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五小隊的狼行幫眾反應過來,阿奇蒙德的盾牌就已經將幾個站在最前方的幫眾給頂飛了出去。
看着兩個直接消失在了他們視線範圍內的隊員加爾嘉德等人已經張大了嘴巴。
就趁着狼行幫啞火的功夫,路易斯和約翰也是抓住了這個喘氣的機會從掩體後起身對着剛才壓着他們打的這幫兔崽子們瘋狂開火。
剛才被壓制的多狠,現在他們手裏的速度就有多快。
尤其是路易斯,剛才被這群土匪壓制的這麼慘滿臉是土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不滿,現在恨不得把這些該死的土匪每個人都摁在地上痛快的揍一頓!
「射擊他的腿部!!」加爾嘉德看着越來越近的盾牌高聲喊道,自己手裏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作為身經百戰的老兵他並沒有被這超越常理的大力盾牌給嚇懵,但他此刻也意識到了什麼。
如此密集的火力打在盾牌上,持盾者的速度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還有這久久不散去的黃色迷霧,身邊亢奮到奇怪的手下。
這些南郊總署來的治安官好像有半神。
「老子和你們拼了!」身旁的絡腮鬍壯漢看到接二連三的幫眾被擊倒也是暴怒持刀着朝着這囂張的持盾者殺去。
既然你也是戰士那就來一場戰士的對局!
他在戰場上練出來的一身蠻力也不是蓋的!
「哈哈哈哈,來啊!」見敵人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阿奇蒙德見到比自己高一頭的壯漢也是戰意盎然。
雖然是使盾的,但是他們玩盾的也是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戰法的,練好了絲毫不弱於其他武器的戰士。
像學院的保衛處處長博西就曾是帝國有名的玩盾的,當年敢說在戰士這方面能勝過他的也沒幾個。
「還是個孩子!」見到阿奇蒙德放下盾牌的一瞬間加爾嘉德和絡腮鬍壯漢再次震驚到了。
這也瞬間證實了加爾嘉德的猜想。
「是半神學院的學員!」加爾嘉德後退了兩步,原本手中舉起的槍也頓時不知是該繼續射擊還是放下。
對於這些地位高貴的半神學院的學員他有着天然的恐懼。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半神學院中的半神學員是比普通的半神地位更高的人上人。
這些學員不但有着絕強的天賦還有着背後的強大家族勢力,放在平時那是他們根本不敢招惹的人。
這個思想幾乎根深蒂固的存在每個人的腦海中。就像他們聽到有人出自帝國書院時就會認為這人是一個學習很好的人一樣。
不過悍匪的思想還是佔據了加爾嘉德的高地,他手中的槍又舉了起來瞄準了準備和絡腮鬍壯漢戰鬥的阿奇蒙德。
雖然這些孩子並沒有真正的殺死他們的任何一個幫眾但是他們的這些行為一旦傳回去,那他們也只能是死路一條。
而且這也是他們的唯一選擇了,既然已經做了這件事情那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誰允許你插手他們戰士之間的戰鬥了?」加爾嘉德耳邊傳來幽幽的聲音。
加爾嘉德頓時頭皮一陣發涼回頭猛的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身旁一個棕色短髮眼睛湛藍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
而這個少年現在正笑着望着他。
不過這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在加爾嘉德眼中卻如同惡魔的微笑。
「你是誰!」加爾嘉德神色緊張的將槍口直接轉向了身旁的林賽。現在手中的步槍是唯一能帶給他安全感的物品了。
「你就是狼行幫首領吧?我正式宣佈你被逮捕了。」林賽看着眼前拿着步槍的加爾嘉德傲氣的宣佈道。
腦海中擊敗大反派莫名的驕傲感讓林賽感覺到了爽快。
他也不是沒看過類似這種的小說,小說中正義的主角都是經歷了千難萬險之後擊敗了大反派逮捕了他們為世界重新帶來和平。
現實中他也確實如同小說的中的主角一樣,不過只是擊敗了十幾個狼行幫幫眾,拯救了差點就被打死的約翰和艾迪。
雖然聽起來沒那麼吊但這也是他辛辛苦苦得來的,驕傲一點又怎樣?
