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傅時筵問沈非晚。
眼底已經開始燃起了欲望。
沈非晚沒有回答。
她懶懶地翻了個身,明顯是在給他騰位置。
傅時筵怎麼可能經受得了沈非晚這般的主動。
他脫掉自己身上的浴巾,鑽進了沈非晚的被窩。
沈非晚還有些主動地靠近傅時筵。
心裏就覺得他身上暖暖的,還有點燙。
林暖暖果真是個小太陽啊。
她抱着他的身體,「你對我真好。
」傅時筵嘴角輕揚,「沈非晚,你還算有點良心……」「暖暖,晚安。
」沈非晚安心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傅時筵躁動的身體,被狠狠潑了一盆冷水。
所以。
從頭到尾,沈非晚都把他當成了林暖暖。
在他面前脫衣服。
在他面前賣弄風騷。
讓他陪她一起睡。
都只是因為,他是「林暖暖」!沈非晚,你可真是好樣的!傅時筵氣得牙痒痒的,那一刻卻也捨不得推開軟乎乎的沈非晚。
兩個人就這麼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個被窩裏面,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睡了一個晚上。
翌日。
沈非晚被電話吵醒。
她皺着眉頭,不耐煩地動了動身體。
掙扎了一下,又打算睡過去。
就突然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兒了。
被窩裏面怎麼多了樣東西……她猛地睜開眼睛,低頭就看到一雙男人的手,橫在她的脖子下面,手還很自然垂下,撫摸着她的……沈非晚保持冷靜。
其實就一眼,基本上就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了。
只是昨晚上傅時筵這麼會爬上她的床她記得昨晚上她是和林暖暖一起喝酒的。
一不小心把自己喝醉了。
然後就不省人事兒,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她是自己走回來的還是林暖暖送她回來的可是不管怎麼回來的,傅時筵怎麼會在她的床上。
沈非晚甚至沒有回頭。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想要趁着沈非晚還在沉睡時離開。
結果身體剛動,那隻枕在她身下的手,一個收緊,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裏。
「唔。
」沈非晚心口微動。
這親密程度,她直接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所有。
很顯然。
傅時筵大早上,一點都沒有矜持。
「去哪兒」身後傳來傅時筵,剛甦醒的低沉嗓音。
「尿尿。
」沈非晚說,又順口說了一句,「一起」「好。
」「嗯」沈非晚瞪大眼睛。
下一刻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一把抱了出來。
沒有了被子的遮掩,全身就曝光了。
沈非晚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這一動,又是往傅時筵身上蹭。
傅時筵悶哼了一聲,「調戲我」「……」沈非晚不動不敢動。
傅時筵把沈非晚放在馬桶上。
「就是說,你能不能迴避一下」沈非晚問。
「這不是你邀請我一起來的嗎」傅時筵笑。
眼睛還盯着她的身體,視線很裸露,沒有半點掩飾。
「再說了,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傅時筵又說道,「更何況,我不也一樣在大大方方讓伱看嗎!」沈非晚無語透頂。
真的大可不必。
「你看着我尿不出來。
」沈非晚受不了了。
「哦。
」傅時筵應了一聲。
「出去行不」傅時筵笑了一下,大抵是看到沈非晚臉都憋紅了,光着個腚出去了。
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氣。
緩緩上完廁所。
剛沖完馬桶正準備在浴室隨便找件浴袍披一下,傅時筵又走了進來。
沈非晚皺眉。
「上完了吧!」「你要做什麼」「我也尿急。
」「你房間不是有廁所嗎」「你讓我這樣出去劉姐還在外面。
」「你沒衣服」「那。
」傅時筵指了指地上已經濕透了的髒衣服。
沈非晚保持冷靜,順手拿下旁邊的浴袍繫上,「我去幫你拿衣服。
」「沈非晚,你還真是翻臉不認人。
」傅時筵在她身後喃喃,「昨晚喝醉了,可不是這樣的。
