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青看向趙曼婉,說道:「婉兒,徐策對你有沒有這麼熱情過。」
趙曼婉:「那個的時候算嗎?」
月凌青:「」
商紅衣:「」
月凌青換了換,重新問:「那徐策有沒有跟你一整夜的促膝長談過?」
趙曼婉想了想:「那個的時候有過,不過不能算是促膝長談,頂多算是跪膝長談吧。這個算嗎?」
月凌青:「!」
商紅衣:「?」
商紅衣看着月凌青,問:「跪膝長談是啥意思?」
月凌青的臉龐頓時就紅了下來:「這,這我怎麼跟你說呢?」
月凌青貼在商紅衣耳邊,嘀咕了幾句。
商紅衣震驚的看向趙曼婉:「!」
我去,太污濁了吧!
「婉兒,清新一點!」
「你要是再不清醒,徐策就要被郭賈給搶跑了!」月凌青對着趙曼婉說道。
趙曼婉不知道從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中回過神來,說道:「咋了咋了?」
「你們說郭賈嗎?他一個男人,怎麼跟我們搶王爺?」
月凌青說到:「怎麼不可能!」
「你沒看那些畫本里都是這麼寫的嗎?」
趙曼婉和商紅衣猛的看向月凌青:「?!」
月凌青臉色略微一紅。
「你平時都看得什麼話本啊?你不對勁兒啊月凌青!」商紅衣對着月凌青說道。
月凌青道:「哎呀,晚上的時候再你們看。」
「我們現在去聽聽王爺他們在聊什麼吧!」
趙曼婉和商紅衣皺眉:「這不好吧?」
書房裏。
「王爺,你,你要幹嘛?」
「快來幫我一下,你把這東西放進來。」
「哦哦哦,放進去嗎?進去了嗎王爺?」
躲在書房外趙曼婉三女整個人都僵硬了。
王爺,王爺他們在裏面幹什麼啊?
「快了快了,再用力一點。對對對,嘶!」
「臥槽,好痛!」
「我去!尚文,你流血了!快,躺起來躺起來,躺起來血就止住了」
「尚文,你這身子骨也不行啊!這沒兩下就流血了!」
「嘶!不行不行,太緊了!受不了」
月凌青問道:「紅衣,我啥也看不見,徐策他們在幹什麼呢?」
商紅衣:「你看不見我就看得見了?」
趙曼婉呆呆的站在原地:
王爺,王爺他,他怎麼能這樣啊!
房間裏。
徐策穿上剛讓鐵山嶺那邊幫他打造的鎖子甲,用力的揮舞里立下拳頭。
「不行,這鎖子甲尺寸沒弄好,太小了!穿起來太緊,根本施展不開。」
「下次見了蘇良翰,得跟他說一聲。」
「尚文,來,麻煩你再幫我解開吧。」
徐策對着郭賈說道。
郭賈摸了摸鼻子,說道:「王爺,這次你可得注意了,別又撞着我的鼻子了。」
徐策撓了撓腦袋:「嘿嘿,剛才是意外。我這次肯定不會了!」
徐策前兩天讓鐵山嶺那邊精化了一下鎧甲來着,接過劉集就送來了這副鎖子甲。
這鎖子甲看着是很好看,但穿起來太費力了,剛好郭賈來了,於是徐策就讓郭賈幫他穿,結果不小心還撞到了他的鼻子
月凌青一臉愕然:「嗯?鎖子甲?他們這是在穿鎧甲?」
徐策聽到窗外傳來一陣聲音,於是起身開窗。
只見月凌青三人正躲在窗子下面,一臉的震驚。
「你們在幹嘛呢?」徐策笑着問道。
趙曼婉一臉的委屈:「我還想問你們在幹嘛呢?」
徐策愣住了:「嗯?啥意思?」
趙曼婉張嘴就來:「你和說郭賈在——嗚嗚嗚!」
趙曼婉話剛說到一半,月凌青就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看了一眼徐策身上的鎖子甲,心裏也是哭笑不得。
「嘿嘿,沒事了沒事了。」
「我們在和婉兒玩遊戲呢!」
徐策掃了一眼月凌青和趙曼婉,然後看向商紅衣:「你別跟她們一樣瘋瘋癲癲的,你現在還是傷員呢,要注意身體。」
商紅衣愕然的點了點頭:「好!」
「好了,你們一邊玩兒去吧。」
「我和郭賈還有要緊事要談。」徐策說道。
商紅衣:「好!」
月凌青:「好!」
趙曼婉:「嗚嗚嗚嗚!」
徐策解下鎖子甲,與郭賈相對而坐。
兩人中間,擺放着茶具。
徐策一邊沏茶,一邊說道:
「文尚啊,你覺得朝廷應該怎麼對待那些世家門閥?」
郭賈愣了一下,旋即苦笑:「王爺真是太高看文尚了,這個問題太大了。」
徐策笑了笑:「那就談談你對世家的看法吧。」
郭賈聞言,說道:「有權有勢,便是世家。」
徐策又道:「那你覺得應該是世家大還是皇權大?」
郭賈臉上再次露出苦澀的笑容,沒有回答道。
徐策說道:「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顧忌,但說無妨。」
郭賈深深的看了一眼徐策,說道:「皇權雖說是至高無上,但在世家的力量面前有時也是需要妥協的。」
徐策道:「自古以來,皇朝三百年必有一劫。」
「很少有皇朝能超過三百年,可世家不一樣。有些世家甚至傳承了千年之久!」
「世家對歷朝歷代都有很大的影響,他們在皇朝鼎盛的時候,還能為皇朝輸送人才和各種資源。」
「可皇朝到了沒落的時候,他們就會像吸血蟲一樣寄生在皇朝的身上吸血,直到皇朝徹底滅亡。」
郭賈聽到徐策這番言論,心頭一驚。
肅王這是想幹什麼?!
徐策繼續說道:「所以,世家從來都沒有家國大義,他們的眼裏只有他們自己的利益。」
郭賈默然。
徐策這話要是傳出去,必定會被那些世家和讀書人說成是離經叛道之言!
這是會引起天下大亂的!
「呵呵,尚文是不是被我這番話給嚇到了?」徐策看着郭賈,忽然笑着說道。
郭賈點頭:「王爺之言,的確讓人震驚。」
徐策說道:「如果我要消除世家門閥對靖朝的影響,文尚會不會幫我?」
郭賈聽了,眼神里滿是震驚之色。
兩人四目相對,四周針落可聞。
許久過後,郭賈語氣凝重的說道:
「王爺,您是認真的嗎?」
徐策點頭:「自然是認真的!」
郭賈起身,對着徐策深深的行了一禮:「王爺若是想做,那便去做吧。」
「文尚雖然不才,但也定當誓死追隨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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