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顯臉色難看的要死。
「沈子辰,你不要胡說八道!」
「沒有證據,你不能胡亂編排。」
他是不相信,齊妙雲會放棄一國之母的機會,而選擇這個侍衛。
「哼,不止是戴帽子,你更應該看看,你的兒女是不是你的?」
皇帝的話讓沈昌顯震驚的抬起頭。
「什麼?父皇,您在說什麼?」
「我的兒女怎麼不是我的?」
沈子繹人都傻了?
他聽到了什麼?
他不是太子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
那他是誰的兒子?
想到此,他慢慢轉頭看向地上的人。
難道是他的?
不可能?
他是太子的兒子,是皇家之子。
不可能是一個侍衛的兒子。
「父皇,您不能聽信太子妃的讒言,她是誣陷妙雲的。」
沈昌顯還在極力辯解。
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也是不肯相信。
那可是他愛了半輩子的人。
是想跟他共度一生的人。
孩子都是他們愛情的結果。
怎麼可能是別人的?
還是一個低賤侍衛的。
怎麼都不敢相信。
「朕會亂說?」
沈子辰冷笑:
「凌風!」
凌風走上前,拎起來地上的侍衛:
「說實話!」
侍衛嘴角都是血。
眼神堅定。
「皇上,奴才只是侍衛,怎麼敢高攀太子側妃?」
「奴才和太子側妃沒有關係。」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齊妙雲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
甚至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蘇晴笑了笑:
「祁連。」
沈子繹聽到這個名字,如五雷轟頂。
他眼見着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走進來。
「祁連,你」
「見過九王妃,草民可以作證,沈子繹就是這個侍衛的。」
祁連的話徹底讓沈子繹陷入蒙圈。
「祁連,你在幹什麼?」
祁連是他最信任的人。
還幫助他做過很多事。
今天,怎麼可能背叛他?
「哼,一個塞外巫師的話,根本就沒有可信度!」
沈昌顯還在叫囂。
讓他相信齊妙雲背叛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況且,巫師怎麼知道,兒子是不是他的?
「太子殿下,這天下就沒有我算不到的。」
「從我第一天看見沈子繹開始,就知道他不是你的兒子。」
「誰是誰的兒子,都是註定好的。」
「你的親生兒子,只有太子妃一脈。」
祁連的話讓沈昌顯癱軟在椅子上。
臉色灰白。
雙眼直視齊妙雲。
「他說的是真的嗎?」
祁連的名揚塞外。
他算過的,從來都不會出錯。
他說不是,那肯定不是。
齊妙雲爬到他的腳下:
「太子殿下,我們相濡以沫二十年,您怎麼能不相信臣妾,而相信外人?」
「他只是一個算命的,能懂什麼?」
蘇晴突然笑了出來:
「算命的不懂,你懂?」
古代人是最相信命理的。
何況,命中有几子是命中注定的。
只有懂點道法的都能算出來。
祁連可是塞外大巫師,他自然能看出來。
「蘇晴,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齊妙雲惡狠狠的盯着蘇晴。
這裏的所有人地位都比她高。
只有一個蘇晴比他低。
她自然要向蘇晴發脾氣。
「齊妙雲,你想殺我的夫君,還是無冤無仇?」
蘇晴反擊回去,眼底還帶着殺意。
齊妙雲瞬間無語。
「若是不願意相信,可以驗血。」
祁連說完,外面便走進來幾個小太監。
他們的手裏各自端着一碗水。
「請!」
祁連看着沈子繹冷笑。
沈子繹卻連連後退。
「按住他!」
沈子辰一句話,凌風上前按住沈子繹,並迅速取下一滴血。
同樣的方法,侍衛按住沈子夢取血。
「不要,不要碰我!」
沈子夢掙扎着大喊。
卻根本無法掙脫開。
「太子殿下,請!」
凌風來到沈昌顯面前。
沈昌顯也半信半疑,還死死盯着齊妙雲。
「你自己說,還是我去驗?」
都到現在了,他也開始懷疑。
父皇已確定,基本就不會錯。
只是他自己不肯相信。
「太子殿下,臣妾沒有。」
「臣妾是清白的。」
沈昌顯轉過頭不再看她。
拿過刀子,劃破手指。
兩滴血分別落入兩個茶盞中。
在眾人的矚目下,兩個杯子中的血都緩緩分開。
並沒有相融到一起。
齊妙雲嚇的渾身發抖。
沈昌顯眼底滿是殺意。
「齊妙雲!」
「殿下,饒命啊!」
「太子殿下,念在臣妾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臣妾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求饒,不得不說,沒長腦子。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活不了了!
沈昌顯一腳踢開齊妙云:
「滾!」
「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
他用盡全力疼愛的女人,孩子,都不是他的。
全部都是別人的。
「齊妙雲,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來人,把這個女人拉下去,活剮!」
齊妙雲一聽,頓時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沈子繹還沒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眼睛直愣愣盯着兩杯水。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不是太子的兒子?
不是太子兒子,那他就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格?
那他這麼多年都在爭什麼?
為了成為皇帝,他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就因為一個血緣,就要徹底無緣嗎?
不!
絕不可以!
他是太子,是未來的帝王!
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的雙眼血紅,看向被按在地上的侍衛: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沒說話,只是趴在地上的臉,用力看着沈子繹。
這麼看,兩個人還真有些相似。
很明顯,沈子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和太子沈昌顯相比,他和這個侍衛相似度更高。
「我要宰了你!」
沈子繹一把抽出侍衛的劍,狠狠朝着侍衛劈過去。
侍衛頓時瞪大眼睛。
雙眼再也沒有閉上。
到死他都沒有想過,會被自己的兒子殺死。
「弒父,還真是一齣好戲。」
沈子潤拍着手叫好。
沈子繹扔下手中劍。
手上還在滴血。
「不可能,我沒有!」
無論他是誰的兒子,都不應該殺死自己父親。
弒父,天地不容!
「沈昌顯,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皇帝的語氣冰冷,眼神嚴肅。
沈昌顯頹然的開口:
「父皇,您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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