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和傅時筵坐在病房內,吃飯。
兩個人也不說話。
沈非晚就突然覺得傅時筵好像很喜歡生悶氣。
怎麼感覺,他還是小媳婦了!嗯。
肯定是錯覺。
這人的戰鬥力驚人得很。
吃完晚飯,沈非晚磨蹭在房間挪動着,消食。
傅時筵也沒有離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手機打發時間。
半個小時後,沈非晚去簡單洗漱了一下,躺在病床上。
「傅時筵,你還不回房……」傅時筵走向了她的洗手間,一會兒出來後,徑直躺在了她的床上。
沈非晚看着傅時筵異常的舉動,「你今晚中邪了一個人睡大床不香嗎」傅時筵翻身,蓋着被子睡覺。
沈非晚有些無語。
這人莫名其妙啊。
她正想要推他下床。
「沈非晚,別忘了今天我是因為誰才會被蛇咬的!」傅時筵突然開口。
沈非晚抿唇。
這貨道德綁架是吧!「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鑽我床上來」沈非晚無語。
她翻身背對着傅時筵。
就是想不通。
床又不是很大,兩個人睡着又擠。
而且平時在家兩個人也是分開睡,她可不覺得傅時筵突然對她有感情依賴了。
想不通。
不想了。
睡覺。
沈非晚折騰了一個晚上,此刻也困得慌。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傅時筵感覺到沈非晚睡着,才緩慢翻身,然後小心翼翼伸手,將沈非晚抱進了懷裏。
沈非晚不舒服地挪動了一下,但實在太困,也沒有怎麼反抗,迷迷糊糊還是睡着了……翌日。
沈非晚還在熟睡中。
病房的房門,被小心翼翼推開。
徐如風下早班,來看看沈非晚。
感覺到房間中還在睡覺,他也沒有吵醒。
準備離開那一刻,突然看到病床上有兩個人。
心口,微痛。
他看到傅時筵和沈非晚抱在一起,沈非晚的頭埋在傅時筵的胸口上,頭髮有些凌亂,但依稀還是能夠看到沈非晚熟睡的臉頰,睡得很安穩很安心。
就像是,她靠着的人,給了她巨大的安全感。
這麼多年,他也早就接受了,沈非晚和傅時筵結婚的事實。
也知道,結婚就是結婚了。
沒有那麼多意外,也不該有期許。
但真的看到這一幕,還是會……痛徹心扉。
他眼眶有些紅潤,又在強忍住克制自己內心的情緒。
緩緩。
他轉身離開了。
默默地來,默默地走。
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他一走。
傅時筵就睜開了眼睛。
嘴角明顯上揚。
他就知道,徐如風會來……「傅時筵,你可真幼稚。
」耳邊突然響起,沈非晚的聲音。
傅時筵垂眸。
看着沈非晚醒了過來,此刻也已經從他身上離開。
不是特別情況,她其實也是很容易驚醒的人,加上這個點她基本上也要醒了,所以徐如風進來那一刻,她也知道。
但她沒有做任何反應,只是因為真的不應該還有任何期待。
卻沒想到,徐如風一走,就看到了傅時筵醒了。
還笑得特別明顯。
所以說。
傅時筵昨晚上死皮賴臉要和她一起睡,就是為了氣徐如風!他也真夠無趣的。
沈非晚從床上起來。
電話突然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暖暖。
」「晚晚,我媽下周五過生日,你收到請柬了沒有」林暖暖問。
「沒收到,你送給誰的」「我好像送到伱家了,不是你就是傅時筵。
」林暖暖回答。
「你邀請傅時筵了」傅時筵就在沈非晚旁邊,回頭看了一眼沈非晚。
「我媽邀請的,我媽說她喜歡帥哥,喜歡年輕有為的帥哥!」林暖暖大笑道,「看來我隨我媽啊!」沈非晚也被林暖暖給逗笑了。
「記得和傅時筵一起來啊,中午的宴席,晚上還有晚宴。
」林暖暖說,「你來了我再讓你好好看看我媽身上的《綠野仙蹤》,簡直好看到爆!傅蘭珠寶挖到真的是挖到寶了,我真的是越看越喜歡,我都想要給自己買了,你問問傅時筵,什麼時候再出新款啊」傅時筵就在旁邊,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一個月只出四款珠寶,你自己關注傅蘭珠寶的官方號,會做營銷推送。
」林暖暖在旁邊愣了好一會兒,「我剛剛是不是聽到傅狗在說話」「呃。
」「啊!」林暖暖一身尖叫。
沈非晚連忙把手機從耳邊拉遠,耳膜都差點被她震破了。
「這大清早的,你和傅時筵睡在一張床上,這也不是夫妻合法日,你們該不會……」「沒有。
」沈非晚就知道林暖暖想哪裏去了。
「難不成蓋着被子純聊天」林暖暖才不信。
「是啊。
」沈非晚給予肯定。
「傅時筵該不會那方面不行了吧!這麼一想,你們結婚之後一個月才一次,現在白芷回來了,你們一次都沒有,睡一張床上還什麼都不做……天啊姐妹,我真的太同情你了……」電話猛地被傅時筵搶過去,直接掛斷了。
