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的那些事,但凡是個人都能想到後果。
白家自然不能跟裴家抗衡,但是地位不低。
各大家族各自謀利,好的時候緊緊相連,不好的時候,也能吃掉對方的骨頭。
裴景川在商圈裏立足這麼久,最懂得權衡利弊。
當年跟白昕昕談戀愛,她半道上出國尋找刺激,裴景川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他也沒有動這麼大的氣。
對女人的事情從不放在心上。
唯獨姜音。
好像着了魔,中了蠱,怎麼都戒不掉。
葉楊覺得好奇,「裴總,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姜小姐的」裴景川垂眸。
情緒都埋在眼底。
什麼時候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一個小時後。
白家。
白昕昕知道裴景川出院了,特意換上一套嬌艷的衣服,準備去找他。
來到客廳,保姆正好過來說,「小姐,駱二叔過來找你。
」「駱昌東」白昕昕不滿道,「讓他回去吧,我現在沒空。
」保姆欲言又止,「小姐,還是見一面吧,他的情況不大對。
」她一句話,讓白昕昕心裏咯噔。
「去叫老爺下來。
」白劍鋒被打擾了清淨,心情不好。
「又出什麼事了」白昕昕不願意招惹那爛攤子,隨口道,「駱昌東來了,估計是來討債的,景川今天去了賭場,說收拾了他。
」「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嗎」白劍鋒冷言相對,「你到底能做什麼」白昕昕咬了咬唇,「那我叫人把他送回去吧,送到駱明珠的手上,讓駱家來處理這件事。
」白劍鋒冷哼一聲。
保姆打開門,讓駱昌東進來。
駱昌東臉色蒼白,仿佛剛出土的殭屍,看起來格外駭人。
白昕昕聞到了血腥味。
她掩唇走到一旁,滿臉的厭惡。
駱昌東忍着痛,喘着粗氣,抱着禮盒走進來。
「白老爺子!」他咬牙切齒道,「別來無恙啊!」他死死的盯着白劍鋒,仿佛有深仇大恨。
白劍鋒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但是不關心。
他一臉的倨傲,「有話直說吧,我時間寶貴,不跟人廢話。
」駱昌東急問,「你還真不管我了裴景川在你的地盤上侮辱我,我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冷眼旁觀,眼睜睜看着我被打死」白劍鋒冷哼,「你死了嗎那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什麼東西」「你……」駱昌東梗着脖子,把手裏的禮盒狠狠一放,「當初你跟我說,只是處理一個情婦而已,誰知道裴景川這麼當回事,竟然……」把他給打成了太監!駱昌東怒火中燒,「我的損失太大了,白劍鋒,你要給我十倍的賠償!」白劍鋒慢悠悠道,「我跟你很熟嗎」「你想引薦姜音給別人賺佣金,結果你喝醉酒,把人給推下樓流產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駱昌東差點氣暈過去。
他撈起旁邊的花瓶就要砸過去,卻因為太痛,狼狽跌倒在地。
這樣的廢物,很快就被處理。
白劍鋒還覺得氣味難聞,叫人來消了毒。
白昕昕看向桌子上的禮盒,白玉雕刻,寶石點綴,看起來還不錯。
她以為是什麼首飾,走過去拿起來。
「沒想到那個蠢貨眼光還不錯,知道拿好東西先來賄賂。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
要是好看的首飾,她今天就戴着去見裴景川。
盒子打開,裏面的場景瞬間映入眼帘。
白昕昕的笑容僵在臉上。
「啊!!!!」她大聲尖叫,把盒子丟在地上。
玉石當即就碎了一地。
裏面的髒東西也跟着跳出來。
跳到白劍鋒的腳邊。
白劍鋒只顧着教訓白昕昕的失措,「我教育你多少遍了,遇到事情要冷靜,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像大家閨秀!」說完低頭一看。
他老眼昏花,第一眼沒看清,又仔細看了看。
這一下,他也不淡定了。
使勁往後退了幾步,「……什麼,什麼東西!這是駱昌東的什麼東西!」白昕昕叫得更厲害了。
「快來人,把這髒東西給我掃了!」保姆急急忙忙過來處理。
也是被驚得不輕,差點當場嘔吐。
過去好一會,白昕昕都沒緩過神來。
白劍鋒氣不打一處來,「窩囊廢,起來!」白昕昕也怒吼,「你沖我發什麼火你剛才沒有失態嗎」「我年紀大了,你也年紀大了是不是這麼年輕,一點控制能力都沒有!毫無用處!」「那你說這件事怎麼辦」白昕昕喘着粗氣,儀態也不要了,「駱昌東來噁心我們,肯定是裴景川的主意,這恐怕只是給我們的警告,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白劍鋒也愣了一下。
裴景川的脾氣臭,手段狠,誰不知道原本以為風平浪靜了。
沒想到,突然就起波瀾。
白劍鋒不敢惹他,卻也咽不下這口氣,「早知道我就該直接弄死姜音,至少捅了婁子,裴景川也損敵八百。
」白昕昕嘲諷道,「別說大話了,你弄得死嗎」白劍鋒本就在氣頭上。
被人這麼一刺激,他衝上去給了她一耳光。
「滾,沒用的東西!」……白昕昕被趕出去,還被凍結了所有的銀行卡。
她只能先厚着臉皮去找朋友。
然而剛回來半年,哪有什麼真心朋友,一聽是要借錢去住酒店,馬上就避而遠之。
還有人笑她,「是不是跟裴景川分手了怎麼不去找他」白昕昕受不得刺激。
她嘲諷道,「記住你們現在的嘴臉,等我跟景川結婚那天,我一定邀請你們。
」他們都笑笑不說話。
姜音流產的事情誰不知道呢裴景川要是真的會跟她結婚,又怎麼會在外面養女人……傍晚時分,裴景川回到老宅。
他步履快且往穩,進入客廳,沒有看到熟悉的影子。
老太太提醒他,「上去休息了。
」「好。
」上去時,他不忘脫了衣服。
收拾過駱昌東,他總覺得血腥味重。
老太太目送他。
「我看到駱昌東出事的新聞了。
」「你為了她做這麼絕,是打算以後不跟裴家來往了嗎」裴景川腳步一頓。
他沒有回頭,聲音冷到極致。
「絕」「留他一條狗命已經是我仁至義盡,要是你覺得不合適,那就斷絕關係,我無所謂。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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