」沈非晚腳步僵硬。
昨晚喝醉了,她做了啥!「讓我幫你解文胸,邀請我一起共浴,還讓我陪你一起睡……」傅時筵審視着沈非晚,「怎麼着,一覺醒來,就不負責任了!」沈非晚大腦突然一陣空白。
她努力回憶。
回憶昨晚上到底做了有多瘋狂的事情。
記憶中好像是有點印象,有個人一直在她身邊幫她做各種事情,還幫她吹了頭髮,她還說了感謝,可特麼,她一直以為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林暖暖,怎麼會是傅時筵這狗!「我不記得了。
」沈非晚咬死,不承認。
「我不介意幫你重現昨晚的場景。
」傅時筵嘴角一勾。
一抹邪惡的笑容,讓他看上去迷人又危險。
沈非晚就這麼看着傅時筵一步步靠近她。
她此刻剛從馬桶上站起來,腳都還沒有移步。
傅時筵居高臨下,她整個人猛地一下又跌回在了馬桶上。
傅時筵順勢彎腰,雙手放在牆壁上,將嬌小的沈非晚圈在自己的身下。
彼此的距離好像有點近。
她連傅時筵溫熱的呼吸都能夠感覺到。
沈非晚低垂着眼眸,心跳在不由自主地加快。
不是心動。
只是緊張。
她不知道傅時筵現在要對她做什麼。
而她現在真沒有打算和他睡。
儘管兩個人早就知根知底睡了八百次了。
對傅時筵,她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抗拒。
所以在傅時筵再度壓下他身體去親吻她的唇瓣時。
沈非晚眼疾手快地立馬捂住了傅時筵的嘴。
傅時筵還未反應過來。
沈非晚的腿一伸。
「嗯!」傅時筵身體猛地抖動。
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跪在了沈非晚的面前。
臉色瞬間紅透,額頭上都是青筋暴露。
沈非晚也被傅時筵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
她剛剛好像也沒有很用力,不至於吧。
「沈非晚,你是真想我斷子絕孫是不是!」傅時筵忍着痛,咬牙切齒地問她。
「誰知道你這麼脆弱,看着也不像一碰就碎啊!」沈非晚說得理所當然。
「你!」傅時筵氣得臉都綠了。
「我也不沒有,抱歉,真不能感同身受。
」沈非晚從馬桶上起身,迅速走出了浴室。
傅時筵看着沈非晚逃也似地離開。
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瑪德。
痛死了!沈非晚出來後,就迅速找了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服,抱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在傅時筵好不容易出來那一刻,她手機剛好又響起。
她連忙從地上衣服口袋裏面掏出手機,迅速跑到外陽台上接通,故意和傅時筵保持距離。
「餵。
」沈非晚聲音有些喘氣。
「不至於吧你還在做事兒」林暖暖問。
就明顯想歪了。
「你想什麼呢!大清早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姐妹,現在中午2點了,哪裏是大清早」林暖暖無語,「你昨晚到底幹啥了,睡到現在!」「……」她也不知道她幹啥了,「話說,昨晚你送我回來的」「你還真是醉得不清。
」林暖暖搖頭,「下次你喝醉了,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傅時筵送我回來的」「嗯哪,抱着你就走了。
」「那你呢」「我」林暖暖真的是一肚子苦水,那一刻也忍不住抱怨,「你還知道有個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嗯……」沈非晚突然,悶哼了一聲。
那語調,明顯不對。
沈非晚也知道自己發出的聲音不健康。
但她沒有料到,傅時筵會突然從背後抱住她。
更過分的是,他的頭直接埋在了她的頸窩處,不老實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變態嗎!沈非晚隱忍着。
「怎麼了」林暖暖在那邊很緊張地問道。
「沒,沒什麼,你說。
」沈非晚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分明感覺到,傅時筵在她頸窩處,笑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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