「聽見我說話了嗎?」加爾嘉德並沒有在意林賽的內心戲,他只是將槍口朝着林賽的腦袋挪的更近了一分。
只要林賽一有異動他毫不猶豫就會開槍。
「省省吧。」林賽有些不滿剛才的帥氣樣子竟然被加爾嘉德無視了直接操控剛才一直都沒有動用的空間切割之力直接將加爾嘉德手中的步槍切成了兩半。
看着手中只剩一半的步槍,加爾嘉德的心也頓時涼了半截。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用的是什麼手段,但是他可不覺得自己的肉比製作步槍的材料要硬。
同時他也意識到了自己若是再有反抗那麼自己估計就會少條胳膊或者少條腿,並且是以一種極其非常快速的方式。
「我……願降。」加爾嘉德看着眼前這個主宰着自己生殺大權的少年只能面帶苦澀的跪了下來將手放在頭頂表示投降。
而在另一邊,絡腮鬍壯漢也在交手十幾個回合後被比他矮一些的阿奇蒙德給一盾牌拍暈。
見首領和副首領都已經投降和被打暈,五小隊其他的狼行幫眾也是紛紛放下武器雙手高舉投降。
「快和你們的屬下們說你們已經投降!」路易斯此時也不再釋放煙霧對着加爾嘉德就是一腳。
這一腳是帶點私人恩怨在裏面的,力道之大直接將加爾嘉德往後翻了幾個跟頭。
這更是讓加爾嘉德感到恐懼,這支小隊竟然有三個半神,自己到底上輩子是做了什麼錯事才能惹上他們啊。
「我願說,我願說。」加爾嘉德低聲下氣的說道,眼神也有些黯淡。
這下他是徹底完了,以後不但要在牢獄中度過餘生,而且就算出來了也再也不能召集到舊日的部下了。
他已經失去了在南郊重新做大人物的機會了。
「狼行幫的兄弟們,放下武器投降吧!半神大人們會從寬處理咱們的!」加爾嘉德屈辱的高聲說道。
煙霧外的還在等待加爾嘉德的三支小隊已經經歷過了阿奇蒙德的蠻牛衝撞和林賽的精準打擊,在聽到了加爾嘉德說投降的時候雖然仍然感覺到了一絲屈辱但還是立即釋懷了。
不少人也已經猜到了這隻他們看起來就幾個人的治安官隊伍中應該有半神,輸給半神並不丟臉。
那些無法行動的傷員立即放下了武器高舉雙手投降。而另外一些還能動的人則是不少都選擇直接駕馬逃離。
他們可不想和狼行幫共存亡,他們能走就直接走了啊。
而在山坡上還留着的狼行幫的兩隻小隊則是完全呆住了。
怎麼回事啊?下去五十人竟然都被干翻了?治安官隊伍裏頭有半神??
兩隻小隊雖然都是狼行幫內的好手但此時聽到半神二字還是引起了一些騷亂。兩位隊長也都是面面相覷,不知要不要逃離此地。
「拉戈納大人?」兩人齊齊看向那位來自天母教的大人。
狼行幫明顯是沒了,就是不知這位天母教的大人有沒有其他的指示。
他們也不傻,天母教扶植誰不一樣,狼行幫沒了扶植他們也可以。他們本就是狼行幫的小隊長,之後再把那些逃掉的成員收編回來不還是符合天母教的要求嗎。
「竟然有半神出手,莫非是提前察覺到了我們的動向?」中年男人拉戈納沒有理會兩位小隊長,而是不由得思慮着這些半神的動機。
他們天母教這次來到帝都的郊區那可都是絕密行動,目的就是掀起一些動亂製造部分的恐慌,甚至還可以在帝都周邊紮下他們的釘子。
反正據說教內這次行動得到了一些神秘的支持,全身而退不是問題。
不過這幾個半神究竟是針對他而來還是只是巧合?
他不得不思考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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