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的葉城,眼神恰好掃到電視畫面。
當他看到武裝份子手中的旗幟後,不禁勾起嘴角。
高啊!
就連他都想不到,鷹醬的佛伯樂會用什麼手段,通知程俊下一步行動。
居然是用這種辦法?
策動索馬地區武裝攻擊,登上龍國電視新聞,高舉手中旗幟,發送出下一步指示。
Die or Back?
什麼意思?
死,或者回來!
死肯定不會是程俊死,而是要讓葉城死。
回來自然也不說讓程俊回來,而是讓程俊帶着葉城一起回來。
葉城想不到。
昨天晚上自己配合對方那一番演出,會起到這麼大的效果。
他呵呵笑了:「看電視呢?」
眾人聽到動靜,見是誠哥回來了,慌忙起身就要迎接。
又見到管教陳布就站在葉城身後,嚇的又要抱頭。
葉城笑着沖眾人擺了擺手,又扔出一袋子瓜子。
「呵呵!行了!蹲什麼蹲,我一天沒回來,你們也沒鬧事!講究!」
「陳管教賞給你們的!吃吧!」
眾人聞言,都嘿嘿笑了,暗道還是誠哥局氣。
什麼特娘的陳管教送給我們的,明明是陳管教讓您嗑瓜子解悶的吧。
這一揮手就給我們了。
魏老鼠一把結果,笑嘻嘻的撕開分給眾人。
陳布看的一陣沒好氣!
靠!
兄弟,讓你晚上吃個瓜子,提提神解解悶,好開展咱們下一步行動。
這特娘就送給他們了?
你倒是會借花獻佛!
陳布強忍着不看一眼程俊所在的方向,故作鎮定的對葉城說道。
「兄弟!早點睡吧!明天恐怕還有事情。」
「我今晚上不值夜班,有事你喊小馮!他一直盯着監控。」
說着,陳布沖葉城隱晦的使了個眼色。
那意思是,放鬆程俊那個大傻逼的警惕,告訴他我今晚上要回家睡覺。
葉城哭笑不得。
自己這兄弟渾身戲還挺多。
不過在專業人士的眼中,恐怕全是破綻。
為了不讓陳布穿幫,他揮手趕走了對方。
「行了行了,走吧!明早上記得給我帶慶豐包子,薺菜餡的!十二份!號所里一人一份!」
陳布:凸(艹皿艹 )
我認他媽整個六監室的人當爹行不行,義父!
他趕緊鎖上了鐵門。
門外,齊斌一臉大汗的看着陳布出來。
等鎖上鐵門之後,慌忙就要說話。
陳布卻沖齊所擺了擺手,一直走出了二監區之後,才讓對方開口。
「陳兒就那個,就那個又瘦又矮的傢伙?怎麼看怎麼看也不像佛伯樂啊!」
齊斌擦擦頭上冷汗,說話還是顫巍巍的。
到了他這歲數,甚至他這個級別。
讓他參與到抓捕佛伯樂這種事情,屬實有點為難他了。
陳布聞言白眼一番:「齊所!我兄弟還看着不像殺人犯呢。」
「人不可貌相啊!還有,前幾天我收監的時候,看過這小子全身上下。」
「他明顯練過,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當時我沒在意,今天聽葉城一說,才想起來,哪裏有船員這麼壯的!」
「這」
齊斌還是舔了舔嘴角,心中無比忐忑。
「陳兒,要不!要不咱們還是上報吧,或者告訴老傅!」
「老傅他們畢竟是專業的,讓他們過來參與抓捕工作!」
陳布白眼一番:「齊所,我就問問你,你告訴老傅有什麼證據?」
「當初收監的時候,你沒發現,現在發現了?」
「一個玩忽職守你跑不了。另外,就算老傅弄住了程俊,和你有什麼關係?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或者說,和我兄弟葉城又有什麼關係?」
「這」
齊斌再說不出話。
是啊!
若是告訴了老傅,自然對方要過來抓人。
抓了之後呢。
火車站派出所黃衛東、江城看守所齊斌,管教陳布,一個識人不明,玩忽職守是跑不了的。
鷹醬佛伯樂都摸到眼皮底下了,你們沒能發現?
最後還是葉城告訴你們之後才知道的?
另外!
葉城是誰?
是從上到下都要死保的人,讓佛伯樂接近了他,萬一出事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雖說上次葉城保了他們一次,這一次可再保不住了。
程俊已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砸手裏了。
除非齊斌和陳布,能識破程俊的身份,並展開抓捕行動,將對方按死在江城一看。
這樣一來,他們不但無過,甚至有功。
是葉城給他們創造的立功機會啊!
