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壇會
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一座亭子,亭子不分大小差異,但亭子裏的卻各有不同。
地位不同而劃分了界限,對於出身顯赫的人當然百利無一害,而出身低下的卻不可能融入顯赫人的堆里。
這是不公平的卻同時也是公平的,為此沒有人會提出改變。
可她奚斷鴻不同,既然看到了那就要去改變,不管好壞都是要接受的。
正休息間,又有兩個人走了過來,奚斷鴻在注意到來人的時候不耐煩湧上心頭,但這裏容不得她不耐煩。
「奚姑娘,許久不見。」
這給人如沐春風感覺的人,那不是?!奚斷鴻忙抬頭看過去,果然,那一襲白衣手持摺扇滿面笑意。
「顧公子?你也來了。」
顧辭坐在奚斷鴻對面,同時也注意到了在她身邊已經醉酒的千盛雪,「這位姑娘可是喝醉了?」
奚斷鴻笑眯眯的看着顧辭,「是啊,雪兒她不勝酒力,也怪我沒看住她。」
「小辭,不給我介紹一下嗎。」跟在後面走過來的男子,目光在奚斷鴻身上來回打量
此人的目光在奚斷鴻身上來回遊走,這讓奚斷鴻很不舒服,她不喜歡被別人這麼審視:這是什麼人,長的和顧辭很像,莫非,這就是顧辭的兄長?
「二哥,這位是奚斷鴻奚姑娘,之前在書院我們曾有幸合作過,」說着顧辭看向奚斷鴻,「奚姑娘,這是我二哥顧子義。」
奚斷鴻起身行禮道:「原來是顧二公子,有禮了。」
「不必,我就是個紈絝子弟,不過礙於身份才有了這顧二公子的名號,對我不必施禮。」
這人好怪,書卷上有關於顧家的事卻沒過多記載關於顧家三子的事,既然這位是顧子義,那就剩下一個顧家大公子顧子昂還未見到了。
「那是二公子的規矩卻不是我的規矩,二公子按二公子的規矩,我按我規矩,並不衝突。」
顧子義對這個奚斷鴻有了不小的興趣,看起來她不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過去,若是聽過他是什麼樣的人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是在下失禮了,姑娘所言即是,」說着伸手在顧辭的肩膀上拍了拍,「奚姑娘,恕我們失禮先走一步前去赴約。」
「二公子三公子請。」
奚斷鴻站在原地注視着二人離開,目光中寒光閃爍,這顧二和書籍上記載的如出一轍,以往能發生那種事也就不足為奇了
瞧着日頭漸落,奚斷鴻將身邊的千盛雪叫醒,「雪兒,雪兒醒醒,醒醒雪兒。」
「唔~」千盛雪費力的坐起身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眼睛半睜半閉的,「怎麼了息兒,該吃飯了嗎?」
奚斷鴻被千盛雪逗笑了,「剛醒就想着吃,現在已經落日了今天的青壇會已經結束了,這青壇會要持續三日,你總不能一直在這兒睡到第三日吧?」
「結束了?!」千盛雪一驚,「哎呀,今日的酒還沒喝盡興呢,哎呀,奚兒你怎麼不叫我起來啊……」
「這話說的,我叫你了你可得醒的來啊,唉,小女子真是冤枉啊。」
千盛雪知道自己喝醉了卻是不好叫醒這也的確不能怪她,只是她真的很想喝那個酒嘛
「好嘛好嘛人家錯了,走吧奚兒,咱們回去吧~」
二人在回程的路上奚斷鴻再一次想到了周緒,這個人也不知道救回來了嗎。
回到書院,奚斷鴻分別了千盛雪回到自己的房間,焦急的等待着許炙的到來,就在她在房中走了第二圈的時候許炙回來了
「怎麼樣。」
許炙給了奚斷鴻一個放心的眼神,「小姐請放心,人救出來了,安置在了城外的一處村莊裏,那裏相對安全些。」
聽到確切的消息,奚斷鴻那緊繃的心這才放鬆下來。
「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小姐還是儘快想對策吧,雷邱如果知道他被人救走,肯定會大肆搜查,屆時您和周公子都不會有好下場。」
許炙說的這話她又怎會不知,但是如果想要不被追殺那麼就要弄清楚南蓮究竟因為什麼死,同時樂楓的死也要弄明白,不然自己還會是替罪羊。
奚斷鴻想了想出聲到,「許炙,可能還要再麻煩你了,你知道南城大人嗎?」
許炙不解但還是點點頭如實回答到,「當然知道,小姐想要查他?」
「沒錯,麻煩你幫我查南城,還有南蓮,這南家我想會有讓人意外的消息。」
許炙看着奚斷鴻總覺得她變得不一樣了,但是他不知道她到底不一樣在什麼地方。
「小姐放心,屬下這就去。」
南蓮...自己現在不能隨便出去走動,書院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被雷邱抓走了,並逃離了監獄,雷邱已經下令了凡是能幫我抓回去的人都會獲得黃金,奚斷鴻冷笑一聲,「我這麼值錢嗎,如果…….」
既然能賞黃金,那麼這錢她可不會放過,不過她需要幫手,這樣金子才不會流落外人:千盛雪,許炙....這兩個人,不不不,不能讓雪兒冒險,那麼看來還要麻煩一下許炙了。
不過現在不急着把自己送進去,先掌握證據才是上策,希望許炙能夠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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