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保小二很快把茶和茶點送了上來,齊璐沒有想到,他們用的是陶瓷茶杯裝茶,齊璐並沒有問,因為就算她不喝茶,她也明白陶瓷杯泡茶才是上品。
所以就光看到這個,齊璐就在想,這裏的茶肯定不錯。齊璐這樣想,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茶杯蓋子,一股清香從茶杯里飄浮了過來,這讓齊璐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她轉過頭,看了江宇一眼:「老公,這茶好香」,江宇看着有些驚喜的齊璐,不由有些心痛:「老婆,以後有時間,我們還出來走走」。
齊璐輕輕地『嗯』了一下,她心裏非常感激有這樣的機會,跟自己老公出來,不過她也知道,這樣的機會可能不會太多。
齊璐低下頭,淺淺地啜了一口茶,她沒有想到,茶水裏有一絲淡淡的香味,只是這香味卻比嗅起來弱了很多,喝在口裏,有一些淡淡地苦味。
齊璐正想說,聞起來好香,可是喝起來卻不是那麼好喝,這時一絲微弱的甘甜從喉嚨處散發開來,雖然這甜非常細弱,可是她又非常清楚地感覺到。
齊璐細細地體會着這種感覺,她覺得這種感覺讓她一身舒適,齊璐愜意地看了江宇一眼:「老公,原來我聽人說,喝茶其實是喝心情,是不是我這幾天心情特別好」。
江宇沒有說話,自從來到這裏,他都只是看着齊璐,齊璐越開心,他也就開心,好不容易跟齊璐有這樣一個機會出來,當然不能因為其他的事破壞了齊璐的心情。
江宇點了點頭,這才端起了茶,然後細細地品嘗了一口,在他感覺到茶的味道變化之後,他才感覺到剛才齊璐說的,其實喝茶是喝人的心情,這幾天他和齊璐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所以他也能感覺到了這茶的神奇之處,這時他看到茶保並沒有離開,他這才轉頭對茶保說:「小二,你們這茶有什麼特別之處?」。
茶保笑了一下:「其實我們的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茶是好茶,你們也能買得到,只不過是我們的泡茶的方法不一樣,所以讓茶感覺有些特別」。
茶保這時看了齊璐一眼:「不過也正如這位太太所說,喝茶其實是喝人的心情,同樣的茶,不同的心情也能喝出不同的味道來」。
齊璐聽茶保這樣說,她突然想起了電視劇《西遊記》裏,豬八戒吃人參果的典故來,齊璐想到這,不由卟哧笑了一下,只是齊璐剛笑了出來,就發現茶保和江宇看了自己一眼。
雖然茶保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不過江宇的眼色里卻是柔情中有一絲淡淡的責備。齊璐當然明白,自己這樣做,是對茶保的不尊敬,不過自己卻並沒有這個意思。
「茶保小二,對不起,我不是笑你,是因為你剛才說,不同的心情喝同樣的茶也能吃出不同的味道來。我就想起了豬八戒吃人參果的事情來」,不管如何,齊璐還是連忙解釋自己的行為。
茶保聽齊璐這樣說,也輕輕地笑了出來:「太太你們真幽默,不過先生,太太, 你們有什麼需要,可是隨時叫我,那我先離開了」。
茶保離開之後,江宇才伸出才在齊璐的鼻子上颳了一下:「調皮」,江宇這時看齊璐的眼裏盡里柔柔的深情:「不過想想,你說的這個倒是跟小二說的意思差不多」。
齊璐呵呵笑了兩下,江宇這才拿起一個茶點,這茶點看起來很普通,不過齊璐見江宇直接送到她嘴邊,就張開嘴咬在嘴中。
沒有想到,這茶點看起來不像昨樣,可是放在口上,卻有一種一融就化的感覺,茶點沒有齊璐想像的那樣味重,只有一絲淡淡的甜味,跟剛才茶葉的甘甜混和在一起,讓齊璐的食慾大增。
可是齊璐還是不敢吃太多,剛才她吃得太多了,於是齊璐也拿起一下茶點,向江宇口邊送去,江宇一口把茶點咬在嘴上,然後輕輕地在齊璐的手上咬了一下。
齊璐不滿地瞪了江宇一眼,江宇呵呵一笑,正準備說話,可是這時他的身邊卻傳來一陣聲音,這聲音有些大,一下子把他們兩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兩人這才轉頭向那邊看去,原來那邊竟然有人在說評書,本來齊璐剛才就看到了,那邊有一個台子,台子並不大,台子中間有一張高桌,只是齊璐剛才沒有想過,這個台子是用來做什麼的。
現在齊璐才明白,原來這裏竟然有人說評書,因為齊璐一眼可以看出,這是用來說評書的。因為台子上的桌前站了一個七十歲的老者,這老者精神抖擻,穿了一身長衫。
這裝扮,不用別人告訴齊璐,齊璐也明白,這就是說評書的,只是齊璐不明白這些人剛才為什麼突然這麼大聲地說話。
齊璐看了江宇,江宇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示意齊璐看着就是。這老者在高桌前,一拍驚木,然後就開始說道:「話說林沖……」。
只是他還沒有接着說下去,下面的人又把他打斷了:「老林叔,這些我們都聽了八百遍了,今天換一個故事講好不好」,這人的話,很快得到了響應。
下面坐着的有四五十個人,除了少數是來這裏旅遊的,大多都是本地人,因為本地人的服飾明顯跟外地人不同。
不過齊璐很奇怪,這些聽評書的竟然大多是些年輕人,年輕人什麼時候也喜歡聽評書了,還是這裏的,風俗習慣不一樣?
