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作為一個軍人,特別是一做警衛工作的軍人,他們就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江宇簡單的兩個字,卻帶着無比的威嚴。
讓他們呆怔了一下之後,迅速把束活堅包圍了起來,保護首長是他們最大的任務,所以不管什麼情況下,他們第一反映還是保護首長的安全。
只是這時束活堅卻轉過身,江宇剛才的話,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字,但是他卻明白,該來的來了,這句話里所帶着的威武對於他來說,是非常的熟悉而又那麼的陌生。
不過他明白,這不是他所想那人,因為剛才雖然他只是看到江宇的背影,不過他就知道,這人不過三十歲左右,而且他也看到了江宇和齊璐的手緊緊拉在一起。
剛才兩人的動作,還在他的心裏,對江宇鄙視了一番,這哪裏像是一個軍人的樣子,不過現在他卻明白,這人可能是誰,於是束活堅瞪了一眼,他身邊的警衛,他反而轉身準備向江宇走去。
不過他身邊的警衛卻緊緊地圍在他身邊,不願意讓開,束活堅看了看身邊的警衛們,然後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重了:「讓開,如果他真的要做什麼,你們是沒有辦法保護我的」。
江宇和齊璐沒有想到,就這樣的一個回合,他們就算是輸了,他們對束活堅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束活堅卻如此清楚地知道,兩方的實力。
江宇當然明白,束活堅身邊的那些警衛,對於他們的人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不過他沒有讓他們動手。
也是考慮到大家都是戰友,可是束活堅,就因為如此,就明白了,他們來這裏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看出了他的人根本不是江宇他們的人的對手。
從這一點來說,他們就是輸了,齊璐這時用力捏了捏江宇的手,江宇這時也回過神來,不管如何,他都得打起十二分的努力,因為齊璐還在自己身邊。
束活堅這時也來到江宇他們身側,束活堅看到江宇,他就明白了,這就安宇軒的兒子,二十多年了,當年 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
現在長大了,而且不僅僅是相貌非常像,而且身上的氣質更像,最重要的,他沒有想到,江宇也這樣愛着他身邊 的這個女孩。
束活堅更確定了,江宇的身份,不過他看着江宇,以前安宇軒離開軍界,不管是軍中的意思還是軍界傳言,都是安宇軒的離開,跟江雪有關。
不過束活堅他們卻不相信,只是在看到江宇在這裏還牽着齊璐的手,心裏還是有些不滿:「你們是誰?來這時做什麼?你這樣攔着我,想做什麼?」,說到這,束活堅的神情也更加強硬:「你們信不信,我會讓人把你們抓起來。」
江宇當然明白,在這個基地里,哪個士兵敢不聽束活堅的話,如果束知堅直接想要抓他們,這是一個非常容易的事情。
不過束活堅都要這樣說了,江宇反而不怕了,他輕鬆對束活堅笑了一下說道:「束將軍,我們想見您,是因為有一事想同你商議,不知道束將軍可否一敘」。
束活堅看着江宇,他剛才說的,也並不是只是用來嚇唬江宇的,如果江宇他們實在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那麼江宇他們再強,也沒有辦法在這個基地上全身而退。
而且敢在這個基地對他動手,不管是誰,那就是找死,就算是當年的安宇軒也不敢這樣做。不過江宇這時輕鬆的表現,讓束活堅明白,這人跟安宇軒太像了,完全就是一個人一樣。
當年安宇軒離開之前的樣子,就跟現在的江宇的樣子差不多,可是是與人非,現在已經不是二十多年前的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當年叱詫風雲,讓軍界的人聞風喪膽的人了。
束活堅想到這,神情也有些沮喪,他轉身對他身邊的警衛說道:「你們都下去吧?」,警衛們並沒有動,其中一人有些緊張地說道:「首長……?」。
束活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兩隻手揮了揮說道:「你們下去,他只是我一個故友的兒子」,江宇和齊璐聽到這,他們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束活堅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
以前看到有人認識自己的父親的人,這些人看到自己都是無比的興奮激動,這個束活堅,看到他卻神情反而沒有多大的變化,不過現在,江宇和齊璐卻明白,這個束活堅肯定是認出他來,只是他卻表現得如此冷靜,這也太讓他們意外了。
