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平坦的「南泉路」,一馬平川,一路延伸到漆黑的天邊盡頭,猶如一頭吃人的猛獸,張開的洞口,擇人而噬。
馬車在急速向南平碼頭行駛中,車廂內田家兩兄弟人事不知,睡得豬一樣。
繩結的捆綁是一大亮點,簡潔明了,透着「藝術感」,是楊鑫的得意之作。
看不見的夜空之上,繁星點點,一隻信鴿翱翔天際,在忽隱忽現的星星下,向南平而去。
阿妹酒家,楊鑫淫笑的沖向床上的俏寡婦,旁邊的小桌上放着鼓鼓的一個錢袋。
一切都在計劃中,還有美人來收尾,人生至此,妙不可言啊!
窗台下,兩個黑衣人在聽牆根。
「現在嗎……?」
「那等啥?等楊兄弟一哆嗦?」
「嚇得不舉就好玩了。」
「呸!收網。」
此人一舉手,手掌變拳頭,向上一揮,不遠處幾個黑衣人利索的一個帥氣的助跑,起身跳躍,衝上牆頭,整理一下髮型,消失在黑夜裏。
由不可描述的靡靡之音,到驚叫連連的「啊!……,唉唉吆喂!……臥……槽。」
收工。
楊鑫剛剛把田家兄弟綁成小豬仔,sm技術又上一層樓,沒想到,報應來的如此之快,這tm也就是前後腳啊。
俏寡婦強裝鎮定,嘴裏嘀咕着什麼,原本睡在裏屋的妹妹,此時也在她的身邊,小阿妹卻嚇得一臉煞白,緊握着被角,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老闆娘服務挺周到,給你好評哦。」一個只露雙眼的黑衣人調笑道。
「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啊?」
「我哥……。」楊鑫被一巴掌打斷了下半句。
「我不想知道。你愛誰誰?」
「你們完了。」
「要不,先玩你……?」
楊鑫雪白的大屁股上挨了一腳。
打了上面的臉,又打了下面的「臉」,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如此侮辱,楊鑫滿臉憋得通紅,臉上的五爪印眼見得清晰起來,此時此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關鍵是不給穿褲子。
黑衣人靠近,想聽聽俏寡婦說什麼?嘴巴不停得嘀嘀咕咕的。
「好多人……好多人。」
「好多人咋了?」黑衣人納悶的問道。
「好多人,人多,得……得……加錢。」
「呸!我尼瑪,你的心真大。」
「來人吶,都給我帶走。」黑衣人命令着。
「哎……我不要這樣的,我要前面左右各三圈,繞後打成蝴蝶結那種。」
楊鑫對捆綁自己黑衣人的技術,一萬個嫌棄,妥妥的差評!差評!
「光着腚拉走?」
「那咋辦?你給他穿?」
「呸!我的意思是,我們殿下說過,就是罪犯也要有人權,我們不能走光,他也不能走光。」
「走光?他哪裏走光,我斬哪裏?」黑衣人長刀揮舞,泛起陣陣銀光。
楊鑫嚇得立馬提臀收腹,夾緊,臥槽啊!都是一群什麼鬼?哥,大哥,快來救救你可愛的弟弟。
黑衣人轉身拉床上的被子,冷不丁俏寡婦的妹妹沒有抓牢,被子下一片春光乍泄,攝人心魄,俏寡婦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餘,她也不怕羞,只是捂住了臉。
教科書式教學。
黑衣人們足足愣了三……十多秒。
擦着口水,蓋上了春光,引來一陣陣吸氣聲。被子就給你們遮光吧,被單給我拿來。
「你倆給我抬屁股。」
一個捂着臉,一個低着頭,乖乖抬起了屁股,小阿妹緊緊抓住被子,她有褻(xie)衣她不怕,她怕姐姐二次暴露。
一條碎花的小被單圍在楊鑫的腰上,不規則的幾個補丁頗具喜感,臉是保住了,但褲襠走風,別有一番風味。
楊鑫兩手緊抓着被單,順便緊了緊小腿,能擋一點是一點,先將就着吧。沒給他太多的整理時間,就被拖着小碎步,帶走了。
「你們倆還要請嗎?」黑衣人面對兩女言道。
「大哥,我……不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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