抓住一個鷹醬佛伯樂,用屁股想都知道。
他齊斌退休之前還能再往上爬一爬,陳布估計也能混個副所長的位置。
這要是換成平常時期,想都別想!
高風險,高回報!
那個賣魚佬高啟強不是說過。
我會怕浪大?
浪越大,魚越貴!
只要他們能成功拿下程俊,不說滔天富貴,最起碼平步青雲。
想到這裏,齊斌也收起心中的膽怯,狠狠點了點頭。
「行吧!陳兒,咱們就按照葉城說的辦。」
「我這就去調武警中隊的人過來,讓他們全部帶彈,你也去領把手槍!」
「咱們就等着葉城那邊,一旦他問出事情,立刻動手。」
陳佈點了點頭,咧嘴笑了。
「就是」
齊斌卻有擔憂說道:「陳兒,葉城他沒事吧?」
「萬一那個程俊狗急跳牆的話」
其實,在齊斌看來,如果懷疑程俊,直接抓了不就行了。
何必冒這麼大險,讓葉城審問對方。
可葉城剛剛卻一口拒絕。
審程俊?
開什麼玩笑。
以為程俊是沈子虛啊,隨隨便便審幾下,就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沈子虛那個傻逼甚至不用審,就將案子的一切經過全說出來了。
而程俊是不可能的。
沒有確鑿的證據,沒有一定的把握,甚至對方沒有暴露的情況下,程俊根本審不出任何東西。
不然,也太小看一個經受了魔鬼訓練的佛伯樂了。
就算用上大記憶恢復術,也根本無濟於事。
所以,葉城必須親自出馬,親自逼問,讓對方狗急跳牆。
至於安全問題,他只能交給陳布和齊斌。
而不光齊斌擔憂,其實陳布也對兄弟的安全無比牽掛。
他只怕萬一出現什麼問題,可就萬劫不復。
畢竟,不久前李三炮動手殺葉城的那一幕,還迴蕩在他們眼前。
陳布只好說道:「齊所,只能看咱們的反應了!」
「我兄弟把命掛在咱們身上,咱們要是還幹不成,不如死了算了!」
「好!」
齊斌重重答應下來。
而另一邊。
播放完新聞之後,眾人又看了會電視就到了八點。
八點之後,所有人開始洗漱刷牙,準備睡覺。
不過由於葉城拿回來瓜子的緣故,大家還是多磕了一會瓜子。
等全部收拾完,已經快九點了。
魏老鼠見到了時間,忙恭敬的請城老大上床睡覺。
並要安排今日的值班人員。
可話還沒說出口。
葉城去坐在自己的一號鋪,靠在牆上,突然笑了。
他衝着正要去睡覺的程俊說道。
「程俊,昨晚喝的那酒,怎麼樣?」
嗯?
程俊本要上床休息,等着晚上尋找動手的時機。
突然聽到葉城發問,慌忙站直了身子,笑着回道。
「誠哥!好,好喝,我這種不能喝酒的人,昨天喝了一杯多也沒有事情。」
「應該是糧食酒吧,喝了不上頭,好喝。」
葉城呵呵笑着點頭。
「是啊!」
「這酒,我從上高中的時候就喝,不知道給你說過沒有。」
「我和陳布,就是陳管教!我們是高中同學。」
「高中有一次學校停電,不上晚自習,我們就溜出學校,去賣這個酒的地方,找老闆買了三斤江城小燒。」
「誰知陳布不敢喝,怕被宿管查到。我一個人就喝了三斤。整整三斤啊!」
葉城笑着伸出三個指頭:「沒想到這酒真是穩啊,我不但一點事沒有,還打了一套軍體拳!」
「呵呵呵,程俊,你說這酒,能不好嗎?」
程俊渾身一震,看着葉城臉上的笑意,瘋狂的殺心就要抑制不住。
怎麼回事?
對方是怎麼回事?
他他要幹什麼?
難道,他已經看出了我的身份?
一向面不改色的程俊,臉色也僵硬起來。
他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誠哥,你說對,這酒挺好的。」
說完,程俊轉過了身,打算上床睡覺。
誰知。
葉城卻依舊說道:「是啊!放在古代,這酒也算的上宮廷玉液。」
隨後,他猛地笑容一收。
「程俊!」
「宮廷玉液酒!你說它該多少錢一杯!」
轟!
一瞬間。
程俊的腦袋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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