束活堅的警衛們看着束活堅,然後看了看江宇,最後才不得不離開,他們並沒有離開太遠,在五十米開外站住了,他們都注視着江宇和齊璐他們。
雖然束活堅這樣說了,但是他們還是知道,江宇的人是他們從為沒有遇到過的對手,只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不得不密切關注江宇以及他的人。
江宇這時也對在他們身邊的明態飛微微點了一下頭。明態飛這才帶着其他的人轉身離開 ,這時只有束活堅跟他們三人,三人都要沒有說話,江宇和齊璐看着束活堅,雖然他們知道,束活堅認識自己父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束活堅跟自己父親是什麼樣的關係。
只是他們更願意相信,束活堅一定跟自己父親的關係不是同志兼兄弟的關係,因為在他們認知的情況下,認識自己父親的人,都是一些正義的人,他們不會做出這些事來。
束活堅這時看着江宇:「二十多年了,我還是再一次看到你了」,雖然束活堅的話有些激動,可是齊璐在他的臉上卻看不出有任何的激動神情,她不明白,這人是怎樣做到的。
如果是她,肯定她作不到這種,人稱皮笑肉不笑的行為來,「束將軍,我不知道您跟我父親是怎麼的交情,不過我不明白,就既然認識我父親,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時江宇把他們此來的目地說了出來,束活堅這時有些激動了:「這怪我嗎?當年我跟在老大身邊,雖然沒有現在這樣輝煌,但是那時候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是開心的」。
束活堅的話,讓江宇和齊璐明白,這人竟然是跟在自己父親身邊 的人,可是做為一個跟在自己父親身邊 的人,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讓江宇和齊璐費解。
在他們這些年接觸的人來看,他們都是受到自己父親節的影響,是一些品行高尚的人。可是這人,江宇想到這,臉上的神情也有些看不起束活堅。
他認為,因為自己父親有這樣的人而感覺到可恥,束活堅把江宇的反應看在眼裏,他這裏有些苦笑了一下:「你看不起我?這並不怪人,其實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這些年,我更像一個伸手吃飯的人,我有現在的身份,也是因為以前的榮耀」。
「除了吃飯,什麼都不用做的人,難道我只可以做這樣的事嗎?」,這時束活堅的眼裏有一絲兇狠,這種有些類似野狼大人的那些人的神情。
齊璐看到束活堅眼裏的神情,她都以為自己看錯了,不過她再仔細看時,束活堅已經恢復了平靜,江宇這時冷冷地說道:「那你為何要做出這樣有損國家利益的事來?」。
束活堅一怔,他一時不明白江宇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事?」,江宇同齊璐交換了一個眼神:「關於這次演習……」,江宇故意停下沒有再說下去。
沒有想到束活堅笑了起來:「演習的事,確實是我做的,這些我都是要故意這樣做。我知道,如果我這樣做了,老大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你看,我果然沒有想錯吧?,你不是就過來了嗎?」。
齊璐沒有想到束活堅直接承認了,演習的事情是他做,不過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束活堅想引起安宇軒的注意,江宇臉上的神情更冷了:「這就是你的目的?你這樣做也太自私了吧?」。
束活堅看到這時的江宇,他突然也打了一個寒顫,江宇的身上這時散出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這讓束活堅似乎感覺到了他眼前的是二十多年前,生氣的安宇軒。
他突然感覺到了害怕,畢竟他真的做錯了,而且還是他故意這樣做的,束疾堅看着江宇,這時的江宇給了他很大的壓力,雖然他是一個中將,可是當年安宇軒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他在這二十多年裏,也沒有從這個壓力里走出來,這時束活堅想到了,另外的事情,他突然清醒了地來,不管如何,事情他也做了,不都要為了那件事嗎?
束活堅一清醒過來,他就在內心裏理怨自己,自己這麼多年都保持了清醒,可是看到江宇,他卻差點迷糊了,這讓束活堅對自己鄙視了一番。
這時束活堅臉上所有的神情也都消失了:「對,都是我做的,如果你要對我進行控述,我也不會否認的」,江宇看關束活堅,他不明白這人就竟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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