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251 祁野找來了

    喜桃瞳孔一縮,奔到紀舒身旁磕磕巴巴道:「夫、夫人您說什麼呢!哪、哪有什麼感情!」

    紀舒:「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會兒的樣子。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喜桃捂着臉,手底下滾燙的驚人,她慢吞吞坐到紀舒身邊,輕聲說道:

    「夫人,奴婢真沒想什麼,只是覺得他人挺好的。」

    紀舒想也是,不過兩三天,說愛到要死要活不大可能,至多只是有點朦朧的好感。

    喜桃跟紀舒講了這兩天發生的事,紀舒聽後,也大概能理解喜桃對顧灼產生朦朧好感的原因。

    只不過,現在她並不看好這段好感繼續發展下去。

    「桃兒,不管怎麼樣,他若真想和你在一起,憑他現在的身份還不夠格。」

    前世喜桃被迫給祁三爺做妾,紀舒認了喜桃做妹妹,給了喜桃不少鋪子和金銀,為她添妝。

    這一世她更不想委屈了喜桃,喜桃不論是產業、能力,都不遜於京都一些官吏家的小姐,若是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窮書生,實在太虧了。

    喜桃紅了臉,支支吾吾:「奴婢真、真的沒想過。」

    紀舒嘆了口氣,不管想沒想過,起碼她現在動搖了,動搖就代表萬事都有可能。

    「不管怎樣,他若要娶你,起碼也要拿的出足夠的身家,還要有安身立命的資本。」

    「唔顧灼畫的那些畫,寫的字在松陽鎮上都很受歡迎,他已經中了秀才,可能還會去考舉人吧。」

    「他若能考中進士,我就答應這樁婚事。」

    「夫人說什麼呢!奴婢真的、真的沒想到這裏!」

    紀舒笑而不語,眸光投向門口縫隙那兒一閃而過的影子。

    喜桃可能沒想到這裏,但有些人未必沒考慮過。

    她故意這樣說,一是為了嚇退顧灼,二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幾分信心,若膽怯就早些收斂了心思,等她們離開後,就再也不要相見。

    入夜後,紀舒早早就睡下了,喜桃因為下午紀舒說的那些話,還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她坐起身到窗下乘涼,卻見對面房裏還燭光大亮,心口一驚。

    都這麼晚了,顧灼還在看書?

    喜桃猶豫了會兒,悄悄披上衣裳,點起燭台離開了房間。

    床上,紀舒睜開了眼睛,望着半闔的門,低低嘆了口氣。

    喜桃先到廚房裏倒了杯水,然後端着水來到窗下,輕輕敲了敲窗框。

    屋裏頭翻書的聲音停了下來,很快,支摘窗便被從內打開,顧灼忐忑道:

    「我吵到你休息了嗎?」

    「沒有,我就是看你這麼晚還在看書,給你倒杯水。」

    喜桃把碗遞了過去,說道:「你以後還是別熬夜看書,容易傷眼睛,會成覷覷眼的。」

    顧灼方才大腦特別清醒,滿腦袋都是紀舒的那些話,實在是睡不着,可一聽喜桃這麼說,疲憊好像就升了起來。

    喜桃頓了頓,輕聲說:「你別擔心,我相信你一定能高中的。」

    下次鄉試在後年八月,離現在還有整整兩年的時間,顧灼手心發汗,很想問:這兩年你能不能等等我?

    但他沉思了幾息,還是沒能說出口。

    以他們現在的感情,他不能讓喜桃等他兩年,這兩年裏有太多的變數,他不能這麼自私。

    喜桃轉身朝房裏走去,心口砰砰的跳。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祁野還在瘋了一樣的尋找紀舒的蹤跡,紀舒失蹤到現在整整三天,他三天沒有合眼。

    排除了又一個城鎮,祁野翻身上馬,抽出輿圖開始尋找下一個地點。

    正要駕馬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飛奔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祁野面無表情,「滾開。」

    霜降牙關緊咬,啞聲說道:「將軍!您不能再找了,接下來的地方讓屬下幫您找吧,您就先休息一會兒!哪怕一刻鐘也好!」

    三天三夜,就算是行軍的將士也禁不住這麼熬,更不要提他這三天水米不進。

    「滾、開。」

    祁野不耐煩的擰起眉,眸中一片陰鷙,攥着韁繩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可以肯定,若是霜降不肯讓開,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駕馬從他身上踩過去。

    祁野這會兒已經什麼都想不到了,他滿腦子都是紀舒的下落。

    三天了,附近幾條支流流向的村落,都沒有她的身影,不少人都說,她肯定已經淹死在河裏,被河水衝進長江了。

    祁野遏制着自己不去想這些,他的歲歲一定正在某個地方,在等着他!