沈非晚沒好氣地瞪着他。
「一大早就胡言亂語,我懷疑林暖暖精神有問題。
」傅時筵無語地說道。
「你才有問題!」沈非晚有些冒火。
對,就是護短。
她可以說林暖暖的不好,但是容不得其他任何人說她。
沈非晚機關槍似的大聲吼道,「人家林暖暖也沒有說錯,你就是不行!以前一個月還有一次合法日,現在半次都沒有,我都開始懷疑你不僅僅是在為白芷守身如玉了,你丫的就是不行!傅時筵,現在這方面有疾病的男人多的去了,你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剛好在醫院,去前列腺科看看吧,說不定還有得救……啊!」沈非晚猛地被傅時筵壓在了身下。
傅時筵近距離逼近。
沈非晚心跳加速。
傅時筵此刻滿身危險。
就有一種,咬一口吃下她,連骨頭都不剩的錯覺。
「你做什麼」沈非晚雙手牴觸在傅時筵的胸口上。
「沈非晚,我平時是不是對你產生了什麼誤解」傅時筵冷聲逼問。
沈非晚屏住呼吸看着他。
「你到底是怎麼覺得,我不行的嗯」傅時筵咬着她耳朵,熱氣騰騰地問她。
沈非晚身體僵硬。
不敢動,一點都不敢動。
「看來,我得好好證明一下自己……嗯!」傅時筵突然悶哼一聲。
疼痛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
他捂着自己的身體。
沈非晚趁機從傅時筵的身下爬出來,看着他痛得身體拱了起來。
有這麼痛嗎!「沈非晚,你是真的想要我斷子絕孫是不是」傅時筵咬牙切齒。
忍耐着痛,好像青筋都爆出來了。
「誰讓你這麼不知檢點,要對我做那種事兒。
」沈非晚反駁,也有點底氣不足。
剛剛真的太用力了嗎!她好像也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啊,真有這麼痛!「沈非晚你是有健忘症嗎剛剛你才控訴我說我和你這麼久了半次都沒有,怎麼欲擒故縱!」傅時筵忍着痛,狠狠滴問他。
沈非晚好想爆粗口。
「我只是單純在說你不行而已,你還能再自戀點嗎!我對你沒興趣,對你的身體也沒興趣,對你的技巧更沒興趣。
」沈非晚說得擲地有聲,就怕傅時筵這種自戀狂又誤會了什麼,「就你那幾下功夫,就別說出來丟人現眼了。
」傅時筵氣得臉都紅了。
他話還未開口,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兩個人同時轉頭,看着病房中一行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明顯就是科主任,然後跟着一大群醫生護士。
場面一度尷尬。
不只是傅時筵和沈非晚尷尬,這麼一大幫醫務人員,也尷尬。
好半響,科主任才開口道,「咳咳,查房。
」「這位是家屬嗎」科主任問傅時筵。
主治醫生連忙回答道,「兩位都是患者,傅先生是在隔壁病房。
」「查房期間,還請回自己的病房吧。
」科主任客氣地說道。
傅時筵從沈非晚的床上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點痛,走路的姿勢都有點不對。
科主任冷不丁地說了句,「那方面的事情,還是不要用強,對雙方身體都不好,實在不太會的話,可以適當看看視頻教學。
」傅時筵身體一抖。
突然仿若,萬箭穿心!沈非晚在床上都要笑不活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傅時筵也有這麼丟人的一天。
真是好爽!「女方這邊也要注意,房事是雙方的事情,不能什麼都依賴男方,一個巴掌拍不響,還是要互相找問題,互相進步。
」科主任又說道。
「……」沈非晚笑容僵硬。
傅時筵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的病房。
簡單查房後。
沈非晚和傅時筵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上午就辦理出院。
明祺來接他們的。
「我和沈非晚的事情,沒有影響到團建吧」傅時筵問。
「沒有的,辛總一直在主持工作。
傅總和夫人沒事兒就好。
」明祺連忙說道。
傅時筵微點頭。
「對了傅總,這是林氏集團的邀請函,下周五林夫人的生日宴,邀請您和夫人一起參加。
」沈非晚直接拿了過來,隨口說道,「你應該很忙不會去吧」「我不去,林夫人會遺憾的。
」「……」嘚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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