦法真的做到什麼。
「兩位小姐,如果不想自找麻煩的話,勞煩告訴我這裏的箱子去哪裏了?」
老鼠上校努力做出和煦的表情,詢問着他的小可愛去哪裏了。
「箱子?你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就為了這個砍了我們的橘子樹?那可是我母親留下的最後寄託!」諾琪高怒極發問。
回答她的是很簡單的一個巴掌。
啪--!
老鼠上校不耐煩的收回手:「什麼什麼遺產,我說的是你旁邊這位小姐偷來的贓物,按照規矩我們要沒收你的違法所得。
看在你們還年輕的份上,要是老實交代就不抓你們坐牢了。」
「呵呵,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娜美掙脫了士兵的鉗制,死死瞪着老鼠上校以及他背後那個無形的阿龍。
「什麼什麼一夥,我聽不懂。」
老鼠上校一瞪眼,一巴掌就扇在了娜美臉上:「現在是我在審問你們,這一巴掌讓你明白一下自己的位置!拎不清大小王的傢伙!」
「....」
娜美沒有說話,捂着臉摔倒在地,渾身散發着陰暗的氣氛。
倒是諾琪高此時站了出來,冷靜回答道:「不在了,被人拿走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問的是誰拿走的,人在哪裏?」
老鼠上校不耐煩的想說些什麼,旁地里卻忽然響起一陣喧鬧聲。
轉頭一看,一個綠髮劍士闖入了他們這裏。
「喂,海軍辦事,無關人等統統閃開!」
負責守衛的海軍士兵當即警告,卻得到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阿龍叫我來的。」
索隆按照羅恩事前囑咐的話回答,視線不由得落在娜美跟諾琪高身上,神情變得有些無奈。
羅恩之前囑咐他看護好兩人,他一開始有好好在做的。
本來目標二人都離開了橘子園躲起來了,他就沒有多事的出現。
結果海軍士兵砍橘子樹的時候,娜美跟諾琪高發瘋一樣沖了過去阻止,然後一分鐘不到就被擒拿了。
剛剛準備去看僱主什麼情況的索隆又不得不折返回來。
然後用上了羅恩以防萬一的方案,也就是這句話。
「什麼意思?讓他過來。」
老鼠上校一皺眉,覺得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起來。
索隆扶着三刀走近,冷漠刻板到像是轉述一樣:「去老地方,你會得到答案的,我的朋友。」
「....該死的阿龍,搞什麼事情這麼麻煩!」
老鼠上校低下頭幾近無聲的罵了一句,抬頭就換上笑臉樂呵呵道:「早說啊,我直接就過去拜訪了,走走走,我們馬上過去。」
說着,他就想去攬索隆的肩膀,裝若無意道:「說起來,阿龍什麼時候招募新人了。」
「不該知道的別問,而且是你們過去,我要看着她們,你知道為什麼的。」
索隆不近人情,一臉冷漠。
老鼠上校仔細打量片刻,最後還是將信將疑的帶人離開。
當海軍走後,索隆就像門神一樣站在兩個失魂落魄的女人旁邊,一言不發的警戒着。
忽然間,
娜美抬起頭,美目死死盯着索隆:「他呢?我已經輸了,我可以把我自己都給他,但是他要怎麼對付阿龍?只要他能殺了阿龍,我怎麼樣都可以!」
「....」
索隆看着娜美,就好像看見了一個溺水抓住一根稻草的人。
她什麼可能都沒有了,只能把最後的期望寄托在一個『可能』上。
想了想,索隆轉過頭,冷淡說道:「他去殺人了,說是要收回一筆債,然後讓那些海軍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正義的利刃』。
至於他會不會對付阿龍,該怎麼對付,你得去問他。」
所以,索隆才會在這裏。
僱主意外的會替他考慮,羅恩當時是這麼說的:『如果之後要繼續遊歷的話,那麼對海軍動手是會被通緝的吧?』
索隆當時沉默了,然後接受了護衛的安排。
...
真是奇怪,
阿龍會大費周章的安排他來找寶藏然後又耍他提前把寶藏挖走,接着讓一個人類過來通知他去見阿龍自己嗎?
老鼠上校很奇怪,也很不解。
但是那個綠髮劍士口吻太傲慢冷漠,而且也的確知道很多事情。
所以,他沒敢賭。
也許是阿龍那個傢伙興致來了耍他玩呢?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也只能賠笑以對了,畢竟東海不可能有能制裁惡龍海賊團那伙魚人的海軍力量吧?
那個傳說中海軍英雄倒是有可能,經常有聽說那位回家看看的新聞。
可惜那位卡普每次走的都是無風帶,他們這些低層海軍將校根本聯繫不上。
「真頭疼,要是阿龍惡劣起來的話,就得想辦法提前做準備了。」
老鼠上校開始為未來擔憂。
也是這個時候,前方開路的海軍士兵忽然喝問着。
「誰?堵着海軍的路做什麼?都說了我們沒空管伱們的破事!」
在舉起的燧發槍槍口前,是一個低垂着頭的男人...或者說男孩,他提着一把幽紫色劍刃,手裏還拿着一個瓶子。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我來收債,老鼠上校在嗎?」那人如此回答。
「債?什麼債,我怎麼不知道我欠了錢?」
老鼠上校聞言拔出燧發手槍,推開護衛的海軍士兵走到前方,然後把槍口對準了那個男孩。
只要稍有不對,他就會直接開槍。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不是錢債而是——人命債啊!」
羅恩抬起頭,手裏握着的隱身藥水徑直砸在地上,藥水飛濺間帶起一片螺紋狀泡沫。
當泡沫消失不見,羅恩的身影也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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