    霜降讓開後,祁野立即駕馬飛奔向了下一個地點,霜降咬着牙上馬追了過去。

    他看了眼輿圖,下一個地方,松陽鎮。

    翌日,早膳的時候,紀舒三人坐在一個桌上商量對策。

    紀舒道:「既然趙家的人也在找我們,直接給祁野留記號是不成了,必須想其他辦法暗示他,而且還得是趙家看不出來的方法顧公子,你會寫藏頭詩嗎?」

    顧灼:「藏頭詩很容易被看出來。」

    「你會寫就好。我自有辦法讓他們看不出來。」

    紀舒已經有了主意,她說道:「這段時間,得勞煩你再去鎮上一趟。」

    喜桃忽然道:「說起記號,夫人,我們上來的那條河,邊上的林子裏,我一路做了記號,就通向這間房子。如果那個記號先被趙家的人看見,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顧灼道:「如果那些人找到這裏來,你們可以躲進床下的暗道里。」

    紀舒和喜桃同時愣了愣,「床下有暗道?」

    「以前附近的山頭上鬧山賊,地道是為了躲山賊特意修的,很隱蔽也很安全。我帶你們去看。」

    顧灼帶着二人演示了一番怎麼藏進地道里。

    喜桃看着房裏的東西,想了想說:「最好可以把這些生活痕跡也抹除掉,會更加安全。」

    顧灼:「明日我就去鎮子上。不知夫人說的藏頭詩,打算怎麼寫?」

    翌日一早,顧灼來到松陽鎮的縣衙門,遞上了一首由他本人寫的詞。


    縣太爺看了以後,讚不絕口,「好,好!不愧是去年院試的案首。這讚頌皇上的詞寫的實在是太好了!說罷,你想要什麼賞賜?」

    「能為大人分憂,是草民的榮幸,不敢討賞。」

    「好啊!好!不愧是秀才郎。你放心吧,本官會把你的詞隨請安摺子遞送上去的。」

    「多謝大人。」

    顧灼離開縣衙門以後,他寫給皇帝的頌詞也迅速在松陽鎮一帶傳開了,顧灼的文筆和才情是數一數二的,頌文寫的完全看不出溜須拍馬的跡象,十分流暢,句句對皇帝歌功頌德。

    無數百姓傳閱,還將其當做寶貝貼在家中,既表現了對皇帝的尊崇,也是為了讓自家的兒郎,學學人家是怎麼給上峰溜須拍馬的。

    顧灼回到村里以後,便把事已辦妥的事轉告給了紀舒。

    喜桃不是很明白,「侯爺能注意到頌文的問題嗎?這頌文現在傳的到處都是,若是先被趙家的人看出端倪」

    紀舒莞爾,「趙家有不臣之心,這種頌文怎麼會仔細閱讀。縣太爺雖然和趙家有勾結,但頌文是顧灼寫的,他只是遞上去,既讓皇帝注意到了他,趙家那邊又可以把事推到顧灼身上,於他而言是兩邊不得罪。」

