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掌柜馬上上前言道:「大膽,這是……」被李子木一把捂住嘴,拖着離開了。
林可心和小伶俐怒目而視,恨不得咬他一口,就像剛才吃的大豬蹄。而林璐和朱亭眼神一對,然後眼前一亮,這個人有點意思。
朱亭覺得是劍客有意思,不顧好人心,還有點桀驁不馴,直面頂撞夫君,該打。
林璐覺得是殿下有意思,沒想到夫君有如此胸襟和氣度,居然能忍得了,堂堂的王爺,整個清源郡的王,被一個劍客當面頂撞罵滾,這說出去誰信吶?
李子木拉過來富貴,一邊撫摸着他的肩膀,一邊擦着手上的口水,小聲言道:「交給你個任務,這個樓外樓每天都能接觸到各色人等,裏面不乏有一些真才實幹,藏龍臥虎之輩,你留意一下這些有才能的人,都報與隨總管,本殿下另有重用。」
「小人領命,請殿下放心。」來富貴點頭躬身應到。
經此一事,大家也沒心情逛街了,相約改日再戰。
陽光明媚,灑下一片金黃,李子木躺在被窩裏,就是不起床,賴床的好習慣要繼續發揚,可惜林璐早已逃出魔掌,這個工作狂,有點後悔給她那麼多的產業了,只留下一個林可心,有料是有料,但是可看不可吃,有點煩。
還有最近不知怎麼了,老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啊,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
三天了,大舅子和小舅子們應該到了安溪山了吧,不放心啊,其實李子木還是想去看一看古代的戰場,順便也看看自己的火藥是不是如預想的那般摧古拉朽,心裏撓撓的。
臨近中午時分,隨喜來報,王宮門前有一人負荊請罪,已跪了一上午了。好消息啊,終於可以起床了,李子木不慌不忙,梳妝打扮一番,出門見客。呸,又開車。
「殿下到。」隨喜一嗓子,又尖又提神。
換來李子木一腳,「嚇我一跳。」隨喜喜上眉梢,不變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負荊請罪者上前,下跪道:「三日前,小人在樓外樓,對殿下多有冒犯之處,而殿下胸襟廣闊,大度包容,並未當場誅殺小人,小人罪該萬死,萬望殿下海涵,小人不怕死,但求殿下能在小人服罪之前,幫忙找到小人的家人,沫白必感激不盡,來生做牛做馬報答殿下之恩德。」說完叩頭不已。
劍客沫白當時只想着如何找到自己的家人,正在一籌莫展,身無分文之際,遇到了李子木,而李子木當時就像一個有錢的公子哥,還是有點神經病的那種,最受不了的是,他還用那肆無忌憚的眼神,一遍遍的刷新着自己的底線,把堂堂的大劍客都看毛了,哪還有好心情。
後來通過店員的隻言片語,才了解到剛才是吉王殿下和兩位王妃來此用膳。沫白立馬渾身不得勁,怎麼酒有點苦。
算了,愛誰誰吧,有點破罐子破摔,反而一反常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滿滿一桌子珍饈佳肴,十幾兩的好酒隨便喝,什麼貴來什麼,爭取做個飽死鬼。
但是等啊等,等啊等,過了三天,意料中的逮捕和官兵都沒有來,一切風平浪靜,大掌柜卻更加熱情了,好酒好菜,悉心招待,就差噓寒問暖了。
這一天天的,沫白卻心虛了,看來吉王殿下是真心不跟自己一般見識啊,如此人物,擦肩而過,自己真是一個廢物。
突然腦海中靈光乍現,對啊,吉王是此處最大的王,他想找個人,那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於是沐浴更衣,悉心打扮一番,抱着此去不成功便成鬼的信念。
李子木扶起這個坦胸露背的帥哥,驚喜言道:「你就是那個樓外樓劍客?如此英俊?」說完還不忘上手摸了一把,手感真棒。
劍客沫白閃身後退,義正言辭的言道:「殿下請自重。士可殺不可辱。」
「那好吧,來,讓本殿下看看你這個劍客有多賤?」
「我……」
忍了。
沫白再次強調,言道:「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感激不盡。」心想,看看能不能喚起吉王的良知。
「不,我記過。」
「我……」
沫白心裏仿佛有一萬匹羊駝飛馳而過,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輩,受不了了,導演,這個混蛋不按套路出牌。
「要想不記仇也可以,讓本殿下打一頓。」李子木壞壞的奸笑道,「反派」發揮的淋漓盡致。
沫白心想,看吉王殿下也不像武功高手,打一頓也好,讓他出出氣,這個梁子算揭過去了,還是家人重要。
「殿下儘管放馬過來,沫白接下就是,希望殿下信守諾言,尋找在下的家人。」沫白說完,拉開架勢,慷慨赴義。
李子木上前,圍着沫白轉了足足三圈,姿勢擺了七八種,運足力氣,先來個黑虎掏心,再來個羚羊掛角,主要是確定一下手感,胸肌真發達。一米八的大個紋絲不動,眼神輕蔑。
「小樣你惹毛我了。」李子木發動語言攻擊。
然後眼神向下,向下,再向上一點。
「嗖……」
沫白一躍跳到了大殿的橫樑上,面紅耳赤。
蒼天啊,大地啊,太欺負人了,這個吉王沒有下限啊。
兩人對持了有三分鐘,李子木被驚到了,心想,不愧是劍客,人才啊,地面到橫樑最少有四五米高,此人輕輕鬆鬆的一躍而上,那飛檐走壁就更不在話下了,古人誠不欺我。
「嗨,那個光膀子的劍客,還不下來,本殿下原諒你了。」沫白驚喜交加,不管過程怎麼驚心動魄,結局還是完美的。還好,還好。立馬跳下來,抱拳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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