那老林叔並沒有因為被這幫年青人打斷而生氣:「小兔崽子們,不想聽,就給我出去」,沒有想到,這老林叔說話還是有些威嚴,剛才鬧哄哄的一群人,這時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只是他們轉頭都看到坐在他們中間的一個人,這人身穿一身軍裝,不用多想,也明白,這人一定是回來省親的。這人看到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他只好站起身來:「老林叔,您就給我們說說陳叔家的事兒吧?」。
齊璐轉頭看了江宇一眼,江宇這時回過頭,看了一眼茶杯,然後輕輕地喝了一口,齊璐見江宇放開了,她也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不由自主的拿起一個茶點放在口裏。
只是齊璐的注意力還是被說評書的那邊吸引了,那個什麼陳叔是怎麼回事?江宇見齊璐又看向那邊,也沒有再說什麼。
只見那老林叔看着那當兵的,輕嘆了一口氣:「這事呀,都過去二十多年了,當然你們陳叔就已經是一個少校了。」
這老林叔的話,讓齊璐和江宇更納悶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少校在當時的n縣,應該算是一個大新聞了,不過聽他們的意思,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老林叔說到這:「小子,你想做到陳家那小子的地位可以是不行了,只是當年陳家那小子有能耐呀!他跟了一個大官」。
「如果不是那個大官,我們縣會有這麼好?」,老林叔的話,讓齊璐和江宇更為好奇,什麼大官,不過他們也知道,不管是什麼大官,軍方的軍官不能干涉地方政務。
可是聽老林叔說的意思,那個軍官卻影響着n縣,那人做了什麼?而且那個陳姓的軍人當時已是一個少校了,哪那個軍官得多大的官?
齊璐有些不明白,現在做到一個少校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了,何況那個時候,真不知道現在的這人是什麼樣的軍銜了。
這時那個軍人說道:「老林叔,你就說說那時的事情好嗎?我雖然沒有陳叔那樣能耐,但是我一定做一個真正的軍人」。
江宇聽到這人這麼說,不由搖了搖頭,真正的軍人,可是真正地做一個軍人,是何其之難,就算野狼大隊的人也沒有幾個人敢說,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不過江宇也明白,真正的軍人,在那人兵和他的理解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時那老林叔看着那軍人,最後他才說道:「那好吧,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講,當年發生的事情」。
聽老林叔這樣說,台下所有的人都不再說話,他們都坐了下來,靜靜地看着老林叔,老林叔重樣來到高桌前, 這次他沒有拍驚木。
這時齊璐和江宇也靜靜地看着這一切,他們也好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老林叔這才娓娓道來。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確切也差不多二十五年前,因為n縣的發展,進行了拆遷,那個時候拆遷不像現在這樣,講道理,那時拆遷的人不管三七十一,直接把你房子拆了就是。
台下的人,當然明白,這些在那個時代,確實是這樣的。可是在被拆的人家中,有一戶陳姓的人家,他一直說,他兒子是當兵的,可是他給他兒子打過電話,也寫過信,可是他兒子都沒有回應。
拆遷辦的人也是最後一批拆了這陳姓的房子,只是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就在拆了陳家房子的第二天,陳家的兒子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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