    「至於祁野」

    紀舒捏了捏拳頭,「他一定會發現的,頌文的瘋傳就是給他的線索。」

    已經快五日了,她沒有通過衙門給他傳遞過任何消息,祁野肯定會想到她無法給他直接的提示,那這頌文的突然出現,就很有問題了。

    現在只希望,祁野快些注意到松陽鎮的問題。

    至少,一定要比趙家的人快。

    入夜,祁野望着松陽鎮的匾額,翻身下馬,幾天幾夜不眠不休,他腦袋一暈,強撐着走到城門下,正準備喊人,忽然間意識全無。

    霜降飛身上前架住了祁野,大聲說道:「城上可有人在!我們是京城冠軍侯府的人!速速打開城門放我們進去!」

    雖說已經宵禁,但一聽是京城來的人,城門將趕緊下來核對了路引,將幾人引到了驛館。

    消息飛快傳到悅來客棧里,趙家的幾個人面色凝重。

    「祁野的動作竟然這麼快,這才五天,都已經查到松陽鎮了?」

    「剩下的村落沒幾個了吧?現在還沒有冠軍侯夫人的下落,難道人真的已經淹死了?」

    「大人那邊怎麼說?」

    幾人看向他們中間的老大,老大坐在燭台邊,捏着趙家傳來的信,看完後燒成了碎末。

    「大人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務必要在祁野之前找到紀舒,讓她給大小姐償命。」

    「可紀舒也未必流落到這裏來了。」

    「那不是咱們要考慮的。」老大走到眾人身旁,說道:「咱們要做的是確保紀舒不在松陽鎮,這樣大人才好再派人重點尋找其他村落。明日咱們再到附近的村落去看一眼。」

    「我記得只剩兩個村子要找。其中一個村子因為之前傳了疫病,只剩下一戶人家,是個秀才郎,是不是就沒有找的必要了?」

    「不能掉以輕心,若是紀舒就在那個秀才家裏呢?」

    幾人約定好以後,便各自去休息了。

    翌日一早,幾人各自出發到兩個村里搜尋,與此同時,祁野在驛館裏睜開了眼睛。

    他扶着額坐了起來,眼前還是一陣陣發白,頭暈目眩,他坐着緩了半晌,才有所好轉。

    這時,霜降拿着早膳走了進來,看他醒來,激動不已。

    「將軍!你終於醒了!有沒有覺得好一些?」

    「我怎麼了?」

    「您在松陽鎮城門口暈倒了。」

    熬了五天,鐵人也撐不住,霜降把粥遞了過去,「將軍,吃口飯吧。屬下已經派人在松陽鎮搜尋夫人的下落了。」

    祁野喝了兩碗粥,填飽了肚子就馬上坐了起來,換上衣裳出了門。

    霜降怎麼攔也攔不住。

    祁野騎上馬,冷着臉繞過了擋路的霜降,說道:「只有找到歲歲我才能安心。你們不必管我,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他陸續去了縣衙門和典當鋪,都沒有什麼線索,從縣衙門離開時,碰巧有幾個小孩在長街那兒玩。

    他們手牽着手,嘴裏大聲朗誦着什麼詞,祁野上馬時聽了兩句,眸色忽然頓了一下。

    祁野勒緊韁繩調轉馬頭,來到幾個小孩跟前,俯身遞給了他們一個錢袋。

    問道:「你們方才唱的詞,是從哪裏聽來的?」

    小孩拿着錢,緊張的看着祁野,「是,是歌頌皇帝陛下的詞,整個鎮上的人都會,是顧秀才寫的。」

    「這個顧秀才在哪兒!」

    「我聽我娘說,他一個人住在之前發過疫病的村子裏。在靠近樹林那裏的最後一間房。」

    祁野扔下錢袋給說出信息的小孩兒,調轉馬頭衝上長街,飛奔而去。

    這時,顧灼家的院門被叩響了。

    喜桃和紀舒正在房裏休息,聞聲喜桃打算去開門,卻被紀舒拉了一下。

    「怎麼了夫人?」

    紀舒盯着大門口,那裏有個人正墊着腳尖從院門往裏看,那雙眼睛,不像是普通村鎮上的百姓。

    「躲起來。」

    紀舒拉着喜桃躬身拉開了床下暗道的大門,先將她推了進去,隨後飛快收拾了屋內的東西,再跟着她一起躲了進去。

    黑漆漆的暗道里,只能聽到外頭的聲音,卻看不到任何畫面。

    紀舒只希望顧灼能冷靜的糊弄過去。

    她沖喜桃豎起指頭,示意她安靜。

    顧灼故意等了半晌才起身去開門,和紀舒一樣,他透過窗看到那群人鬼鬼祟祟的往他院子裏看,就意識到情況不妙。

    故意多等了一會兒,給紀舒和喜桃躲藏的時間。

    「來了來了。誰啊?」

    顧灼捏着卷書,故作不耐煩的走上前,打開了門栓。

    一開門,對上的就是幾個彪形大漢,他們不懷好意的掃視着顧灼,為首的說道:「我們是官府的,你這裏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外來女人?」

    顧灼擋在門口,問道:「你們真的是官府的?」

    為首的掏出令牌,還真是縣衙門的,他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聽鄰村的老漢說了,聽說最近你身邊多出一個漂亮的女子,是個生臉,以前沒在你們村里出現過。是有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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