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臥室里,胡三刀躺在床上,小妾旁邊小心侍候着,幫忙擦着虛汗,他好像在做噩夢。
小妾偶爾撇一眼吉王,馬上閃躲開來,殿下真是太可怕了,把大當家徹底玩弄於股掌之間。
自從吉王殿下到來,頒佈遷移令,懸賞令,樹倒猢猻散,曾經的兄弟們紛紛出山投靠官兵,帶路的帶路,抓人的抓人,恨不得慢人一步,一個個賺的盆滿缽滿。
拿着大當家的錢財,圍捕大當家?這是何等的騷操作,連自己這個若隱若現的外室,也未能倖免。
最可氣的是,舉報自己的李四還被獎勵了一百兩銀子,憑什麼?我自己可以舉報自己。
「殿下,胡三刀會不會被玩壞了?」大鬍子面帶喜色言道。
最近都是殿下在操練你,我還沒來得及出手吶?你可要挺住啊!為你苦思冥想的十八般武藝,還等着你吶。
「哎呀,大鬍子老司機了,都會開車了,放心吧,你都能被玩壞,他不會,我們要相信小強。」李子木言道。
許友昌嘿嘿一笑,瞄向了胡三刀小妾的大屁股,一遍遍的狠狠刷過。
「老許啊!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
大鬍子羞澀一笑,言道:「殿下,物盡其用嗎?還能打擊敵人的士氣。」
這不要臉的,一定是豬蛋吃多了。
軍隊裏都是男人,天天過着刀頭舔血的活,精神高度緊張壓抑,如果不善加於引導,也會後患無窮的。
青樓的生意如此興旺,也不是不無道理,得想個辦法,讓他們發泄出來。
其實,在隋朝時,就有半公開的官妓隨軍出征,為一次次的勝利,貢獻了不可磨滅的力量,每一個女人身後都有一群男人嗷嗷待哺,這邊發着軍餉,那邊收回來,官府和女人們數錢數到手抽筋,楊前輩真乃神人也,李子木思維發散開來。
「嗯哼……」
胡三刀悠悠醒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小妾淚眼婆娑的眼睛,恍惚了一會,一把抓住小妾的手。
「大當家的,你終於醒了。」
「我想吃肉……」
「呸,沒個正經的。」小妾一臉緋紅,更添姿色。這可能是他們倆「戰鬥」的前奏。
大鬍子「咕嘟……」咽了一大口口水。
李子木一陣反胃,上去給他一腳。
胡三刀環視一圈,目瞪口呆,好像抽掉了他最後的一絲頑強,仰面躺好,生無可戀。
「胡當家的,這幾日可還刺激?」大鬍子幸災樂禍的上前言道。
胡三刀沉默不語淚先流。
「這是我們吉王殿下,還不起身拜見。」
胡三刀不為所動,這幾日過得那叫刺激,那是相當刺激,從小到大就沒如此精彩刺激過,如今落入仇人之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管你是誰?愛誰誰?
「好了,許將軍,不要嚇他了,胡當家的暫且休息,本殿下等你真心歸附,跪服……」李子木說完後,轉身離開。
大家魚貫而出,房間裏只剩下胡三刀和小妾,看到沒人了,小妾一五一十的將吉王殿下來到後的事情,和盤托出。
胡三刀淚流的更多了,嘴唇都哆嗦了,牙齒咬得嘎嘣響,火星子都要磨出來了,太欺負人了,拿着我的錢財來追殺我?這些兄弟們不當人子啊,一起喝酒吃肉,稱兄道弟,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好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tmd,都是騙子。
請不要隨便實驗人性,結果將讓你大跌眼鏡。
正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你飛就飛吧,你們還來捅我一刀再飛,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胡三刀心死如燈滅,徹底涼涼。
小妾眼神急轉,這可不行,當家的沒了,我也就沒了利用價值,也要跟着涼涼,想起剛才大鬍子盯着自己大屁股的眼神,小妾渾身一哆嗦,冷汗直冒,必須想辦法。
小妾急中生智,腦中靈光一閃,言道:「當家的,我們還有機會,吳越那邊還有好多兄弟們,你去登高一呼,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業。」
「呼……呼……」
胡三刀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話音未落,就給了小妾兩巴掌。「我們如今身在敵營,怎麼出去?怎麼呼?」
小妾眼含熱淚,委屈的嚶嚶哭泣。
「扶我起來,我還能掙扎。」胡三刀言道,他有了主意,既然能躺在地上被一遍遍的摩擦,也要有勇氣爬起來繼續掙扎,我是誰?打不死的小強。
大帳內,胡三刀納頭便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自己「年少」不懂事,犯下的種種罪行,願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胡當家,言重了,快快請起。」李子木扶起胡三刀。
「殿下原諒我了?」如此容易?胡三刀喜極而泣。
「那到沒有。」
「呲溜……」胡三刀再次跪倒,哭天喊地,指天發誓,必定好好做人,為殿下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胡當家,強盜是個光榮而神聖的職業,你要繼續發揚,爭取做大做強。」
胡三刀一臉懵逼。
心想「我尼瑪……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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