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符和高晉的比拼,最後只能算是平分秋色的結尾。
雖然兩人在這一戰當中,沒有多少留手,儘可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幹掉對手。
但在戰鬥之中,道神符並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畢竟有些手段用在這裏多少不太合適,而高晉似乎也有些隱藏的手段。
這個冷麵油頭的西裝暴徒,平常展露的實力,就只有在國術上的精湛技法,但根據之前言道臻的一次談話中,老父親的微笑不語,有似乎說明了很多東西。
總之兩人最後兩人幾乎同時衝進了臥室,多少也是在戰鬥中打的有些上頭了,碰到一個滿嘴小鬼子話咆哮咒罵的渡邊雄一,兩人都沒把對方當成人,好像把他當成了遊戲結束擊打的銅鐘。
然後就是渡邊雄一悲催的一生,結束的有些莫名其妙,在高晉那一腳踹在胸口的飛出窗外的一瞬間,一把閃爍着寒光的捕鯨叉洞穿了他的心臟。
人都沒落地,他就已經死了。
好在南韓的這種小院子,原本面積就不算很大,四個人翻找了幾分鐘之後,就在一個破舊的菜窖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二蛋。
人雖然被帶回來了,可經過丁青找來的醫生檢查過後,得到的結論是人已經救不活了。
萬般無奈之下,也只能讓醫生幫他減少一些痛苦。
半小時之後,道神符才在病房中見到了已經清醒的二蛋。
只可惜,此時清醒的二蛋,卻兩眼呆滯的看着棚頂,好像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
道神符一看他這個狀態,整顆心都涼了一半。
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狀態,他不是沒有見過,他不怕有人求神意志堅定,就怕這種心生死志,對於活下去在沒有任何念想的人。
想了片刻之後,道神符直接從隔壁房間裏,提着那個裝着白色海東青的籠子回來,將籠子擺在桌上的一瞬間,二蛋那雙呆滯的眼睛,果然有了變化。
「巴圖魯,巴圖」
「我是罪人,我是鷹屯的罪人,殺了我吧」
「求求你,求求你們,殺了我」
話沒說完,二蛋就已經泣不成聲了,喉結的壓力越來越大,讓他發音都十分艱難,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
道神符趕緊叫來了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並且將手中這隻名叫「巴圖魯」的白色海東青送到了隔壁。
很快二蛋在藥物的作用下,緩緩平靜了下來,道神符從丁青的懷裏拿出一根香煙,遞給了病床上的二蛋,並且伸手幫他點燃。
「它叫巴圖魯?」
「滿語中,應該是勇士的意思吧!」
「你說的鷹屯,不知道跟我知道的是不是同一個地方。」
道神符坐在二蛋的床榻邊上,看着手中的香煙,有一句沒一句的念叨着。
看上去毫無目的,但每每提起的,都是二蛋印象中最為深刻的詞彙。
丁青之前就說過,二蛋來自東北,一個名叫鷹屯的地方。
道神符猜測,他之所以會被帝日派那幫人盯上,很大可能也是因為他來自於鷹屯。
因為當年馬殿臣在天坑之中發現了金礦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在少數,其中小鬼子也有不少人知道。
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貌似這些小鬼子並沒有死心。
「巴圖魯是我一手養大的,它是鷹屯中最出色的神鵰,所有雕中的王者,可就是因為我的無能,讓它成了所有人嘲笑的對象,無能的是我,不是它!」
「是我害它蒙羞,最後連它的孩子都保不住,我沒臉在見巴圖魯,更沒臉去見順德奶奶。」
二蛋的愧疚是裝不出來的, 同時那種絕望也不是假的。
只是沒想到,前一秒還哭的好像失去了親人的二蛋,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哭泣,扭頭看向了道神符,雙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良久。
「你也是想找馬殿臣的金脈對吧!」
「我可以答應你,告訴你鷹屯在什麼地方,但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只要你答應我,我保證你能比那些人更快一步拿到黃金。」
「他們用巴圖魯的蛋威脅我,我只能告訴他們位置,但是即便他們拿到了位置,也很難找到天坑,只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二蛋一點都不傻,至少在現在這個狀態之下,這小子並不傻。
他知道那些小鬼子拿到了金脈的位置,一定會出發去尋找,那麼位於天坑附近的鷹屯就註定不會安全。
他無能為力,卻不代表道神符對此也無能為力。
相反,他知道北大門在南韓有一定實力,覺得道神符至少也能跟那幫小鬼子掰掰手腕。
最重要的是,他除了相信道神符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說說看,在知道你的要求之前,我不做任何保證。」
「畢竟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不能答應。」
道神符深思熟慮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不過他的深思熟慮,以及他最後的嚴謹,似乎讓二蛋更加信任他了。
「第一,你要幫我送巴圖魯回家,回到鷹屯去,替我給順德奶奶道歉,我讓他失望了。」
「第二」
二蛋的話還沒說完,道神符就突然揮手打斷了他的後續。
「你確定這不是兩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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